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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上阿韵还是做了噩梦。郑晴川就睡在阿韵的旁边,被惊醒了。
郑晴川像是喝到了雪梨水一样,甜到了心窝里,笑得灿烂。
“七七不是坏蛋!喜欢七七!”阿韵稚声稚气地说着,十分真诚。
苏牧的眸子里跳跃起光芒,轻声笑道:“阿韵,快谢谢阿七!”
洪峥长仰起脖子,哈哈大笑,阿清也终于露出了笑脸。郑友一边笑,一边摇头。
郑晴川在心里大呼侥幸!
阿韵目瞪口呆地看着郑晴川,终于破涕为笑。
郑晴川突然孩子气地握住阿韵的手,在中指上亲一下,笑道:“七七帮阿韵亲一下,就没事了!”
苏牧耐心地重复道:“没咬出血,不怕的。”
“已经咬阿韵了!这里!”阿韵伸出右手的中指,小家伙还记得自己被小奶狗咬过的事,是真的被吓住了。
郑晴川走过去求和,握住阿韵的小拳头,道:“不怕!不怕!我会挡在阿韵的前面,不让狗狗咬阿韵。”
这话把阿韵又惹哭了。“呜呜——”
郑友忽然插话道:“七妹妹可不是坏蛋!她说的话是真的!”一边说,一边敲着手里的折扇,咚咚作响,像敲着小鼓。
阿韵忽然说:“七七坏蛋!吓阿韵!”
阿清和阿韵都点头如捣蒜地答应。
他把阿韵哄得不哭了,又循循善诱地劝阿清和阿韵以后离狗狗远一点。
麻烦是郑晴川惹出来的,但是收尾工作却要苏牧来解决。
洪峥长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鼓成铜铃的眼睛恢复了原状!郑友和郑晴川也松了一口气。
苏牧道:“是一只小奶狗,咬了一下,没见血,没事的。”
郑晴川也打起精神,全神贯注地等待苏牧的答案。
洪峥长鼓起眼睛,吼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郑友的脸色忽然严肃了,笑容跑得无影无踪。
苏牧叹气道:“阿韵被小狗咬过手指,所以害怕。”
阿韵把小脸埋在苏牧的肩膀上哭。
洪峥长张大着嘴巴乐,大大咧咧地冒出一句:“难怪别人都说,女人是老虎喔!”
郑友和洪峥长简直像亲兄弟一样默契,都幸灾乐祸地笑!
郑晴川很抱歉地解释了原因,原因就是她把阿韵给吓哭了。说话时,郑晴川很歉疚,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像发着火烧,双手感觉没地方放。
“怎么了?”一听见阿韵的哭声,苏牧就急忙从小书房走了出来,把阿韵抱去了小书房。
阿清牵住阿韵的另一只手,虽然没哭,但是脸色也很紧张。
“池月!你去跟老夫人说清楚原因,我带阿韵先回去!”郑晴川连忙牵住阿韵往西跨院走。
阿韵却像没听见,泪珠子一粒粒滚下来,只喃喃地哭道:“要哥哥!”
“是阿韵在外面吗?怎么不进来?”苏老夫人忽然大声地在屋里喊。
郑晴川手足无措,连忙帮她擦眼泪,有点自食苦果的感觉。
阿韵忽然小嘴巴一张,吓哭了。
这把阿清和阿韵的小脸都吓白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郑晴川。
郑晴川道:“是啊!我是胆小鬼!可是,如果被狗咬了,可能会变成疯婆子的!”她的双手模仿着动作:“用手挠墙,口吐白沫,还全身抽风、痉挛,还晕倒,很恐怖的!”
跑到正院里,安全了,郑晴川还在气喘吁吁,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阿清蹦蹦跳跳地笑道:“七七是胆小鬼!怕狗!”
郑晴川连忙牵住阿清和阿韵,用力地拖她们跑。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狂犬病疫苗。
阿清和阿韵还不知道怕,还在指着狗狗笑,汪汪地喊。郑晴川却是怕了!
狗大概是被惹毛了,突然蹿来蹿去,用力地扯绳索。
郑晴川笑不可支。
狗朝她们吠,阿清和阿韵也毫无压力地学狗狗叫。
“汪汪——”
到了那地方,恰好碰见厨房里的婆子拿不新鲜的饭菜去喂鹅和狗。那是一只大黄狗,狗的脖子上拴着绳子,鹅是用木篱笆圈起来的。
对苏家,阿清比郑晴川更熟悉。郑晴川跟着去了。
阿清比较有主见,道:“去玩大白鹅!厨房后面养了大白鹅,还有狗!”
阿韵点头,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阿韵只要肚子吃饱了,就一切都好说。
郑晴川伸手捏一下阿韵的翘鼻子,笑道:“偷听不好!咱们玩自己的!”
阿韵道:“悄悄地听!”
郑晴川想了想,道:“可是他们不让我们听啊!”
阿韵道:“去听哥哥说话!”
吃完后,阿清用手绢把嘴巴擦干净,问:“七七,去哪玩?”
阿清和阿韵喜欢用包子蘸着大蒜吃!郑晴川没有这么干,真不明白,小阿清和阿韵怎么会对大蒜这么喜爱的?
今天的点心是一碟蟹黄小汤包,搭配着一碟腌大蒜。
在早餐和午餐之间,阿清和阿韵经常要加一餐!类似于上午茶。
可是,还没等苏牧作出回应,阿清和阿韵就拖住郑晴川的手往外跑去。“七七,去吃点心!”
想把她们当闲杂人等打发啊!郑晴川朝郑友挑挑眉,不甘心地看向苏牧。
郑友在苏牧对面的圈椅上坐下来,忽然看向郑晴川,笑道:“七妹妹,你带阿清和阿韵去其它地方玩去!我和苏牧说会儿话!”
“喔!”这话听在郑友的耳朵里,一切都像是意料之中。
洪峥长耸耸肩,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被苏牧说服了,不能参加联名上书了。”
郑友一边走过来,一边笑道:“二表哥,你比我早啊!”
郑友风度翩翩地走进来,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折扇上的一块碧玉晃晃荡荡,一眼看见洪家二少爷洪峥长也在,知道彼此的目的是相同的,他俩忍不住相视而笑。
云嬷嬷忽然又进来告诉:“少爷,郑家二表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