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军营一直都是这习惯,什么事情自己来,很少让别人伺候自己。
晏辞卿一觉睡到天大亮。
月魄果然按照司马玄冥的命令找了一堆裁缝来。
看着面前站着的裁缝,“各自家里都有什么好东西,先拿来看看。”
能被请来的裁缝都是手艺好眼光也好的,手里面自然是有拿手的绝艺。
大户人家的生意成了能赚不少呢!
于是争着上前去介绍自己的衣服。
晏辞卿看的都眼花缭乱了,先挑第一遍,一眼看中的都留下了样纸。
留了一大堆,又筛选两三遍,选出来十几件,这也太多了,她哪穿的完。
后面精挑细选留了八件,她觉得自己太给司马玄冥省钱了。
然后就是给她量尺寸,一边量那些婆子嘴里一边奉承,“夫人好身材,该长肉的地方都有,夫人命也好,以后定能给司马府生几个大胖儿子。”
这些婆子经常去给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做衣服,嘴巴都会说。
哪个夫人不爱听夸她能生儿子,夸高兴了,随手给点赏钱就够他们花许久了。
可是马屁拍错地方,夸错人了。
晏辞卿不想生孩子,她没钱给赏赐,就算有她也不舍得赏赐给别人。
这倒也提醒她了,孩子,她之前怎么没想起这茬来。
他俩做完后,这么多天她都没想起来孩子的事情,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是带着孩子一起跑,还是把孩子留下,或者她和孩子一起留下。
不行不行,这都不行。
而且她美好的青春,她还不想要孩子啊!
她忘记就算了,司马玄冥怎么也忘记。
他们这种大家族不是都说在娶正妻前不能搞出来孩子吗?
都过去好几天了,现在再喝药也不行了吧!
只能祈求上苍的保佑,可千万别中啊,她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别搞她。
另一边。
“什么?请那么多裁缝做什么?”司马凝表情凝重。
“还能做什么,肯定是做衣服啊!”丫鬟语气不好。
这丫鬟也是司马凝到司马府上后,随便从那些打杂的的丫鬟中选了一个来伺候她。
起初丫鬟还以为自己走狗屎运,攀上主子,以后也能有好前途。
谁知道不过是旁支的没落小姐,投奔过来就缠上不走了。
别人不知道她的事情,丫鬟是伺候她生活起居,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之所以能在这府上安稳生活,还不是和府上的老爷少爷有勾搭,恶心人。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长久如此,想借着司马府嫁个好人家,在外面还勾搭的有公子。
这次是又看上了回来的二公子。
丫鬟打心眼看不起她,可是两人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主子过的不好,她这丫鬟又能好到哪去。
“给那女人做衣服,对,那女人要送给皇上了,应该给她做几身衣服。”司马凝又平静下来。
丫鬟都觉得她精神有问题,既然想勾上人家过好日子,那就勾呗,管人家别的女人做甚,她和其他的少爷勾搭着,也没见她嫉妒人家有别的女人。
司马凝也不傻,知道现在是司马玄冥当家,而且男人有权有势,只要抓住了他,以后自己想要什么得不到,这跟之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一样。
司马凝把这看的很重要,而且司马玄冥确实长得好看,她喜欢,就更不允许别的女人来挡路。
那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送去伺候皇上才是,皇上最是好色,年年张罗着在各地搜罗美女。
“姑娘,李公子的信约你出去呢!”丫鬟拿出她今日收到的信。
司马凝扫了一眼,现在她的心都扑在司马玄冥身上,对这些没兴趣,“放那吧,过来,看看哪件衣服好看。”
晏辞卿想起来没避孕的事情,忧心忡忡,后面布料都没心思选了,随便选了几种,让她们看着做。
最早也要后天才能送来。
晏辞卿把人都打发走了。
就算现在喝药没用,她也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想弄点来喝,万一呢!
可是药从哪弄?直接跟司马玄冥要?
这种她感觉不合适,不说男人是否想要孩子,不论要还是不要,决定权都在人家手里,轮不到她。
让空青他们去弄,那都是司马玄冥的人,不就相当于直接告诉了他,这里上上下下全是司马玄冥的人。
愁的头发都快要掉完了,也没想出来个什么好方法,只能祈祷了。
司马玄冥才酉时就匆忙赶家去。
“啊~”
司马凝看准时机冲了上来,撞到男人怀里,谁知被司马玄冥一把推开。
“不长眼的狗东西,月魄拉下去打板子。”
司马玄冥急着回去,推倒人后看也没看就往前走。
“二哥,是我!”司马凝装模作样捂着脚踝,娇滴滴的喊。
司马玄冥不让人打板子了,但也没做过多停留,“以后走路看着点,再敢撞上来,二十大板。”
司马凝看着男人离开,这不对啊,不应该来关心她,看她扭伤了没,怎么走了,她辛辛苦苦在这等一下去算什么?
“小姐,你没事吧?”丫鬟过来搀扶她。
“怎么可能没事,疼死我了,你也不知道垫着点。”
司马玄冥手劲不小,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疼死她了。
刚扶起来就有另一男子摇扇而来。
“妹妹的计谋未能得逞啊!”
“什么计谋,别在这胡说八道。”
“得了,你就别在本少爷面前装了。”
男人手摸上她的脸,“司马玄冥也太不会心疼女人了,走吧,送你回去。”
司马玄冥早早赶回来就是为了和晏辞卿一起吃饭,然后早早歇下,让女人各种伺候她。
晏辞卿一边担心会有孩子,一边又担心司马玄冥。
眼看着男人就要忍不住,想不管不顾冲进去。
担忧了几天之后,来了喜讯。
这天晚上,司马玄冥照样给她涂好要,晏辞卿要穿裤子,被男人拦着,还在那处盯着看。
“你做什么?别看了,起开。”晏辞卿被盯的全身不自在,拿脚蹬他的肩膀。
男人突然道:“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