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知道,长安师兄是被那狗东西下药了!他才是冤枉的,他才是清白的。”
就见师父突然抬起了头,那眼神仿佛燃烧着一团奇怪的火,冲口就是一句语气很冲的话,“是吗?”
吴闯被师父这样子吓了一跳,从没见过师父这样。他愣愣盯着面前的师父,那眼睛里的那团火?好像……是妒火吗?瞬间他就突然欣喜若狂的领悟到,师父,这绝逼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吧!!!
虽内心狂喜不已,但他又不能表露,只能狠狠拧住自己眉毛,紧紧咬住牙关,死死抿住嘴巴,两手强撑桌边,表情在旁人看来像是万分的痛苦似得,但眼神却跟开了花似得灿烂的不得了。
宫珩原本是满面怒火的盯着徒儿的,却被徒儿脸上的表情搞得有点莫名其妙起来,他微张着嘴,看着吴闯脑子里问号连连,“徒儿突然这是怎么了?”
吴闯死命摁住狂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师父,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
宫珩怔住,这是吃醋?
瞬间他优雅的眉眼染上羞赫,两颊绯红一片。
在徒儿死盯着自己的目光里,实在感觉坐不住的起了身。边往里屋走,边说,“别扯这些,我在问你看法?”
又是看法?师父到底想问什么?不是说了吗?“就....长安师兄是冤枉的啊?”吴闯扭过头朝往里屋走的师父再次不明就里的重复了一遍。
就见前头的师父突然一扭身,朝他冲过来,拧着眉毛,俯身低头冲着吴闯面门就是一句飞快的,“我问的不是长安,是对整个事件。”
那样子像是觉得吴闯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吴闯被吓的眨了几下眼,整个事件?吴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嗫嚅的不确定的小声说道,“这是个很恶劣的事件,非常恶劣!”
就见师父相当气愤又失望的直起了身,狠狠一甩衣袖,又直直的往里屋冲了进去。
吴闯有点蒙,为什么师父一直执着的问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是什么原因?
思来想去的,他还是没想出个结果,也冲了进去,打算直接开问。
师父正坐在书桌前,人愣在那,像在思考什么似得。
吴闯凑上前去,“师父,你到底想问什么?”
师父瞥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又是那深沉到迷雾一样的眸子。
接着又将头转回去,淡淡的开口,“你就没有想过我们。”
我们?吴闯愣住,师父说“我们!”
这个“我们”的意思是?
吴闯有点激动起来,因为这个“我们”。
“我们怎么了?”他问。
师父又转过头看他,这次眼神装着灼热直直的看着吴闯,“如果被发现的真的是我们呢?”
?师傅执着的是这个?
“可是我们实际上,实际上,师父你一直在拒绝徒儿啊?”吴闯盯着师父,“所以,我们根本上就不是成立的,也根本没发生什么啊?”
宫珩被吴闯这番话说的怔了怔,不成立吗?没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