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也叹了一声,这些人都是不长脑子吗?这个村子住的也真是憋屈,要不就搬走算了。
回到家里,戚南琴和玉香正站在院子里望着山上的出神,听到敲门声玉香赶忙过来开门,门一打开玉香就急道:“小姐,姑爷,他们把山上的树都砍了,下暴雨咱们家可怎么办?”
江采月道:“急也没用,咱们家地势高,未必会有事,若真有事大不了搬家就是了,反正山水下来遭殃的也不只我们一家。”
玉香见江采月完全不担心的样子,想到江采月的神奇本事,突然也安静下来,觉得小姐虽然还是那个小姐,却与之前有着很大的不同,没准小姐心里有数呢。
戚南琴佯怒道:“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这是要让娘担心吗?”
坐在他专属小筐里的宝儿也附和般地叫了两声,江采月听着他似乎是在喊娘,可又不大敢相信,才五个月的孩子哪里就会喊娘了?可听着他挺有气势的叫声,这是声援外婆,讨伐亲娘?
江采月对戚南琴憨笑两声,跑过去把宝儿从小筐里提出来,凑到脸前用力地亲了两口,这才觉得满足了,这两天她对这个儿子真是想念得紧,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他香香软软的小身子,不搂在怀里把他哄睡着了,她都睡不安稳。
戚南琴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自己生的亲闺女,让玉香去烧水,这几日他们在山上虽然没磕着碰着,但一身衣服也滚得皱皱巴巴,仔细闻都有汗味儿和淡淡的血腥味儿,还是洗一洗更舒服。
见江采月还抱着宝儿亲,戚南琴没好气地道:“也不看自己都脏成什么样儿了?别把我外孙蹭脏了。”
江采月闻了闻,还真有些汗味儿,只是和莲城的人比起来淡的几乎闻不到就是了,讪讪地放下宝儿,江采月坐到一边拿着个小拨浪鼓逗宝儿,宝儿倒也不闹,有娘陪着就成。
玉香的水烧好了,几人轮换着去洗漱的工夫,玉香又把饭菜也做好了端上来,今儿的天不错,一家人坐在凉亭里吃饭,吃着吃着,戚南琴又望着山坡发呆。
江采月劝道:“娘,有些话不是我们能劝的,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至于那些人怎样都与我们无关。”
戚南琴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但显然因想着心事,她并没有吃多少。
吃罢饭,将从城里买回的东西都拿出来,棉花从袋子里袋出来就摆了半屋子,戚南琴瞧着惊道:“买这么多棉花,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采月笑道:“不都说今年冬天冷?多做几身衣服和几床棉被,被窝里弄得暖暖的。”
其实江采月并没有说,这些不过就是障别人的眼,冬天真冷了棉被未必顶用,还是暖暖和和的鸭绒被最好,实在太冷就睡鸭绒睡袋,她空间的那堆物资里可有不少高品质的睡袋,就是在南极那种恶劣的环境下都能让人安全入睡的好东西,严寒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只是就算是那样的睡袋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该准备的总是要准备。
戚南琴听了也没再问,既然女儿让做就做,虽然天气还热,但大家都已经在备冬了,必然也是有其道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听话不拖后腿的好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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