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在火车上面,串联彼此独立车厢的连结,为了不让结构...
阻碍到曲线的行进,没有将车厢的自由度完全卡死。
火车行进在颠簸车轨导致的晃动,因为车厢相连的余裕,变成了奇妙的动态。
那种感觉,对于没有其他参照的第一次体验,格外明显。
玛修望着窗外,就算只是一闪而逝的景色,对于这个女孩也是...珍贵的瞬间。
纯粹的表情,让...弗拉特不由受到感染地跟着往窗外看去。
她们同样在做着称以「观察」的行为,着眼的方向却又让它,并不是同一件事。
依靠异样的才华,弗拉特的眼光,或许能更加直指事物的核心。
而玛修刚好被粉发遮住,所以只露出的紫色单眸...与之不同的是,眼神里那强烈地珍惜之心。
两个小时的时光,就在铁轨频频发出地声响下,不知不觉走过。
坐在椅子上的玛修,一听到到站的宣告就马上站了起来。
兴奋的玛修意识到...他们之中,好想只有自己...起身,而感到些许的错愕。
“我是不是...太急了一点?”
意想不到的是...第一个作出回应的竟然是今天都没有说话的斯芬。
“不用那么介意,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
或许斯芬已经在火车行走的时间里,调整好了情绪,弗拉特在心中这么想着。
“虽然这么早站起来,也不见得能够领先其它人就是了...”
弗拉特眼睁睁看着,有几个慢悠悠起来的乘客,却已经准备走出了火车的岔门。
“等一下...我们还要转乘巴士,你们要先吃一点什么吗?”
考虑到一但从卡尔地夫站,乘上巴士之后,就要摇摆将近五个小时,所以韦伯做出了提议。
“就算刚吃完早餐没有多久,还是在这里就把午餐准备好吧。”
格蕾抚摸着隐藏在兜帽下的脸庞。
“我好像...没什么胃口。”
就算这次行动,并没有人逼迫自己,格蕾还是越来越接近故乡的过程中,感到。
韦伯边抬着头找寻巴士站,边这样说着。
“女士...你该不会想要减肥吧?”
这句话完全不是韦伯的风格,更像是那个...缺席的男孩会说的话。
让格蕾刚刚还抿着嘴唇的紧绷感,被意外的心情所驱赶。
“啊...?”
“怎么我说起来怪别扭的...”
韦伯根本没有管吃惊的格蕾,抱持淡淡的尴尬,加快了脚步。
格蕾看着韦伯已经朝着火车站里面,所经营的咖啡吧离去。
感觉刚才还宛如灌铅的手脚,似乎变得轻盈了起来。
◆◇◆◇◆
历经五个小时左右的巴士之旅,他们终于抵达了偏僻的山区。
从这里开始已经不是,能够利用交通工具能够抵达的区域了。
韦伯看着没有讯号的手机,才想起他竟然忘了确认响的进度到了哪里。
皱起眉头这样低语。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对。”
在准备突入树林之前,彼此都确认着身体的状态。
韦伯作为一个时常不会外出的人,看着荒芜的山路,心中涌起了浓浓的...逃避心情。
而耳边一直传来的乌鸦啼叫,也让韦伯的心情更加烦躁。
“通体漆黑的乌鸦,啼叫着与永不复反相近的读音。”
毕竟他们所要前往的,就是被称作墓地的山中秘境,对于乌鸦的出现其实不会感到惊讶。
“传说中...乌鸦就是冥界的使者,鸣声及丧鸣。”
韦伯的引用的说法,大体都会让人对于乌鸦这种群体,贴上了不详的标签。
玛修摸着还在不断脉动的胸口,说出了不一样的观点。
“但是...我对于那样的漆黑丑陋,却是...讨厌不起来。”
亲近着死亡,却又心求远离冥土的守墓者,第一次听到这种想法。
格蕾平静的声音,充满着不解。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玛修回忆着,曾经对响询问过的乌鸦神枪来历。
“我所知道的乌鸦,其实在最开始并不是黑色的,而是有着瑰丽的七彩。”
“即使知道飞在孤独的空中,会让身上的美丽遭到污秽,却还是拍动翅膀。”
“在现实与梦想之间,不断与心灵做出抗争,然后...越来越不像自己。”
“引以为傲的光芒...似乎已经无发再次发光,祂的双翼已经无力翱翔而折翼。”
“没有闪光被丑陋所笼罩,最后被别人评价地或许只剩下失败的瞬间。”
“坠落的乌鸦明明...是为了将火光赐于漆黑,心灰意冷地时候...”
“不...应该要这么说,在祂连发觉都没有发觉地时候,有人奢望将温暖留给祂。”
“那是连自己都无法顾及的善意、也是祂并不需要的东西。”
“可是...祂看着留在他身上的低贱之物,却还是笑了起来。”
“所以祂将最后一点可贵的色彩,全部都奉献了出去。”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乌鸦。”
聚精会神地听着,韦伯意识到这与彩虹乌鸦的传说神似,却又并不一样。
彩虹乌鸦是雷纳匹神话中里面,出现过片段的描述。
传说里彩虹乌鸦是为了解冻寒冰笼罩的大地,在运送的过程中,被原初之火所燃烧。
“想要做的事情?...我连梦想都还没有明确。”
格蕾沉吟着,因为那是她从未听闻的故事。
斯芬沉浸在故事里面,就连平常散慢的弗拉特也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我也想跟祂一样...”
但玛修所阐述的祂,或许更多地是在缅怀那个映照男孩的倒影。
“追寻理想其实...是一件充满煎熬的事情。”
韦伯皱着眉头,回想自己的王,与那恍若黄柯一梦的恋请。
“其实有时候比起坚持,还不如放下,但或许就是因为无法放下,才会感到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