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川没想到双胞胎也有不听苏牧的话的时候。因为以前阿清和阿韵总是最黏她们的哥哥苏牧。
苏牧的态度一严肃起来,郑晴川反而不好插手了,只能静观其变。
“哥哥!”
“哥哥!”
果然,阿清和阿韵仰起脸,这么一喊,苏牧脸上的严肃就无影无踪了。
“猴子必须送走。如果不送走,你们保不住它!”苏牧丢掉严肃的伪装,用耐心的语气,缓缓地解释。
“哥哥!把猴子装笼子里!不怕!”阿韵睁着干净的大眼睛,天真地辩解着。
苏牧平静无波地道:“猴子今天伤了人,有人恨它。”
阿清和阿韵的眼神慢慢地从懵懂变成了早慧的敏感,眼睛里闪动着一些因为未知恐惧而忐忑的光。
“把它送回郑家去,你们有时候还可以去看看它。如果继续把它留在这里,说不定某一天你们就找不到它了。”苏牧的声音像是某种琴音,从灵魂深处缓缓地发出来,能深入人的心里去。
阿清和阿韵都扁住了嘴巴,显然是听懂了。
郑晴川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为什么阿清和阿韵要经常住在洪家的意思!
苏家大伯和苏家大伯母真的有那么可怕吗?难道丫鬟月兔的事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阿清和阿韵去跟猴子握了握手,算是道了别,然后依依不舍地看着笼子被云嬷嬷提走了。
“没事!下次去郑家,还能看见它!”苏牧摸摸阿清和阿韵的头顶。
阿韵仰起脸,立马问:“什么时候去看猴子?”
苏牧低下头,道:“正月初三吧!”
阿清嘀咕道:“下次带好吃的给猴子吃!”
苏牧笑道:“可以!”
阿清又说:“猴子喜欢吃果子!”
苏牧笑道:“那就带果子去!”
听见苏牧的笑声,郑晴川忽然从自己的沉思中清醒过来,看见苏牧这么快就让阿清和阿韵改变了态度,她很是佩服,不禁又想起了上次洪家二少爷说的那句玩笑话——苏牧你这样真像一个奶娘!
郑晴川又在心里默默地反驳自己:可是,苏牧一点也不娘啊!他的语气总是那么清爽、利落、干脆,做出的决定总是那么果断,不拖泥带水。
“哥哥!去练武场玩!”阿清牵住苏牧的小手指,使劲地摇了摇。
郑晴川的好奇心顿时爆棚,眼睛发光,连忙问:“练武场在哪里?”
阿韵笑嘻嘻,伸手朝东边一指,津津乐道地说:“在那边!哥哥会比武!我也会打拳头!翻跟头!还有梅花桩、齐眉棍!”
齐眉棍!阿韵居然说出这么专业的名词,把郑晴川逗笑了。
郑晴川兴致勃勃地问:“阿韵很厉害吗?”
“嗯!”阿韵重重地点头,笑道:“哥哥更厉害!哥哥的师父最厉害!”
居然还有一个师父!郑晴川更好奇了,她在苏家还没见过那个被叫“师父”的人!
郑晴川的脑洞大开,想着:莫非苏家有个地洞?密室?
“走吧!”苏牧答应得爽快,抬脚走出屋去,在前面带路。
阿清跑快几步,牵住苏牧的手。
阿韵牵着郑晴川,两人在后面慢悠悠地走,阿韵今天有点话唠,加上郑晴川这会子好奇的问题太多,两个小话唠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
“师父长什么样子?喜欢皱眉,还是喜欢笑?”
“喜欢笑!手好大!脚也好大!肚子也好大!嘴巴也好大!”
……
听阿韵这么描述,郑晴川就想到了西游记!
苏牧偶尔转头看她们一眼,确定她们没有跟丢,然后站住脚,等她们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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