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长老死了?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宗师境的高手!”庄三长老震惊不已,以南宫大长老的修为,都能遇害,除非是遇到了了不得的魔兽,“可是遇到了了不得的魔兽了?”
“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对了,飞翎可还好?”庄家主突然想到,庄飞翎的命牌突然裂了,虽然没有碎,可是离碎也不远了,所以他挺担心庄飞翎的情况。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二叔,我没事,就是受了点伤,不过现在已经全好了。”庄飞翎赶紧凑过去说道。
“受了一点伤,你的命牌怎么可能裂了?”庄家主激动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进入了一个秘密空间,这里面有十分厉害的魔兽,飞翎被其所伤,几乎殒命……”说到这里,庄三长老看向凌晓晓,“因为机缘巧合,捡回一条命。”
南宫家主有些急切,直接抢过庄家主手中的令牌“凌晓晓,你可有见到烈儿跟琦儿?”
“不曾,他们跟大长老一块走的,若是大长老的命牌都碎了,只怕他们俩也凶多吉少了,这一路上过来,我们都不曾见到他们的踪迹,只怕不容乐观,家主,二公子不会有事吧?”凌晓晓语气担忧的问道。
南宫家主也很想问南宫烈会不会有事,可是问凌晓晓,相当于白问“你们就真的没有见到过南宫烈吗?”
“家主,我记得二公子做了命牌的,好像在夫人的手中,为何不去问问夫人,二公子的命牌是否安好呢?”凌晓晓一脸无辜的问道。
南宫家主一噎,他怎么忘了,这还有最简单的确认方法,正打算让自己身边的人去询问南宫夫人,就见庄家的下人带着个婢女进来,似乎有几分眼熟。
“家主。”春兰看到南宫家主当即跪下了,“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可是夫人出事了?”
“夫人她……夫人她吐血了……”春兰泣不成声,“夫人发现二公子的命牌碎了,当即就吐血了。”
南宫家主整个人晃了晃,几乎站不住脚,虽然南宫烈不如南宫铭出『色』,可也是他的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瞬间觉得悲从中来,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二公子死了吗?”凌晓晓诧异的声音传来,“这怎么可能,二公子怎么可能死了,他可是先天二重的修为,怎么可能死了?”
“别忘了,南宫大长老还是宗师境的修为,都死了,更何况是南宫烈,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定然是遇到了十分厉害的魔兽,又没有我们的运气能逃脱。”庄飞翎安慰凌晓晓,心里却在想,南宫烈死了,凌晓晓跟南宫烈的婚约是不是就不作数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宗师境的修为,在这里面都会遇到危险,而他们继续待在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毕竟进入秘境修炼的都是家族的精英,有个好歹,都是巨大的损失。
“你们所有人立刻回到防护阵中,那里有阵法,可以保你们不被魔兽攻击,我们会想办法让你们提前出来。”庄家主下令道,“里面的情况如今已经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了,速速退出来为上。”
“是,家主。”
凌晓晓眸光动了动,她原本是想去寻找需要的『药』材,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能另外想办法了,若是在这个时候暴『露』了自己的修为,南宫家一定会猜到是她动的手,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了,随即目光落在小白的身上,若是让小白去帮她寻找『药』材,既不会引起他人怀疑,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举两得。
凌晓晓趁着众人心情沉重,无人注意她,小声跟小白嘀咕着什么,小白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所有人捏碎传送令牌回到最初进来的地方,众人的心情都有些难以言说,毕竟南宫家的所有人全军覆没,而他们只要还在这秘境之中,就可能会受伤,甚至可能跟南宫家的人一样,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喝水。”北堂傲将水递给凌晓晓,他现在已经确定,南宫烈定然是死在了凌晓晓的手上,至于原因,只怕是南宫家的人想要杀她,反而被她所杀。
“那是什么?”庄飞羽指着防护阵外的黑『色』东西问道。
北堂四长老靠近防护阵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一双鞋子。”
凌晓晓的目光瞬间凌厉,不过转瞬又恢复成柔柔弱弱的模样,北堂四长老已经踏出防护阵,去看那鞋子,伸手一拿,居然没能拿起来,用了极大的力气,却是将鞋子一分为二,鞋帮子还是在地上。
“奇怪。”北堂四长老仔细的观察了下,这才发现,那鞋子竟然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给粘在了地上,所以才无法拔起来,而这显然是一双男子的鞋子,至于为何会黏在这里,就有些引人深思了。
北堂四长老将发现的事情说给众人听,庄飞羽目光扫过凌晓晓,见凌晓晓一脸淡定自若,转而目光落在北堂四长老手上的鞋子“这是男子的鞋子。”
“确实,飞羽你的记『性』比较好,可记得每个人穿的鞋子样式?”庄三长老看向庄飞羽问道。
庄飞羽仔细想了想“这是南宫烈的鞋子。”
“南宫烈他们不是最先离开这里的吗?南宫烈的鞋子怎么会留在这里?”庄飞翎疑『惑』的问道,“难道是南宫烈遇到危险捏碎了传送令牌回到这里,结果又遇到了危险,想要逃走,却踏入陷阱,不得不舍弃自己的鞋子?”
“那里确实有搏斗的痕迹。”
“为什么不是南宫烈回到这里想要杀某个人,却中了某个人的陷阱呢?”庄飞羽幽幽的说道。
“杀某个人,杀谁?”庄飞翎好奇的问道。
其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凌晓晓,而凌晓晓正在打坐调息,对于他们讨论的问题,并不感兴趣。
“凌晓晓,你是怎么离开这里的?我记得,你最开始出去的时候,可是寸步难行。”北堂四长老当即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