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地球的陪伴,跨越了时间,久而久之让人觉得月亮是地球的附属。
直到现在,仍然有人并不知道,月亮并非地球的卫星,因为那是大众长久以来的固有印象。
理所当然...自己认为的、他人认为的,然后是...大家认为的。
理念没有血刃,却能超越空间、超越国籍...甚至没有任何界限。
但人却是能将这些...变成暴力、变成攻击,不去谅解自己...不认为、不体会的...事物。
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与别人不同呢?
自己眼里的观点,与普通相去甚远,害怕成为异类...因为人需要...陪伴。
跟大家一样,背着并不新潮的背包,明明不是非要带回家,却总是来回搬运的书本...
感受那股重量、感受身为学生的日常、感受普通的氛围,强迫自己要变成世界...所认同的人。
但没有锋芒的日常,并不代表永远不需要,尾随在自己与同伴身后的恶意,直到...
他们走往了无人烟的小巷,都没有人注意到...打扮低调的恶徒。
听着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勉强挤出笑容,然后身体却被强而有力的撞击撞倒。
瘫倒的惯性,让背包里的内容物,从没有扣紧的开口喷飞。
地板上除了古板的用书,还有那个不能被人发现的器物。
她看着朋友被强壮的坏人,捂住嘴口,并压迫在墙壁上。
害怕吗?
手开始颤抖、想要站起来呼喊,却发不出嗓音。
当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坏人撇了不屑的眼神,当他不再注意时,却发现身体被利刃贯穿。
她噙着快意的笑容,看着那喷洒的血红,沐浴那温热的红,看往心底在意的朋友。
她看着对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朋友、看着她对自己的害怕,她的笑容渐渐冰凉。
凉的不是人心、寒的不是物理的身体,而是对这个现实感到...索然无味。
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一文不值,甚至没有人会认同所做过的任何努力。
不论出发、不论用意、更不论错的对象到底是谁,道德的制高点,在那个无法攀爬的高度。
所以她选择离开、选择走往黑暗。
她并不否认,自己是个毫无折扣的坏人。
她并不否认,自己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家伙。
直到遇见那个...奇怪又愚蠢的大叔。
那一个下着雨的黑夜,她捂着被枪弹打中的腹部。
从破损的口袋滚落的小额硬币的声响,无法在雨夜的滂沱下溅起一丝波澜。
明明属于自己的东西毫不在意,紧攥在手中不属于她的东西,却保护的紧。
“好冷...”
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反动,还是在隐隐暗指什么...
嘛,板正不会有人会愿意倾听的。
她所倚靠的角落,有人接近的脚步声。
雨水浸湿后变得厚重的刘海,将视线完全挡住,当已经没余力将其拨开。
一个穿着非常古怪的男人,看着这个性命垂危的女人,却没有任何紧张。
蓝色配粉色、外套穿一半、穿着裤管不平齐的短裤,然后短裤外还穿着短裙。
超出常理,那是一定会被人恶意评鉴的穿搭,但他就是爱这样穿。
“唉唉,陪我说话吧。”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看到她的情况没有大声叫喊、没有慌张远走,还要跟自己搭话。
但她却还是回话了。
“滚!”
尖锐的一个单字,没有让他的笑容有平缓的迹象。
“看你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了,那就听我说话吧。”
仿佛要气死她一样,但她已经无力吐槽了,生命已经开始倒数计时的现在,有人的声音...貌似并不坏。
“在一个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小小乡村,但曾经却因为黄金的开采辉煌过。”
◆◇◆◇◆
为了控制那低廉的苦力,用噱头的口号迷惑。
“不论老少,只要你们付出汗水,就有这个金额的收获。”
确实,在那个时代,那样的金额已经算是不错。
导致在那里生活的人,没有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但矿石的产量,必定只有有限的额度,何况是黄金这种贵金属。
当那个乡村,已经将黄金矿脉挖空,他们已经来不急改变。
渐渐没落,但还是存有一些资产,但过去了一些岁月,过度开采的土地已经无发孕育农物。
贫穷开始折磨身心,甚至因为早年在矿坑的生活,惹得一身疾病。
为了获取昂贵的药物,小小孩童拿着不知价值的黄金,走在街上哭闹。
为什么会将黄金,放在小孩身上,爷爷是这么告诉孩子。
“你的爸爸妈妈...去了很遥远的地方。”
然后显而易见,黄金被抢走,小孩满身是伤的在地上躺着,却无人问津。
◆◇◆◇◆
“有个孩子从那里走出,然后在社会上摔得头破血流。”
“阴森森的女性发现了他,然后以一枚硬币作为报酬,以拿回黄金作为任务。”
“她走进装潢华丽却又戒备森严的住宅,在慌乱的动静、在烟销四处散落的枪声中逃出。”
她是法律上,会被判为罪犯的恶人。
“然后她快要死了。”
男人停下微笑,然后语气变得冷漠。
“这...是你的故事。”
“既然你劣迹满满,那我这里有个工作非常适合你。”
做工复杂的魔术正在发挥,昂贵的咒物开始失去灵性。
虽然眼前的女人还未死去,但想要让她活着,代价从来不会少收。
男人脸上充满了疲倦,眼神却又非常活跃。
“对了...我还没将我的名字告诉你,我叫做纳鲁巴列克。”
在她昏过去前,最后听到这么一句。
“这...在未来要由你继承了噢,最后...我想说,你做的很好。”
这句赞美,成为她永远不会忘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