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阎又拽了拽她的被子,储纤仪虽然没有说话,但却将身子往里挪了挪。
卫瑾阎面上一喜,嘴甜道:“夫人真好!倾国倾城,还又温柔大方!简直是世间无女子能比!”
随即立即起身起来,进了储纤仪的被窝。
储纤仪转过身来,似是有些被他逗笑了,无奈道:“卫瑾阎,你少夸张了!”
“哪有?你夫君我可是实话实说!”卫瑾阎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快睡吧~!”储纤仪又是无奈道。
然后转过了身,闭上了眼睛,可她依然睡不着,她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爹娘死去的场景,还有纤华如今还没找到。
一刻钟后,卫瑾阎也还没睡着,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忽然侧过头看向储纤仪乌黑的秀发。
在她耳边轻唤道:“夫人~,你睡了吗?”
储纤仪动了动身子,没有应答。
卫瑾阎伸出手指来轻轻戳了戳她的柳腰。
储纤仪回过思绪,缓缓转过身来,看向他,“你怎么还没睡?”
卫瑾阎将脑袋往储纤仪脑袋旁靠了靠,侧头道:“你不是也还没睡么?”
卫瑾阎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并选择没有提这件事,因为他不想把她拉入一个无限伤感的情绪,提及她的伤。
卫瑾阎侧过了身子,忽然将脸凑得离她很近,笑着看着她。
储纤仪有些不自然地往后躲了躲,“你……你忽然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卫瑾阎眨了眨眸子道:“夫人,那我们离这么近,不亲一下……是不是有些不合理啊?”
“卫瑾阎!”储纤仪气恼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嘶~!”
卫瑾阎瞬间皱着眉痛苦地捂着胸口。
储纤仪紧张地看向他的胸口,“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是不是很疼啊?”
卫瑾阎委屈地点了点头,忽然,他闭上眼睛,又将脸凑了过去,皮笑着说道:“夫人,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你把衣服撩开!”储纤仪忽然开口道。
“啊?”卫瑾阎睁开眼睛一愣,弱弱道,“夫人,你……真的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储纤仪看向他的胸口,“我是说你把衣服撩开,我看看你的伤口!”
“哦~!”
尴尬……
卫瑾阎撩开了胸口处的衣服,胸口处本来正在愈合的伤口,因为储纤仪推了一下裂开了,血浸染了纱布。
储纤仪有些歉疚地说道:“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推你,我现在就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好!那就多谢夫人啦!”
卫瑾阎和储纤仪起了床。
储纤仪打开药箱,卫瑾阎忽然利索地一扯,将整个上身……的衣服……都扯掉了。
储纤仪赶紧别过头去,“我……我只是为你包扎一下胸口,你……脱……这么多干嘛?”
卫瑾阎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你之前又不是没看过,而且这样也好包扎些啊!”
“你……不许提之前的事情!”储纤仪故作严肃地威胁他道。
“好好好!我不提了!”卫瑾阎乖乖地闭了嘴。
储纤仪为卫瑾阎处理胸口处的伤口,之前在黑暗中,她未曾仔细看。
如今在这烛火下,她忽然发现卫瑾阎的身材还挺好的,穿衣显瘦,脱……衣……
储纤仪上完了药,拿着纱布环抱着卫瑾阎,将纱布递到前面,又把纱布递到后面环抱着她。
烛火下的两人影子,交融在一起,卫瑾阎的心跳极快,他好像闻到了储纤仪发丝的清香。
过了一会。
“好了!伤口也包扎完了,赶紧回床睡吧!”
“好的,夫人!”卫瑾阎点了点头。
他们回了来。
“不过……”
卫瑾阎又转了个折。
“不过什么?”储纤仪问道。
卫瑾阎把被子盖在他们的腿上,继续说道:“夫人,你还没亲我呢?”
“亲什么亲?睡觉!”储纤仪严肃地说道。
然后按着他的肩,将……他推倒……在床……上,也躺了下来,盖好被子。
“夫人~!就亲一下嘛,就一下!”卫瑾阎晃了晃她的手臂,央求道。
忽然,卫瑾阎捂着胸口,“嘶~!”一声!
“夫人,我胸口这忽然伤好疼啊……”
“疼得厉害吗?!”储纤仪赶紧转过了身,看向他的胸口。
“啵~!”
卫瑾阎忽然趁机亲了她一下,笑着说道:“现在不疼了!”
储纤仪忽然一动不动,神色看向别处。
卫瑾阎弱弱地问道:“你怎么了?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你千万别生气,我错了,夫人……”
“门外有人。”储纤仪盯着门对卫瑾阎说道。
“那肯定是皇上派来监视我们的翠柳,大半夜的,她怎么又来了?”卫瑾阎皱了皱眉头。
“应该是她半夜起来,看见我们房间刚才的烛火,所以又过来了。”
翠柳站在门外,似乎听见房间有动静和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房间里的人在说什么。
于是,她用手指将窗户纸戳破了一个洞,看向里面。
忽然。
储纤仪将……附在了他的……上,起身,亲了上去,然后把他在被窝里的手拽起来,与他十指紧扣。
如棉花般的触感,让卫瑾阎再也忍不住,翻身过来,让她在身……下。
他们紧贴着,卫瑾阎的“口勿”既热络又温柔,温柔中又带着丝霸道的占有欲。
这一刻,她承认她沦陷了。
她的另一只手抱紧他,她的……在回应他。
良久。
翠柳终于走了。
然而卫瑾阎还在继续,储纤仪推了推他,但她没太敢用力,怕他的胸口再被扯伤。
“卫……唔……瑾……唔,卫瑾阎!她走……唔……”
卫瑾阎紧了紧她的手,停了下来,他忍着心中的那股火气,松开了她的手,躺在了旁边。
储纤仪刚刚要是再多迎合他一刹那,卫瑾阎恐怕就真的忍不住了……
但这种事情,卫瑾阎还是希望我情你愿,不想强迫于她的。
卫瑾阎弱弱道:“对不起夫人,你主动投怀送抱,我真的……没忍住……”
“我那是因为她在门口!”储纤仪神色不自然地解释道。
卫瑾阎忽然“噗嗤”一声,然后抬了抬头,凑近储纤仪的耳朵轻声说道:“可是夫人,我不只是说起因,还有过程啊……”
“卫瑾阎!!”储纤仪气恼地将被子全都蒙在他头上,反驳道,“我那只是演戏!演戏!”
“好好好!演戏演戏!”卫瑾阎配合着她的话说道,他忽然晃了晃被蒙在被窝里的脑袋,委屈巴巴地语气,“只不过,夫人,你要是再把我……蒙这么紧,我就喘不过气,你就要守活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