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急忙道:“没有,还疼呢!”
说着脚蹬床,屁股往后就想跑,司马玄冥一把拽过来,“哪跑,回来,说,是不是好了,一直在骗本侯?”
“没骗你,我怎么能骗你呢!”
司马玄冥开始脱衣服,“那就试试。”
“可是疼啊!”
“放心,我轻一点。”男人哄骗道,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
司马玄冥吃到肉后,就一直被素了这么久,现在根本忍不住,随时都可以撕碎了她拆吃入腹。
“不可以,我疼。”晏辞卿就是不想让碰。照他这么个架势,自己肯定又要疼死。
司马玄冥控制住不让她乱动。
晏辞卿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多了,成真了,她小腹那里开始疼。
“司马玄冥,我是真疼。”
男人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低头找位置。
然后就看到流出来血。
双眼一黑,忍不住暴躁,还是赶忙拿过床边的手帕给她擦,又拿过自己的亵衣垫在她身下,“怎么回事?还没碰你呢,就出血了?”
晏辞卿疼的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她也感觉到了下体有一股热流。
好像是例假来了,坐起来,看到下身的衣服上有血迹。
太好了,是例假,那就说明她没怀上,心中松了口气。
看向男人火急火燎的要出去让人喊大夫来。
“不用去了,是葵水,不用喊大夫,过几天就好了。”
“什么东西?那你为什么疼?”
“疼很正常,你不要大惊小怪。”
司马玄冥没有过女人,行军打仗都是些男人,就算说也是说一些荤话。
他根本不知道葵水是什么,追着晏辞卿问,晏辞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让他自己去书上看。
还好前段时间柳婆子在这里教她礼仪的时候,她就来过例假。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里的人用什么,都是柳婆子教她的。
上次用的还有一些在她的包裹里面。
把司马玄冥赶出去 ,她快速换好。
拿着已经沾血的衣服看向男人,“这衣服扔了?”
“你真败家,好好的衣服扔了做甚?不要钱?放那,等明日来收衣服的丫鬟拿下去洗。”
晏辞卿无缘无故背上一个败家的名声。
也不能怪她啊,谁知道他这么有钱还这么抠门。
大户人家的衣服弄脏了不都是扔了吗。
司马玄冥不一样,他一向是该花的花,能省的省。
他的钱都要留下来养暗卫,养军队,军队很费钱。
府中有专门洗衣服的丫鬟,每日都会到各个房中收拾衣服。
反正有人洗,晏辞卿也不给自己找活,随手扔在了筐里。
转身看到男人还站在那里,腿间的东西。
依旧挺立。
有点得意的笑了,活该,憋着吧!
“爷,我今晚就不在榻上睡了,弄到你身上不好。”
她睡觉姿势不好,尤其是来姨妈的时候,不管怎么小心翼翼总是会弄到床上。
司马玄冥挑眉,那他岂不是不能抱着人睡了。
“你睡哪?睡门外面给爷看门?”
“我睡软榻就好。”说着还去床上拿被子。
司马玄冥直接抱着人躺床上,“睡觉。”
他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好端端的又不能碰了。
晏辞卿感受到了腰间盯着自己的东西,知道他憋着火,根本不敢动。
司马玄冥越躺越清醒,越清醒越气,拉过她的手。
往下。
“灭了火再睡。”
晏辞卿:......
她就知道。
早上男人已经不在,只有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一圈,睁开眼,顿时感觉下面不对劲。
一个弹跳起来,完了完了。
赶忙去换裤子,果然,弄上了。
再去看床上,床单上也是,扯下来重新换上新的,脏了的衣服都扔进框里面,等丫鬟来取。
她的衣服是裁缝做好后,亲自送到府上,里衣和外衣都做了许多。
没地方放,她就私自放进了司马玄冥的衣柜里面。
他屋里放着很大的两个衣柜,男人的衣服少,就只占了一点位置。
晏辞卿理所应当的用了另一个衣柜,司马玄冥看到了,没说什么。
她来例假第一天哪哪都不舒服,腰最疼,全身无力,只想躺着。
......
“什么?有血迹?看清楚了?”
“对,裤子和床单上都是。而且,两人应该就是住一起了,今日去领脏衣服的丫鬟说,看到那个女人就在主卧,而且穿着打扮和以往都不一样,一点也不像丫鬟的样子。”
“带血的衣服和床单呢,拿过来。”
四夫人之前听说他给那女人做衣服,也想着是要送给皇上,打扮好一点正常。
眼看着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女人还在他的院子住着。
还直接睡一起去了。
当初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要送给皇上,连皇上的女人都睡。
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窝藏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让皇帝知道了,哼。
司马玄冥,这次看你怎么逃。
“三少爷呢,都多少天了,还没找到?”
“回四夫人,没有。”
四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不操心的玩意,估摸着又是钻哪个女人床上,下不来了。
直接去了何萱的院子。
无视何萱的行礼,劈头盖脸问:“宇儿呢,你可知他去哪了?”
“不知。”
“不知不知,你身为他的妻子,连自己丈夫去哪了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丈夫看不住,孩子也不会生。”
“娘,他去哪从来都不会和儿媳说,他也很少在这里过夜,儿媳一个人怎么怀?”
四夫人私下都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喊姨娘,那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妾的身份。
“说你几句,你还顶嘴?你自己窝囊留不住人能怪谁?咋不把你笨死,要是再怀不上,就让宇儿休了你,娶一个能生的。”
四夫人一肚子的气,在这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离开。
“少夫人。”丫鬟担忧的看着何萱。
何萱捂着脸进屋,哭了起来。
被四夫人找了好几天的司马宇此时正在司马玄冥的地牢里面接受折磨。
几天了,司马玄冥才踏进地牢。
“怎么样,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