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躺地上的长安一声暴呵,“狗日的,吴闯,老子p眼又被你弄疼了!”
弄疼p眼?你说什么鬼话?吴闯朝地上的人大叫,“我去!老子什么时候弄你p眼了?”
“草!你不知道老子p眼不久前刚受过屈辱吗?你个狗东西没轻没重的压上来?能不疼吗?”长安鼻子都恨不能气歪,可真踏马是个熊孩子!
啊!这样啊!吴闯一时语塞,隐隐还有点尴尬。
却听得门口一个声音幽幽道,“你们慢慢玩,为师走了!”
吴闯像是突然才醒悟门口还站着师父了,赶紧火箭一样冲了出去。
身后的长安远远传来一声哀嚎,“吴闯,你个没良心的..........”
师父脚步比平时快很多,不过吴闯光一样追赶的速度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追上了。
他跟在师父左侧,一边疾走,一边急急的解释,“师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只是......只是...我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解释完了,他又感觉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解释的必要,师父到底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为了这个才脚步这么匆忙,到底是不是在……吃醋呢?他一概不确定。
夜色渐黑下去,也看不太清晰师父脸上的表情,师父只是一个劲的疾行。对于他的解释和他的人都仿若空气。
但吴闯还是要解释,“师父,你相信我,真的!”语气恳切又真挚。
而宫珩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样一些问题,“我为什么看到这二人的行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看到徒儿跟长安两人姿态那么亲密会有一股子血直往脑门上冲?”
“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想扭头给徒儿看到自己生气了?”
“即使徒儿解释的在清楚,他也还是想生气?”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这又是一个陌生的自己,一个无法掌控的自己。
见师父不听解释的吴闯,伸手拽上师父衣袖,边扯来扯去边语气又像是安抚又像是祈求的说着,“师父!你怎么了?”
但师父仍是不理他,一直疾走回了自己木屋,一屁股在方桌旁坐下,然后双手撑头的埋下了脸。
一副很伤神又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焦躁的吴闯像个不知所措的热锅上的蚂蚁在一旁急的跳脚出汗,然后嘴里不停重复着,“我们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之类的语言。
宫珩埋头撑了半天,脑子里各种思想搅来搅去,最后浮出来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话,“你坐下。”
吴闯停下跳脚,欣喜的看着师父,师父终于说话了!
他像个听话的小狗狗般乖乖的坐了下来,满眼祈求的盯着面前仍旧撑头埋脸的师父。
“今晚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师父拿光头对着他说道。
想法?
吴闯愣了愣,想法?师父指的是什么?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但是吴闯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告诉师父这件事情的真相,于是他开口就说,“师父,你不知道,长安师兄是被那狗东西下药了!他才是冤枉的,他才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