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怀疑,因为并不是他自己做的,他不过是让人安排的。”
徐珍儿似乎看明白了盛夏的怀疑,竟然又将多出了几句。
但是她这话没办法说服盛夏,因为她想不明白秦非月这么做的理由。
他好好的在外面过得顺顺利利的,就算他当时确实知道有机会回来了,甚至都已经把回来的事情安排上了行程,那也没必要对徐珍儿做这种事。
“我怀疑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有点太奇怪了,所以盛夏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徐珍儿,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为。
“好处嘛你懂的,原本我以为他只是想要娶你,是因为爱你,我希望你做小的。
但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他更爱的是天下,只是你更能帮他把这个天下抓牢,而且还有独特的能力,就比如能帮峻国解决土地问题。”
徐珍儿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这样回复了盛夏一番话。
她这么一说,听起来倒好像还蛮有道理的,但是盛夏不太愿意接受她的这种说法。
只是盛夏并没有把心里的那些怀疑说出来,或者她更愿意相信秦非月。
哪怕信错了,她也绝对不会为了徐珍儿的几句话就放弃,毕竟秦非月没有亲口说的是,她还是愿意选择相信他。
“对了,你这女儿长得还真的怪水灵怪可爱的,孩子是他的吗?”
稍等了一下后,没见盛夏说话,徐珍儿又对盛夏问起了孩子的事。
“你这叫什么话?孩子自然是他的。”
本来一直没怎么多说话的盛夏,在徐珍儿伸手去摸孩子的脸,这么带侮辱性的问出这句话时,她也伸手,一个耳光拍开了徐珍儿的手,然后冷冰冰的回了那么一句。
“孩子又不是在他身边出生的,就你一句话他就信吗?怪不得一直到现在也不能被封太子妃。
是你太单纯了,人家只想利用你帮他们解决他们眼前的麻烦,或许等现在的麻烦解决了,你跟这个孩子就可能是离开的时候了。”
徐珍儿淡淡的笑着,从之前带着怨气的脸慢慢的转,变成了得意,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
言语之间充满了对盛夏的不屑,认为她就是傻,根本看不懂这个局,都是别人骗她的。
只不过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说着,盛夏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真的好像傻了一样,或者说看傻子一样。
“你没听见我在说话吗?还是说你太久没有在峻国了,其实对我们这里的话听不太懂?”
看盛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好像根本没有听懂一样,这管徐珍儿有些气馁,因为她本来就想以这个事情说出来,让盛夏难过一下的,结果盛夏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实在让他有些失望。
“她不是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她只是想看你接下来怎么编?”
就在这时候,秦非月竟然突然夺门而入,接住话说的那么一句。
本来盛夏他们过来的时候,秦非月并没有来,他说要回皇宫中有重要的事情的,倒是没想到竟然突然的出现在了这里。
看到他,徐珍儿是有些惊讶的,但是慌张之余,她也不打算隐忍了,而是决定破罐子破摔的就这样说破真相了。
“我说的有假吗?我的事情难道太子殿下还想否认?”
徐珍儿一开始是有一点慌张,接下来她确实能笑着,这样反问着秦非月,也就是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
想到是大不了也就是一死,但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把这事情一定得弄清楚。
“你有什么证据吗?没证据,诬陷别人那就是罪,而诬陷皇室中人,甚至是未来的储君那就是大罪,是要被诛九族的。”
秦非月没有承认,理由是徐珍儿拿不出证据。
对这件事情他虽然没承认,但也只是对徐珍儿略带警告地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很生气。
而且说完这话后,他是直接的揽着盛夏的肩膀就要带盛夏离开。
可是往外走了一步后,他好像是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说明白,又突然站住了。
“你自己不检点的事情我便不跟你追究,毕竟你跟我没什么关系,但请你别在那里妖言惑众,影响小怡跟我的感情。
关于小公主的身份,我都没资格去怀疑别人,谁都不该说,再让我听到有关于讨论小公主身份的,我真要发火了,至于后果……,你要是不知道,可以去问徐子轩。”
秦非月越说到后面这情绪就越激动,虽然他没有像有的人那样暴跳如雷,但是冷冷的语气里面,却尽带杀气。
徐珍儿大致也是被他这一番冰冷的警告给吓住了,并没有再吭声,只是静静的在屋里站着,目送盛夏他们离开了。
也因为盛夏去看徐珍儿的事情,秦非月担心徐珍儿的话影响她的心情,所以并没让她在唐家再继续做,而是直接把她带回了皇宫。
不过盛夏这次回去,倒也安排好了一件事,那就是让唐俊生帮她去处理建厂的事情了。
唐俊生做事效率也是蛮快的,盛夏回皇宫不足半个月,就传来消息说他已经把厂建好了,已经在组织人开始把材料往厂里运。
盛夏是打算趁这个时候和秦非月说了,到厂里去看一下的,但是去书房找秦非月时,她却听到了一个很不想听到的消息。
秦非月正在书房和孙宇讨论管徐珍儿的事,原来徐珍儿说的并不假,徐珍儿出事还真是秦非月安排人做的。
“难道你不觉得东宫只有这丫头一个人更安静?要多上几个女人,每天这争风吃醋的,我可是受不了,而且我也不想她跟别人争来斗去,我就只想看她一个人,每天在这里开心的像只燕子飞来飞去的样子。”
再说完他们做出这番安排后,秦非月又特别的在后面补充了这么一番话。
后面他是没说名字,但是只要是这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吧,因为他的东宫除了盛夏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