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总是会有某些人的性格,会不适应在那热闹的彩色世界中立足。
憋着呼吸,心底总是会忍不住想念...想念虽然还未成熟,却能真心开怀大笑的时光。
人生的轨迹,就好像在图纸上不断描绘,却在不知不觉间,纸上就会被...
笔尖画过的线条逐渐占领,盲目的行笔就这样让纸面变得...一团糟、一片漆黑。
抚摸着,那略显老旧的东西,明明这是属于过去的残留,却还是念念不忘。
想见你...
韦伯轻轻呼着雪白的烟雾,甘甜的余味留在齿间,肺腔却在吸入时感受到无法忽视的灼热。
不自觉吞咽间,那残存的味道却又再次体会,不论是美好还是坏的东西,都像这样...
一但经历,就不会马上散去,甚至脑叶还会逐渐加深这些印像。
想要再一次互相吐槽...
那个总是自怨自艾的自己,自卑被粗旷笑声道破的过去,想要再一次与他对话。
明明已经自认,并不是那种...能够熟练处理人际关系的个性。
或许人就是这样,嘴上总是拒绝一切,其实内心却又对那光鲜的色彩着迷。
在被迫加入冠位决议的现实,一边感受抽痛的肠胃、一边又因为绝对无法拒绝的邀请,而陷入苦恼。
在没有光源的书房,靠着窗边自然的光源,韦伯将他人支走,独自面对属于自己的心魔。
这是没有人...能够开解、能够理解!的心情。
但这种绝对,于世上就是那么巧合...会出现否定这样想法的人。
即使已经无法与你相会、即使驻足的少年成为了...不断向前急奔的青年。
遭遇美丽凑巧,却在这份遭遇中,得到永远无法忘掉的遗憾。
所以...
“苍崎橙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体内,存留着他的遗物。”
又一次,在没有被人察觉踪迹的情况下,潜入到他人的房间。
难道要将,他唯一留下的东西,都一起被人生夺走吗?
橙子缓缓将眼镜脱下,知性的笑容渐渐淡薄。
“Lord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会为此后悔。”
韦伯注视着眼前的冠位术师,用力攥着没有带着手套的十指。
没有手套掩盖的双手,上面有着即便使用肥皂搓洗,都已经无法洗清的黑色墨迹。
那并非能够称之美的外形,却又莫名的符合,这个埃尔梅罗2世。
韦伯发出低吟,发出的声音明明低沉音色却支离破碎的沙哑。
“你抛出这个饵,创造出我独身一人的时机,又是为了什么?”
橙子仔细盯着韦伯的双眼,饶有深意的这样说着。
“Lord你听说过矛与盾的寓言吗?”
拥有能够突穿一切的长矛对上能够阻挡一切的盾,互相碰撞却自相矛盾的隐喻。
韦伯张开了嘴,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但橙子并没有放过他。
“哈特雷斯相信着...相信那个与他相约的同伴,但这并不够。”
参透哈特雷斯仪式的每一个步骤,韦伯抓住蹦跳的心腔,冷汗缓缓落于耳边。
不想听...接下来的话,因为韦伯知道,一但听到,自己绝对...会做出牺牲。
这是在前往秘骸解剖局之前,橙子与哈特雷斯短暂分道的小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