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回到黄鹤楼,此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楼身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看着黄鹤楼,心中感慨万千,刚刚那些诗词雅趣、美人风姿,仿佛一场如梦似幻的奇遇。
他走进楼中,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要了一壶酒,再次坐到了最高处,独钓寒江雪,高处不胜寒(实在是不知道写什么了,就这样吧,反正就是一个人坐着很装逼,一种高人的气息)
正想着,一个小书童模样的人跑过来,对朱权说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朱权有些诧异,随着书童来到一个雅间,却见是刚刚在诗词会上的那位贵公子。贵公子笑道:“帅哥,你走之后,这诗词会都没了趣味,来,再与我们畅饮一番。” 朱权也不客气,入座与众人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有人提议再玩诗词接龙,众人纷纷响应。朱权本不想再参与,但经不住众人劝说,只好答应,这次他运气不错,到他这里的,都是他还记住一点的,还算是体验感不错。
夜色渐浓,朱权告别众人,走出黄鹤楼。月色如水,洒在街道上。走着走着,他听到一阵欢声笑语,原来是一群女子在放花灯。花灯在江面上漂浮,如同点点繁星。朱权驻足观看,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那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也看到了他,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朱权走过去,说道:“姑娘,真是巧。” 白衣女子轻笑道:“看来你我今日缘分未尽呢,公子。”
“人海茫茫,相逢即是有缘,姑娘,我这着急赶路,我就先告辞了。”朱权打算去军驿休息一晚,明天再接着赶路。
白衣女子听闻朱权之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如常,轻声说道:“公子既然有事,小女子便不多留了,只是这花灯美景难得,公子真的不再赏会儿?” 朱权拱手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在下行程紧迫,实在不敢耽搁。” 说罢,便欲转身离开。
这时,一只花灯晃晃悠悠地飘到朱权脚边,他俯身拾起,递给白衣女子,“这花灯与姑娘有缘,望姑娘今夜玩得尽兴。” 白衣女子接过花灯,轻笑道:“公子有心了,那便祝公子一路顺风。”朱权抱拳行礼后,转身便走了,只是走的时候,朱权才想起了一些事情,比如裹脚这个事情,这要是真裹脚了,还能碰见这么可爱的姑娘嘛,陋习,一定要废除,谁说女子不能撑起半边天,至于朱权穿越时候的女子,就算了。
来到军驿,朱权将他战马安置好后,简单洗漱后便躺下休息,次日清晨,朱权早早地收拾好行囊,准备继续赶路,他牵马走出军驿,向着城外走去,到城门处却发现白衣女子站在不远处,身旁还跟着那个老嬷嬷。朱权有些诧异,走上前去问道:“姑娘,你怎么在此?”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公子,我知你今日赶路,特来送你一程,愿你此去平安顺遂。” 朱权心中一暖:“多谢姑娘挂怀,只是姑娘怎知我会走此门?”
“公子,这一定就是缘分了。”白衣姑娘说完,朱权的心里却警铃大作,这是美人计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朱权不动声色,面上仍带着微笑,“姑娘有心了,只是这缘分二字,实在奇妙,在下感激姑娘相送,但我这里还得抓紧时间赶路,姑娘回去吧。” 说罢,他牵马准备继续前行。
白衣女子见他如此,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公子,小女子并无他意,只是觉得与公子投缘,特来相送,既然公子心有疑虑,那小女子便不多留了。” 老嬷嬷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自家姑娘的行为太怪异了,眼前的小哥看样子也不是凡人,岂会不多想呢,毕竟一个随随便便赶路就住在军驿的人,他的背景实在是不敢想。
朱权微微点头,向老嬷嬷投去一个略带歉意的眼神,然后策马向前,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回头望去,只见白衣女子和老嬷嬷还在原地,身影在晨风中显得有些萧瑟,于是大声喊道:“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姑娘可否告诉我。”
白衣女子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高声回应道:“公子,小女子名唤苏瑶。” 朱权在马上抱拳,朗声道:“苏瑶姑娘,今日一别,望你保重,后会有期。” 说罢,他不再停留,翻身上马,扬鞭而去,长江渡口离黄鹤楼也没多远,朱权约莫三个小时便到了渡口,他看着平常的渡口,人满为患,实在不想去挤在一起,而且他的战马也不能过去,于是走向了一个冷冷清清的渡口,到门口还不等站岗的战兵询问,便拿出了自己的宁王金牌,特权无处不在。
那战兵一看到宁王金牌,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宁王殿下,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殿下驾到。” 朱权摆了摆手,“起来吧,本王只是要渡江,不必声张。”
朱权牵着马走向渡口,只见此处虽冷清,但船只倒也整洁。船夫是个憨厚的汉子,见朱权前来,忙迎上来:“贵人要渡江?” 朱权点点头,将马牵上船,自己也随后踏上。
船缓缓离岸,朱权站在船头,江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衣袂猎猎作响,他望向对岸,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此时,船夫开口道:“贵人,您这是要往何处去?” 朱权回过头来,淡淡一笑:“本王四处走走,突然想去扬州看看,想去看看烟花三月下扬州是一种什么场景,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三月了。”
船夫笑道:“扬州可是个好地方啊,贵人这一去,定能领略到它的妙处,虽说不是三月,但扬州四季皆有美景,贵人这是选了一个好地方啊。”
“哈哈哈哈,这话我爱听。”朱权笑道,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要交给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