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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急忙下了马车,那黑衣人已经将两人给打倒在地,夏蝉急忙跑了过去,伸手快速的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玉梦惜的身上,然后伸手抱着她,“十一姐,别怕别怕……我是蝉儿。”

玉梦惜害怕的浑身抖个不停,五年前那场宴会,自己心爱的男子和放荡的女子,纠缠着缠绵着,那个场景,似乎又重现在了脑海里,玉梦惜惊恐的瞪着大眼睛,茫然无措的盯着一处,双唇不住的哆嗦着,“救我……救我……不要啊……不要……”

她说着,眼泪簌簌的掉落,一张本来就尖尖的小脸此刻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脸色白的吓人,夏蝉伸手抱着她,“别怕,别怕,十一姐我在呢……”

这时,玉梦惜却是猛的低头,拿着自己的手臂往嘴里塞,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手臂,那种狠劲儿,根本不像是对待自己的手臂一样。

夏蝉吓坏了,“十一姐,不要咬,快松开……”

可是玉梦惜这时候的力气却是很大,任凭夏蝉如何拉扯都是拽不动,眼看着从伤口处流了血,这边的黑衣男子大步上前,伸手在玉梦惜的肩膀前点了一下,玉梦惜整个人一软,便倒了下去。

夏蝉赶忙扶住她,抬头看着那男子,道:“多谢。”

萧战看了看玉梦惜,道:“你是?”

夏蝉道:“我是来找凌夫人的,这位是凌夫人的妹妹。”

萧战点点头,脸色冷酷的没有一丝感情,道:“她受了伤,带她进去吧。”

夏蝉点头,跟梅丫一起扶着玉梦惜往里走,可是玉梦惜已经昏迷,一点意识都没有,两人扶着她也是费力。

萧战见状,上前道:“得罪了。”

说着,将玉梦惜打横抱起来,大步往书院里走去。

夏蝉一愣,道:“梅丫,赶紧的驾车跟上。

几人进了书院,夏蝉忙去叫了玉梦华,玉梦华一听玉梦惜出了事情,急忙出去看。

夏蝉道:“玉姐姐,是这位先生救了十一姐,现在十一姐心绪不稳,我们还是先将十一姐妥善安顿好。”

玉梦华点头,上前几步道:“多谢萧先生。”

说着,引着萧战将玉梦惜送去了她的屋子里。

这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萧战不便多留,走的时候,萧战将一个瓷瓶递给玉梦华,道:“凌夫人,这是治疗皮外伤的药,清洗干净伤口涂抹上,便不会留下疤痕。”

玉梦华感激的接了过来。

萧战出了门,凌久扬正在外头等候,见了萧战,凌久扬忙拱手道:“萧先生,多谢救下了我小姨子,今日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才是。”

萧战伸手摆了一下,“不必,凌夫子与我乃是几年之交的朋友,这种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正说着话,玉梦华和夏蝉也出来了,凌久扬道:“华儿,十一的伤势如何?”

玉梦华点点头,“已经睡下了,不知道好不好,十一妹这心结已然是五年了,却还是不好。”

玉梦华说着,拿着手帕擦泪,“可怜十一她,本来好好的一个好姑娘,竟是被折腾成了如今的样子。”

夏蝉急忙扶着玉梦华,“大姐,你别哭,你现在怀着身孕呢,哭起来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的,十一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玉梦华点点头,好不容易才算是止住了眼泪。

夏蝉倒是能抢先一步抓住关键,安抚好了玉梦华,夏蝉转头道:“萧先生,刚才那两个骚扰十一姐的男子,显然是书院的学子,不知萧先生可有将二人擒获住?”

萧战点头,出门几步,拍了拍手,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将已经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扔了上来。

萧战道:“凌夫子,就是他们二人。”

那两人嘴巴被堵上了,凌久扬看的发怒,上前一人给了一脚,将嘴巴里的布团拿开,道:“马明远,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马明远咳了几声,满不在乎道:“不就是一个妞儿嘛,夫子你至于这么动怒吗?再者学生又没怎么样她,谁知道这妞儿胆子这么小,竟然吓晕了……”

“啪!”马明远的话还没说完,玉梦华就忍不住冲上去,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马明远被打了一巴掌,气得不行,“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这定州的知府,你敢打我,我让我爹抓你坐牢!”

玉梦华气得身子发抖,伸手指着他,“你去,你去告诉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抓我去坐牢!”

马明远被玉梦华的气势所吓到,凌久扬上前扶着玉梦华,转头看着马明远,“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马明远,本夫子今日便责罚你去石子路上跪两个时辰!”

马明远一愣,“夫子……学生冤枉啊,学生没有调戏她,学生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认识一下,没想到会这样……”

凌久扬盛怒,“十一她因为你们的骚扰,现在躺在床上危在旦夕,你竟然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本夫子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说着,道:“问礼,拖出去,跪不够两个时辰不许让他俩起来。”

问礼点头,找了两个学子来,将马明远和另外一人给拖了出去。

马明远不停的挣扎着,“凌久扬,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叫你一声夫子是抬举你,小爷是知府的儿子,你敢责罚小爷,我爹就来封了你这书院……”

凌久扬气得不停的喘粗气,“放肆,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夏蝉上前一步,“夫子,你不必生气,已经责罚了便是,马定国是不敢来书院找麻烦的。”

凌久扬点点头,转头看着萧战,道:“萧先生,还得多谢您今日及时的出手相救。”

萧战摆手,“无妨!不过刚才在下为令妹把脉之时,发现她体内燥热虚浮,脉象不对,想必是内忧加外火,相当棘手。”

玉梦华点点头,走上前看着萧战,道:“萧先生所言极是,实不相瞒,我十一妹五年前被人陷害过一次,所以一直有心结,对陌生男子十分避讳,轻则害怕哭泣,重则直接晕厥数日不醒……我们家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不见好,实在是……”

玉梦华说着,又是重重的叹气,夏蝉抬头看着萧战,道:“萧先生,请您替十一姐看看吧。”

萧战微微皱眉,看着夏蝉道:“你如何知道我会看病?”

夏蝉轻笑,“萧先生刚才自己说了,您为十一姐诊脉了,且,小女看到萧先生随手带有药物在身,想必萧先生定是通晓医理之人。”

玉梦华惊讶,抬头看着萧战,萧战点点头,“不错,我的确对医理略有研究。”

凌久扬笑道:“萧先生,凌某与你相识几年,竟是不知你会医理。”

萧战点头,“萧某会的医理,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一般不外露,不过今日,萧某可为令妹一诊。”

玉梦华急忙点头,可谓是病急乱投医了,她现在只要是逮到一个会医术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给玉梦惜看一看,她实在是太心疼自己这个小妹妹,眼看着如花的年纪就要消磨在被病痛折磨之中,玉梦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萧战跟着几人进了内室,从袖间取了一个布包出来,打开来,正是一排银针。

夏蝉看着,觉得有些惊奇,这个萧战,竟然会针灸。

这时候,萧战伸手运了内力,将银针在手指尖过了一遍,银针微微散发着亮光,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萧战让玉梦华将玉梦惜的手拿了出来,用丝帕垫上,然后萧战取出一根银针,扎在了她的手上。

玉梦惜在睡梦里,也是疼得皱眉轻哼,萧战却不停下,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在了玉梦惜的手上,到最后,已经扎满了整只手。

看着玉梦惜扎的像个刺猬似的手,玉梦华心疼的很,担忧道:“萧先生,这管用吗?”

萧战不语,微微运起内力来,逼向玉梦惜的手的方向去,直到将一根根针逼了出来,躺在床上的玉梦惜微微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玉梦华激动无比,“十一,十一你醒了?感觉如何?”

玉梦惜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神色里还是带着几分的惧怕,瑟缩在玉梦华的怀里,抖着嗓音道:“大姐,救我……救救十一……”

边说着,眼泪边簌簌的掉落,玉梦华心疼的很,一遍遍的拍着玉梦惜的后背,柔声哄着,“十一不怕,大姐陪着十一……一直陪着十一……”

萧战收拾了东西,站起身子道:“夫人,令妹还需静养,切勿让她多忧心,时常将她带出去走走,别刺激她,慢慢的便会好了。”

玉梦华点头,十分感激的看着萧战,“多谢萧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萧先生有什么困难,妾身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战面无表情的点头,抱拳道:“告辞。”

说着,转身往外走,凌久扬道:“我去送萧先生。”

夏蝉急忙起身,道:“夫子,我去吧,你留下照顾大姐。”

凌久扬笑着点点头,“蝉儿,那就麻烦你了。”

夏蝉笑着点头,急忙跟了出去。

出了屋子,夏蝉才跑上前几步,站在萧战身前,道:“萧先生,小女有一事相求。”

萧战面无表情,“什么事?”

夏蝉道:“刚才看到萧先生用针灸之术为十一姐诊治,小女十分佩服,小女的娘亲,自小女年幼之时便是脑袋不清醒,时不时痴傻认不清人,偶尔会身体虚弱,四肢无力,经常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小女想请萧先生为小女的娘亲诊治一番,不求成功,只求能压制娘亲的病,不胜感激!”

说着,深深的弯腰。

萧战微微皱眉,上前虚扶了一把,道:“不必多礼。”

夏蝉直起身子,萧战道:“听了夏姑娘的话,萧某猜测,令堂可否是面色发白,隐隐有青色,四肢无力之时,伴随着轻微的腹泻,且手脚冰凉,每逢月圆之夜,病发最为严重,平时若不激怒她,便如同常人一样无异。”

夏蝉大惊,萧战说的,竟然是分毫不差。

萧战微微挑眉,双手背于身后,往旁边走了几步,道:“看到夏姑娘到神色,萧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如若真的是萧某没有估计错的话,令堂应该是……中毒了!”

夏蝉大惊,急忙转身看着萧战,“中毒?”

萧战点头,“此毒无色无味,女子十五岁之前投毒最为妥当,自此之后便是会选择忘记所有不开心难过的事情,只选择记住快乐开心的事情,从表面上说倒是一件好事,可是若是真的遇上,这人便会智商如三岁孩童,疯癫痴傻。”

夏蝉握拳,“这么厉害的毒,我们家怎么会有?再者,是谁这般处心积虑的害我娘?”

萧战摇头,“萧某只是略通医理,并不擅长断案。”

夏蝉抿唇,“多谢萧先生,不知萧先生可否有解毒的解药,不管多少钱或者什么条件,小女都会竭尽全力的。”

萧战摇摇头,微微蹙眉,“这种毒,没有解药,只有施毒者手里才有解药,不过,萧某可以帮令堂施针,从而压制毒发。”

夏蝉急忙拱手弯腰,“多谢萧先生,萧先生的大恩大德,夏蝉永世不忘。”

萧战虚扶了她一把,道:“无妨,学医者当悬壶济世,仁慈为怀,若你明天有空,便带着令堂来镇子上的萧家棋局,找我便是。”

夏蝉点头,“多谢萧先生。”

送走了萧战,夏蝉这才回了屋子,凌久扬道:“萧先生走了?”

夏蝉点点头。

这边玉梦华伺候玉梦惜睡下了,才拿着帕子点着眼角走了出来,凌久扬道:“华儿,你也别伤心了,幸好萧先生肯出手相救,现在十一也脱离了危险,你还怀着身孕呢,不宜太过忧思。”

玉梦华点点头,凌久扬道:“问礼,去让刘妈准备午饭。”

说着,又看着夏蝉道:“蝉儿,留下一起吃顿饭吧。”

夏蝉笑着点点头,玉梦华却道:“我实在是吃不下……”

凌久扬担忧道:“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夏蝉笑着上前,道:“大姐,我今天来,就是特地给你带了我做的菜,知道你怀了身孕肯定胃口不好,所以才单独给你做了一些开胃的菜。”

玉梦华十分感激,握着夏蝉的手道:“蝉儿,大姐哪里当得起你这般费心,若是十三回来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的。”

夏蝉轻笑,“他不敢。”

玉梦华掩嘴笑,夏蝉道:“梅丫,去把食盒拿进来。”

梅丫应声,几人在桌前坐下,梅丫将食盒里拿了进来,夏蝉从中端出了鸡汤,还有杂粮饭,以及自己做的酸辣萝卜丁。

鸡汤中一丝油星也不沾,香气浓郁,杂粮饭味道独特,口感十分美味,酸辣萝卜丁开胃又爽口,夏蝉摆好了饭,然后给一人盛了一碗,道:“尝尝吧。”

玉梦华端着碗,道:“还别说,我本来不饿的,可是看到蝉儿做的这些菜,便是有些饿了呢。”

凌久扬高兴的很,拿着碗给她盛汤,“饿了好,饿了好,多吃一些,对你和孩子都好。”

玉梦华笑着点头。

一顿饭吃完,玉梦华被夏蝉连哄带说的吃了一碗半的饭,喝了一碗鸡汤,吃了不少的菜,看着玉梦华吃的这么多,凌久扬十分开心,连连跟夏蝉道谢。

夏蝉轻笑,“没事的,我也是为了大姐着想。”

说着,道:“大姐,如果以后不想吃东西,就去醉仙居找文掌柜的,他会告诉我,然后我给你送,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玉梦华笑着,伸手给夏蝉倒着茶,道:“十三如果回来知道了,可不得找我拼命啊。”

夏蝉轻笑,“不会的,十三爷也特别关心大姐。”

玉梦华笑笑,道:“蝉儿啊,大姐看的出,十三这孩子是真心的喜欢你,我也是,觉得你这姑娘特别的好,若你娘同意,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时间议亲了。”

夏蝉脸色一红,道:“大姐,我现在,还不想太快纠结这件事情,因为我家里弟妹还小,娘亲还有病在身,我没办法这么快就把自己嫁了,我是夏蝉,可我更是我家里的顶梁柱。”

玉梦华听了这话,微微顿了顿,道:“竟然是我失礼了,我不知道,原来你家里是这样的,蝉儿,真是苦了你了。”

玉梦华说着,伸手去攥着夏蝉的手,“蝉儿,以后有什么难事儿,来找大姐,大姐认你这个弟媳,便跟十三一样,就当你的亲大姐。”

夏蝉心里感动,点点头,道:“大姐,谢谢你。”

两人相互对视,各自都是笑了笑。

正在这时,屋子里忽然传出玉梦惜的声音,夏蝉急忙起身,先一步进了屋子。

玉梦惜坐起了身子,看着夏蝉,笑着道:“夏姑娘……”

夏蝉急忙走了进去,扶着她的身子,“十一姐,你躺着……”

玉梦惜摇摇头,虚弱的笑了笑,“我没事儿了,我觉得躺着还难受,身子硬邦邦的。”

玉梦华也走了进来,道:“十一,你觉得怎么样了?”

玉梦惜笑着,道:“大姐,我觉得好多了。”

玉梦华开心,道:“可别再自己出去了,要是想出去,就让大姐陪着你一起。”

玉梦惜微微的笑着,低着头去卷自己的衣角,模样可爱的很,“大姐现在怀着身孕,我想去买几块布,给大姐做衣服,后期大姐的肚子鼓起来了,就得穿宽大的衣服了。”

玉梦华眼中有了水渍,“傻姑娘,衣服再去绣阁做就是了,你何必自己出去呢?”

夏蝉笑着,“大姐,现在十一姐也好了,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正好可以散散心,还可以帮忙挑布料啊。”

玉梦惜开心的点头,“好诶,大姐,带我出去吧,我好想出去了。”

玉梦华笑着点点头,“也罢,萧先生说了,你需要时常出去走走,不能总是窝在一处,这样对身体也不好。”

说着,转头道:“翠心,你去收拾一下,跟夫子说一声,我们三个要出门一趟。”

翠心应声,玉梦惜道:“萧先生?是刚从救了我的那位吗?”

玉梦华点点头,玉梦惜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大姐,他好可怕……脸色都是黑的……”

夏蝉忍不住笑了,道:“十一姐,你不要害怕,萧先生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心肠很好,要不然也不会救你啦。”

玉梦华跟着点头,“是啊,十一,萧先生是好人。”

玉梦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几人出了门去,上了马车,梅丫驾着车在外面,夏蝉笑着道:“十一姐是第一次去镇子上吗?”

玉梦惜笑着点头,“嗯。”

夏蝉笑着,“镇子上可好玩了呢,有很多卖小玩意儿的,十一姐要是喜欢,一会儿我陪你去买。”

玉梦惜感动的很,“夏姑娘,你可真好。”

玉梦华笑着,“叫什么夏姑娘,叫她蝉儿好了,反正早晚是咱们的弟媳。”

夏蝉脸红了,玉梦惜微微笑着,握着她的手,“蝉儿,蝉儿,你的名字真好听。”

夏蝉对于玉梦惜,一直是一种特别喜欢的感觉,她整个人温温柔柔的,说话轻声细语,长得也是十分的文静,不管是走路吃饭,都是一副特别温柔的样子。

夏蝉真的是太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了。

不是装出来的柔弱,而是那种骨子里的柔弱,而且十分的善良。

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绣阁,夏蝉扶着玉梦惜下了马车,又扶了玉梦华下来,道:“咱们到了。”

几人下了马车,进了绣阁里,绣阁的老板见了几人都是衣着不俗,身边还有丫头陪着,便知道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买的肯定是最贵最好的料子。

掌柜的一看,急忙上前几步,笑着道:“几位客官,买点什么啊?我们店有新进的料子,一看几位就不是俗人,这些好的料子啊,就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玉梦华轻笑,“你这掌柜的倒是嘴皮子利索,有什么好的料子,都拿出来吧。”

掌柜的一听,急忙伸手道:“几位里面请。”

几人走了进里间,这里面是一间雅间,有椅子有香茶,还有精致的糕点,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成衣,柜台上摆着的是一匹匹流光溢彩的缎子,看起来十分高档。

夏蝉咂咂嘴,喝了一口茶,心想这大概就是古代的VIP了吧。

玉梦华和玉梦惜都是去挑选衣料了,夏蝉到处逛了逛,也没忍住,买了一堆的衣料,还让梅丫帮着选了几匹,准备回去给自己家人做,还可以送人。

昨夜刚下过一场雪,寒冬腊月的天气,即使有太阳,也还是冷的吓人。

马明远跪在石子路上,委屈的很,这石子路上都是不平整的石头,跪在上面膝盖是针扎一样的疼,加上这寒冬的天气,马明远难受的都快死了。

他特别想起来然后偷偷跑掉,可是问礼跟一尊瘟神似得就站在那里,让他是怎么也不敢偷跑。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学子跑进来道:“问礼,外面有人找你呢。”

问礼一愣,“谁?”

那学子道:“是个中年男人,我不认识,你快去看看吧好像还挺着急的。”

问礼点点头,道:“你替我在这里看着他。”

那学子点点头。

问礼转身离开,那学子却直接跑到了马明远身前,道:“大哥,快起来。”

马明远一愣,看了这学子一眼,惊讶道:“明艳?怎么是你?”

马明艳笑着道:“凌夫人还有她妹妹都出门了,正在绣阁里呢,凌夫子在课堂上,咱们这会儿赶紧走,没人能发现。”

马明远十分开心,急忙起身,跟着马明艳出了门。

上了马车,马明远这才道:“明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被罚跪的?”

马明艳笑着道:“我今天来找凌夫子的,就看到你喽,大哥,你怎么这么傻,那个女的是凌夫人的亲妹妹,说是有什么毛病的,你得罪了她,凌夫子肯定会罚你的。”

马明远撇嘴,“我怎么知道那个病怏怏的小美人儿就是凌夫人的妹妹啊,我要是知道,也不敢啊。”

马明艳轻笑,“有什么不敢的,哥哥,现在她们三个都在绣阁里,那绣阁的老板我认识,等会儿我们趁着没人,找一些人进去绑了她们三个。”

马明远吓了一大跳,“绑了?怎么绑啊?”

马明艳看着马明远害怕的样子,冷哼一声道:“那个夏蝉,就是上次害得我出丑的那个,那个玉梦华,更是不要脸,死皮赖脸的赖着凌夫子不放,还有那个病怏怏的女人,大哥,如果绑了来,就交给你,你们若是圆了房,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凌夫子也没法,就得把她嫁给你。”

马明远一愣,“可是……”

马明艳冷哼,“大哥,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怎么这么胆小啊,难不成你不想要那个小美人儿?实话说,我可是准备了一群武功高手,把她们三个绑了回来之后,就都糟蹋了,妹妹我这是好心,知道大哥你喜欢那个小妞儿,所以留给你破身,你还这么胆小,嘁!那可就给他们了。”

马明远害怕的不行,“明艳啊,你当真要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啊,这要是被凌夫子知道了,可是会很麻烦的。”

马明艳冷哼一声,“怕什么?凌夫子就算厉害,还能越过爹爹去不成?大哥,我可告诉你,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

马明远琢磨了一下,想起玉梦惜姣好的脸蛋和娇羞的表情,马明远咬牙,道:“好,我跟你一起。”

这边绣阁里,玉梦华和玉梦惜已经选好了缎子,在掌柜的大力的推销和劝说下,两人又去看了看成衣,决定买几件试试。

掌柜的道:“两位,我们后面有专门试衣服的地方,你们可以先去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再买。”

两人很开心,都拿着进去试了,这掌柜的笑笑,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夏蝉,道:“这位姑娘,您也挑一件吧,我们这儿的成衣都是特别好看的。”

夏蝉摇摇头,“不必了,我已经挑选了料子出来,回家会自己制作花样的。”

那掌柜的眼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着退了下去。

夏蝉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梅丫,一会儿咱们回去的时候,去醉仙居一趟,我拿一些点心回去吃。”

梅丫点点头。

夏蝉四处的看了看,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两人出来,夏蝉有些怀疑了,正在这时,一阵若有似无的烟味飘了进来,梅丫急忙道:“小姐,是迷烟!”

夏蝉皱眉,忙运了内力压制住,身形一动,快速的移到了门口处,将还没来得及跑的掌柜的给抓了进来。

“哎呦!”

掌柜的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夏蝉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看着梅丫道:“快去看看大姐和十一姐。”

梅丫急忙跑去屋子里看,结果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小姐,人都没了!”

夏蝉大惊,又是盛怒,脚上用了力气,死死的踩着那掌柜的脖子,“说,人呢?”

掌柜的哭着,“不知道啊,不关小的的事儿啊,是有人给了小的银子,让小的迷晕了您……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啊……”

夏蝉弯下身子,道:“梅丫,拿刀来。”

梅丫应声,直接拿了刀出来递给夏蝉,夏蝉‘蹭’的一声将匕首拔出来,二话不说一刀刺进了那人的肩膀上。

“啊——”掌柜的痛的惊呼一声,外面的两个小伙计迅速的赶了进来,见了这场面,两人急忙要上前。

夏蝉盛怒,左手猛地一挥,宽大的衣袖带起的掌风凌厉又狂暴,直接将两人打退在门板上,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夏蝉转头,看着地上的人怒声道:“说还是不说?”

掌柜的此刻早已被夏蝉吓得是三魂丢了两魂,哆嗦着道:“说……说……是一个女子……别人叫她马小姐,再别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夏蝉重怒,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那掌柜的便直接晕死了过去。

梅丫上前,道:“小姐……”

夏蝉道:“马明艳!她这是找死!”

说着,道:“走,去马家!”

正要出门,夏蝉就看见门口站了一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

夏蝉走上前,冷声道:“让开。”

男子皱眉,“小丫头,你杀人了?”

夏蝉轻笑,“不要挡我的路!”

说着,手上暗暗运起内力,掌风锋利骇然,那男子急忙躲开,皱眉道:“小小年纪,竟然习得如此狠辣的内力!”

夏蝉冷哼,“我急着救人,没空跟你瞎扯!”

那男子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牌,“在下郭东义,正是来接任定州知府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

夏蝉一愣,接过他手里的文书和玉牌看了看,不像是造假的,如果带着新任知府去,说不定会好办事许多,想到这,夏蝉便将事情的始末用最简单的话说了一遍。

郭东义皱眉,“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

正走出去,却碰上了萧战,见了夏蝉,萧战微微皱眉,“你身上有血腥味儿!”

夏蝉顾不上解释,只是道:“萧先生,我大姐和十一姐有难。”

萧战皱眉,“走,我跟你们一起。”

这边问礼找了一圈,也未曾看见来找自己的人,问礼也并非是傻子,这一想,便知道了事情必定有蹊跷。

匆忙赶了回去,马明远果真已经不见了。

问礼顾不上其他,急忙去找凌久扬,凌久扬一愣,随即想到了玉梦惜,紧接着就是玉梦华和夏蝉。

凌久扬皱眉,“问礼,跟我走。”

两人出来的时候,正在街上碰见了要往马定国家里赶去的夏蝉和郭东义以及萧战。

夏蝉见了凌久扬,急忙道:“姐夫,大姐和十一姐都被马家兄妹抓走了,现在肯定在马家,我们正要去。”

凌久扬点头,“蝉儿,你没事就好,我们这就走。”

几人往马家赶去,到了门口,两人便拦住了夏蝉几人。

凌久扬怒声道:“闪开!”

夏蝉上前,直接挥手一掌打开两人,道:“姐夫,不用跟他们废话这么多。”

进了院子,不少人都是往这边看来,夏蝉道:“我们分头去找。”

有几人想上前来拦截,统统被夏蝉打趴下。

这边马明艳让人将玉梦华和玉梦惜掳了来,便关进了祠堂里。

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人,一群人都是搓着手,淫笑着,“这么美的两个小妞儿,还得多谢大小姐照顾,兄弟们才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啊。”

马明艳轻笑,“你们去用那个。记住了,不用怜惜,往死里弄,弄得越惨越好!”

说着,马明艳指着的正是玉梦华。

那男子笑着,“好好好……就那个就那个……”

马明艳笑着,“这小的么,先给我大哥开荤,等我大哥玩完了你们再玩。”

男子淫笑着,“好好好,都听大小姐的。”

正在这时,昏迷了的玉梦华醒了,费劲的睁开眼睛,玉梦华便看见了这一幕。

马明艳笑着上前,“凌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玉梦华皱眉,“你是……上次那个女人!”

马明艳冷哼,“得亏凌夫人还记得我,没错,就是我,那个被你当众羞辱的我。”

玉梦华看了看四周,她是将军的女儿,胆识是有的,如今一见,也知道马明艳是打的什么主意,玉梦华纵使是心里慌乱,可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哦?当众羞辱?你如何不说你是怎么不要脸,去当众勾引有妇之夫?”

马明艳冷哼,“我呸!凌夫子是天人之姿,如何要你这么个黄脸婆去伺候,我本想给你几分薄面,嫁进去做平妻委屈一下自己,你竟然这般不识好歹当众羞辱我,玉梦华,今日我便要让你尝尝这被人羞辱的滋味!等到你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回去,看看凌夫子还会不会要你!”

玉梦华轻笑,“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嫁给久扬,久扬他一辈子读的是圣贤书,如何会喜欢你这种阴险毒辣不上正道的女子!”

马明艳大怒,她最受不了别人说她不好,如今听玉梦华这样说,马明艳气得咬牙,“好好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等你死了,你就在天上看着我是如何与凌夫子恩爱百年的吧。”

玉梦华笑着,眼神忽然悠远了起来,“第一次,他当年上京赶考,身无分文,傍晚躲在书肆的屋檐下避雨,我坐马车经过,给他一把油纸伞。第二次,他是新科状元,皇宫宴席之上,他偷着敬我一杯酒,我在月下为他舞了一曲倾城曲。第三次,他在诗会上舌战群儒,我在台下为他记好他所有的语句改日亲自装裱送给他。第四次,他打马红袍而来,我一袭嫁衣相配,洞房花烛,从此恩爱两不移!呵……只这四次,便是你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玉梦华说完,轻笑道:“马姑娘,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久扬心里一辈子的,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入了久扬的心!”

马明艳几欲爆炸,“你这个贱女人……你住嘴,你住嘴!我要让你去死……”

“该去死的人是你!”

说着,祠堂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凌久扬大步的走了进来,上前挥手,大力的打了马明艳一巴掌!

“啪”的一声,马明艳被打的身子都站不稳,跌倒在地。

------题外话------

哈哈,一下子出来俩帅锅,冷酷的小青年萧战,稳重的大叔郭东义,你们喜欢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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