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亏了韦大人救令我等性命,请受我等一拜!”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等一众公人纷纷对着韦小宝磕头谢恩。
韦小宝却把功劳往武松身上揽:
“今日若非武都头神武非凡,一个人抵抗梁山贼寇,那些梁山贼寇早就杀进来救走了陈清泉了,今日头功,当属武松!”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等一百三十多公人又对着武松磕头下拜,武松虽然知道这是韦小宝之计,但十分受用。
“阳谷县双杰果然名不虚传!”
一众人得已活命,把韦小宝、武松夸上了天,韦小宝却懒的听,盯着诚惶诚恐的知县陈清泉说道:
“这梁山贼寇不知何时再来,我等须尽快让陈大人认罪,然后签字画押,如此你我可以省事,此案亦可了解,太师那边也可平息了怒火。”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纷纷点头称是:
“对!要让陈清泉这畜生赶紧认罪!”
知县陈清泉当真是无奈至极,再度解释道:
“本官当真不是什么梁山泊的恩人!”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齐齐骂道:
“你这畜生!事到如今还不认罪?今日若非阳谷县双杰我等都被你害死了!”
知县陈清泉无力回道:
“本官当真不识得他们,如何认罪?”
“好!”
太师心腹李承局怒极,事已至此,见知县陈清泉还死不认账,便对左右道:
“即刻将阳谷县知县陈清泉看押审问!”
“咳咳!”
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却突然干咳几声,太师心腹李承局疑道:
“不知二位大人有何高见?”
黄安与何涛对视一眼,拉着太师心腹李承局、韦小宝走到低声道:
“如今这阳谷县知县陈清泉反倒成了烫手的山芋,不查不要紧,一查竟然扯出了梁山泊的贼寇。”
“适才梁山贼寇走时说了,谁要是敢动陈清泉无礼,便追杀至天涯海角啊!”
何涛亦惊恐道:
“这伙梁山贼寇你也见了,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穷凶极恶之人,若是你我逼着知县陈清泉认罪,想来梁山贼寇便要替他报仇,我等下半身亦不得安生啊。”
太师李承局点头称是,皱眉道:
“那该当如何?莫不是就此罢休?莫要忘了,你我可都是朝廷之人,怎能怕了梁山贼寇?”
黄安摆手建议道:
“陈清泉必然要查,要不然太师那里没法交代,你我也担着干系,只不过不能在山东调查,不妨将此人押送至东京调查。”
观察使何涛摸着两个被割去的耳朵后怕道:
“梁山贼寇再凶恶,不过只在山东肆虐,谅他们也不敢去东京闹事,我等也可保全了性命。”
太师李承局却耻笑道:
“尔等怎地这般怕死?梁山贼寇不说吓唬人而已,还真当他们敢谋杀朝廷官员?”
黄安与何涛那可是见过晁盖等人的凶恶,七百官兵,杀起来如同砍瓜切菜,杀他们还不是轻松至极,故而辩解道:
“天下谁个不怕死?李承局,您是东京太师府的人,调查完便回去了,在下和何观察可是在山东济州为官。”
“梁山泊便在济州之内,到时候您拍拍屁股便回东京了,我等却还在山东,如何不怕?”
太师心腹李承局想到这一节有些为难道:
“莫不是真的要押送陈清泉去东京调查?只怕……”
一旁未曾开口的韦小宝计划着在阳谷县杀死陈清泉,若是让他去了东京反而是放虎归山,故而立刻建议道:
“三位大人羞恼,我韦小宝早就与梁山泊结仇,各位大人若是不敢调查陈清泉,小可可以代劳,只要让陈清泉早些认罪,签字画押,你们便押送他去东京凌迟处死,到时候梁山泊要替他报仇只管来寻我韦小宝一人便可!”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瞬间大喜,对韦小宝更加仰慕:
“没想到韦大人竟然愿意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当真英雄!”
“若是肯替我等代劳,只要让知县陈清泉认罪,我必然向太师保奏韦大人功绩,好让韦大人早日当了正式的官员。”
韦小宝拍着胸脯道:
“诸位大人请放心,都在我身上!”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满意点头,对着左右带来的公人道:
“接下来尔等便听韦大人的,若是谁个敢违抗韦大人,便是违抗蔡太师!都听清楚了吗?”
带来的一百公人对着韦小宝齐齐恭敬行礼道:
“我等唯韦大人唯首是瞻!”
韦小宝得了审案之权对着知县陈千秋假意恭敬道:
“陈知县,接下来小可便替三位大人审问你了。”
知县陈清泉想着自己之前与韦小宝一同做下的腌臜勾当,谅韦小宝也不敢为难自己,便有恃无恐的威胁道:
“本官尊称您一声韦大人,毕竟你我此前就是老熟人了。”
韦小宝听出了弦外之音,但只是笑笑,对着左右公人命令道:
“左右,把陈知县打一面重囚枷钉了,禁在提事都监死囚牢里收了。”
知县陈清泉一听死囚牢三字立刻急了:
“韦小宝,本官何时成了死囚?你就不怕本官说出你与潘金莲、王婆之事吗?这案子至今未断,还有你我往日做下的勾当,你疯了不成?”
韦小宝淡淡一笑:
“陈大人莫要吓我,正所谓风水轮流转,昔日你在堂上审我,今日我来审你!左右,拿下!”
在知县陈清泉一边反抗一边说着与韦小宝往日做下的脏事,不过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却把头一歪,装作没听见,好不容易有人冒着被梁山泊追杀的风险替他们审查陈清泉,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些烂事吃罪韦小宝。
毕竟眼下的大宋官吏,大多数都是赃官,便是那些文人士大夫,不狎妓都算高风亮节,韦小宝与陈清泉做下的那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