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着,记得,几个时辰伺候一次。”司马玄冥把马鞭递给月竹。
“是。”
“回来了,回来了。”
四夫人不耐烦的放下帕子,“嚷嚷什么,没大没小,谁回来了?”
“二少爷。”
“呸,他算哪门子少爷,三少爷呢?找到了吗?”
“不是您说二少爷回来了,跟您通报吗?三少爷还没找到。”
“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找不到?”四夫人埋怨道。
丫鬟没敢顶嘴。
“先下去。”
回来了,他们也该计划行动了,宇儿也是,关键时候跑哪去了。
......
司马玄冥回来没看到晏辞卿,“她人呢?”
“姑娘在她自己那屋。”
没有让人叫,司马玄冥亲自去了。
推门,从里面插上了,“晏辞卿。”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您回来了,有事?”
司马玄冥挤了进去,当时是让月魄随便找了一间屋子给她住,他都没进来看过。
里面土地,一张破床,外加桌子和凳子,这是他的女人该住的地方吗?
“今天开始别住这里了?”
晏辞卿第一反应是他要赶自己出去睡大街,那可不行,她现在没钱。
“那我住哪?”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伺候本侯,当然是本侯住哪你住哪,晚点再来收拾东西,先去吃饭,饿了吧!”
晏辞卿跟着他去吃饭,现在都是同他坐一张桌子。
又看到女人穿那一身粗使丫鬟的衣服,实在难看。
“怎么穿这身,回来时穿的衣服呢?”
“湿了穿上不舒服,我就给换了。”
“月魄,明日叫两个手艺好的裁缝给她做几身衣服。”
“是。”
“去正经店铺里找。”
想起上次他找的赵婆子,司马玄冥没忍住又提醒一句。
“属下明白。”
月魄想着爷也没给人家个名份,又是做衣服又是一起吃饭,照这样的宠爱程度给了也不会低,再称呼姑娘不合适。
另一边,晏辞卿听到他让裁缝来给她做衣服。
“爷,裁缝来府上做不合适吧,还是我出去到店里多挑选几件好看的,怎么样?”
“想出去?”
“嗯嗯。”
司马玄冥微笑看她,笑容里面明晃晃藏着刀。
摆明了写的,你看我能同意吗?
“那算了,不出去也行。”晏辞卿拿着筷子夹肉。
“想出去,也要付出点什么来换。”
又有希望了,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放下筷子,也不管旁边站的有没有人,凑上去“吧唧”就是一口,“这样可以了吧?”
吃肉沾到嘴上的油也糊到了司马玄冥的脸上。
司马玄冥很是嫌弃,拿手帕擦脸。
月魄也没想到她来这么一下,赶忙扭头看外面,看房梁,看地,看鞋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就这?你还想出去?”
晏辞卿坐回去吃饭,“只有这别的没有。”
“不可以。”
晏辞卿知道刚回来不会让她出去,她就想试探一下。
吃完饭,晏辞卿回前面去收拾她的行李,正好撞见月白他们分赃,不对,是还钱。
月白以为那十六两银子都是空青的,全给了他,“长点脑子,就你这样,以后被女人骗光了还在给人家数钱呢!”
说着眼角余光看向一个身影。
晏辞卿一点也没有是在说她的自觉性,回屋。
不过,空青没看住她,让她溜了,司马玄冥都没罚他。
空青双手接过钱,“是,多谢月白大人,但姑娘只跟我借了六两银子。”
“?”月白疑惑多出来十两谁的。
晏辞卿听到他们的话,快步跑去,从空青手中拿过那十两银子,“你们的钱都还过了,这十两就让我拿着,求求了,别告诉爷行吗?”
空青看向月白,月白回去站岗。
晏辞卿松了口气,回去收拾东西,她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包袱一把短刀拎着就走。
司马玄冥的卧室和浴池那边是通着的,地板都用的一样材料。
他的卧室很简单,都是一些必须要用的家具,多余的装饰,比如花瓶,盆栽一样都没有。
“姑娘,爷让你放好了去书房。”月魄在外面催促。
“知道了。”
到书房,司马玄冥劈头盖脸质问,“你那十两银子哪来的,交上来。”
这个月白,不靠谱,转头就告状。
“我路上捡的。”
“这么容易捡钱,那下次再捡一个给爷看看。”司马玄冥不信。
“这年头大家都忙着逃命,就算掉了钱,可能也不知道。”
晏辞卿不想让他追查下去,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撒娇又是勾引,终于过了这个话题,只是钱被收了。
她以前还觉得自己见钱眼开,这狗男人才是掉钱眼里了。
吃尽豆腐,占完了便宜就指挥她研墨。
晏辞卿手在研磨,脑中想着自己的以后。
她是绝对不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只做一个给他干活的小婢女。
司马玄冥处理了几份公文后就收笔了,熄灭蜡烛带她去洗澡。
浴池的水是温热的,她来这里好几次了,也终于能好好泡一泡了。
难得在浴池里没有为难她。
就是在穿衣服的时候,眼看她准备穿了,男人大手扯过她的衣服扔到远处。
晏辞卿穿着里面的小衣,一脸疑惑看向他,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操作。
“把你的这些丑衣服都扔了,以后再敢穿着这种丑衣服在本侯面前晃,连你一块扔出去。”
“是。”
她不是一直穿着这种丑衣服吗?
之前怎么没见他说给扔了,再说,那衣服不过就是素了点,糙了点,能穿就不错了。
“那我现在穿什么?”
司马玄冥扯过他的衣服,“先穿本侯的。”
他的衣服太大了,晏辞卿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系紧腰带。
司马玄冥看着感觉在勾引他,有另一番韵味,搂上她,“去床上。”
两人开启了每日都会做的事情,给晏辞卿涂药。
男人一边涂一边感叹,“三四天了,怎么还未痊愈?”
晏辞卿躺在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知道惦记着那点事。
“人家大夫说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每次涂药都是司马玄冥亲自来,好没好他看得清楚。
“本侯看你早好了,故意叫疼,今晚试试?”
“不行,你刚碰就疼,表面看是好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到。”晏辞卿就是不愿意,这样的疼她不想再来了。
司马玄冥也不想把她再弄出事情,再喊大夫来看,那是他一个人的,岂能给别人看。
上一次要不是流血,没办法,他都不乐意给那女医看。
“是不是这药没用,明日我再去寻些好药。”
晏辞卿没搭理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反正去找药丢人的也不是她。
司马玄冥下床洗完手回来,将人拉起来,“还没让你睡呢!”
她就知道,就算做不成,男人也不会轻易让她休息,还会有别的法子来折腾她。
回京后男人比前几天忙多了。
外面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自己下床拉好床幔,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