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语气平稳,表情冷漠“习惯了外面的压力就能自由行动了,当时能自由行动后,我就走了南边,谁知半路上遇到一只发狂的白眉猿,被白眉猿追得无处可逃的时候,就掉入了一个洞中,而后遇到了庄三长老他们一行人。 .”
“白眉猿……”北堂四长老想起他们遇到的白眉猿一家三口,两只被杀害的白眉猿尸体,那发狂的白眉猿定然是在追击凶手的时候,凌晓晓遇上了,北堂四长老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凌晓晓的能力能杀死白眉猿,所以没有深究这件事。
“我们在路上的时候,遇到过两只白眉猿的尸体。”北堂启当即开口的,“你在遇到那只发狂的白眉猿的时候,可有看到其他人?”
“当时只顾着逃命,哪里有时间去看别人。”凌晓晓很无奈的说道。
庄飞羽不知为何,总觉得南宫烈的死跟凌晓晓有关,只是没有证据,她也不能『乱』说,更虽然凌晓晓的修为很低,可是她是医师,用『药』的话,放倒南宫烈完全没有问题。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在中途遇到过南宫烈,他说他担心凌晓晓,回去找凌晓晓。”庄飞羽突然想到她先前撒谎,她知道南宫烈一定会回去杀凌晓晓,但是她不能说出来,但是南宫烈回到这里,一定是为了杀凌晓晓,结果中了凌晓晓的陷阱!
“庄姑娘,晓晓在之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曾见到南宫烈,一直将南宫烈的死跟晓晓关联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北堂傲的语气十分不悦的问道,纵然是凌晓晓杀了南宫烈,他也决计不会让凌晓晓背上这个罪名。
“傲哥哥,我只是……我只是问问而已,毕竟南宫烈是凌晓晓的未婚夫。”
“未婚夫……”凌晓晓咀嚼着这三个字,突兀的说道,“若是二公子没了,那我们的婚约就不作数了,以后就跟南宫家没有关系了,不知道南宫家主……唉,算了。”
凌晓晓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众人瞬间就明白了凌晓晓的意思,尤其是庄飞翎,赶紧凑过去“既然南宫烈死了,你们的婚约不作数了,我请家主替我上你家提亲去吧?”
凌晓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只是淡漠的拒绝“不行,如果我的未婚夫刚刚死了,我转身就另外嫁人,岂不是让人诟病?”
“也是,那等过段时间我请家主上门提亲去。”庄飞翎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可行之后,又去研究自己得到的剑谱去了,他痴『迷』剑法,一心想做个剑客,而在等待秘境打开的时间里,众人只能在这里等待,还不如找些有趣的事情做。
“你那只小狐狸呢?”北堂傲坐在凌晓晓的身边,轻声问道,回到这里的时候,跟在凌晓晓身边的那只小狐狸却没有跟着回到这里。
凌晓晓看着远方“传送阵没能将它传送过来,它应该会寻着味道找过来的,不用担心。”
“但愿在秘境打开的时候,它能回来。”北堂傲语气虽然很冷,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柔和,“泽芜真君留下的宠物,定然不是普通的宠物。”
“北堂傲,你对泽芜真君了解吗?”凌晓晓突然问道,她成为了泽芜真君的弟子,可是身为弟子,却对泽芜真君一无所知。
“知道一些,你想听吗?”北堂傲看着凌晓晓问道。
凌晓晓使劲的点了点头“想听,我想知道这位苍云大陆曾经的主宰,到底是怎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听说,他翻手是云,覆手为雨,修为高深莫测,纵横整个苍云大陆,无人能及。”
北堂傲十分喜欢凌晓晓一双灵动的眸子,只要那双眸子看着他,他就觉得心软成了一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凌晓晓的脑袋,如同凌晓晓『摸』北堂旭的模样。“那位大人可不只是这样。”北堂傲的声音低沉又好听,“泽芜真君是苍云大陆上,唯一一个灵修到极致的尊者,并且泽芜苍云大陆上流传的灵修功法,都是他创造的,只是泽芜真君飞升上界后,苍云大陆灵修一脉就没落了。”
“这个我知道,因为拥有灵根的人太少。”凌晓晓接过话。
“那位大人听说当年因为双灵根,修炼异常艰难,总是慢同龄人许多,被很多人骂做废物,后来一飞冲天……”北堂傲的语气虽然没有起伏,但是凌晓晓听得很认真,原来师父竟然是这般厉害的人物,等有朝一日,她去了上界,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师父他老人家。
凌晓晓听得入『迷』,突然一阵咳嗽打断了北堂傲的话,凌晓晓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庄飞羽不住的咳嗽“庄小姐,你是嗓子不舒服吗?”
庄飞羽点点头“不知为何,总觉得嗓子痒痒的,想咳嗽。”
说完,又咳嗽了几声,凌晓晓再回头的时候,只发现尘土飞扬,似乎有什么东西朝着他们这里猛冲过来,凌晓晓激动的站起来“敌袭!”
原本就因为南宫家全灭的事情,众人心情沉重,突然听闻敌袭,一个个都震惊不已,瞬间武器出鞘,全部严阵以待,可惜烟尘飞扬,看不清楚隐藏在烟尘之中的是什么。
“晓晓,离防护阵远一些。”北堂傲当即拉了一把凌晓晓,然后就听到什么东西撞到防护阵上,轰隆的声音,连地面都震了震,烟尘散去,众人这才看清楚,竟然是一只疾风狮撞在防护阵上,若是没有防护阵,只怕这疾风狮非得将他们撞上天不可!
“小白!”凌晓晓嘴角微微抽搐,疾风狮因为撞到防护阵上,被撞得晕头转向,而骑在疾风狮头上的小白,直接被摔在了防护阵上,正顺着防护阵往地上滑落。
啪嗒一声,小白掉在地上,而后快速跳起来,就跳到疾风狮的头上一顿『乱』拳打,虽然它那小爪子看起来像是在挠痒痒,可是疾风狮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趴在地上任由小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