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谢元诚拉在身后:“你又来干嘛!”
“我来抢男人啊,你一个人霸占着侯爷这么久,早就该让我们也乐一乐。”
“滚!他是我男人,我们早就成亲了,你一个女人家,想要男人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多得不得了,就怕你受不住!”
这个死女人,敢来抢谢元诚,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那好,你要是打得过我,这一路我就不跟随了。”女人拿出手里的配剑,在月光下还闪着光,一看就很锋利。
“盈儿~你要保护好我~”谢元诚跟个大姑娘似的靠在我身上。
“你快起来。”我凑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功夫不到家,她功夫怎么样?”
“昨天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我心凉了,那个女人直接提着剑冲过来,我刚想拔出幻影剑,谢元诚就在后面用我的手挥了一掌,把女人移到旁边。
“知道我厉害了吧,还不快走!”我看她倒在地上不起,胆子开始大了,有谢元诚在,打不过都不行。
“你偷袭!”女人半边脸还有泥,我都要笑了。
“愿打服输,你自己刚才说了一路上不纠缠我们,要是敢纠缠,我就把消息传到江湖上去。”
“别以为这一路你们能安然路过,侯爷,后会有期了。”
女人还算说话算话,已经飞走了。我回头踹了谢元诚一脚,没有用力,他装得跟受重伤的人一样。
“再装我就再踹。”
“盈儿,哪里有你这么凶的夫人啊~我都是受害者。”
“再给我卖萌,我就不跟你走了。过分,哪里来的野女人,都向往你身上凑。”
谢元诚笑着抱我在怀里:“放心,这一路都是江湖人士,所以能躲过太子他们。只是大家都或多或少认识我一点,你就委屈下了。”
“干嘛让我穿男装,我要换装,让她们自惭形秽去。”
“不可以,当初我传消息出去说我的盈弟是男人,让你每日穿男装在我面前晃。当时马车那么小,要做点什么事情都不好。”
“你还真敢在第一次去临阳的时候觊觎我!”婉儿说的都是真的,我居然睡着了不知道。
“盈儿,你当时都不理我,我想见你,只能趁着休息的时候去偷看。不对,是在马车上光明真大的看,我当时还纯情得很呢,只摸了你的手。”
我伸手去捏他的脸,居然把他这种龌龊的心思说得这么清俗,我捏死他。
“盈儿,我们先上马吧,人要是多了,我们又要不能走了。”
“哼!”我自己爬去马背上,等他上来拿后背撞了他一下:“把你做过的事情,我不知道的,都快说一遍。”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就是这件,当时我就让人去纪府送信了。”
“难怪娘能来得那么及时,坏男人,小气又霸道,还偷偷摸我的的手。”
我也就闹点小脾气,当时我两年前他才二十岁,正是对喜欢的人有好奇心的时候。当时我又是男装,还是驸马,他那样小心翼翼也是能理解的。
“那盈儿高不高兴?”谢元诚还凑过去问,我拿扇子反手打他的头:“还不快走。”
谢元诚这才拉着缰绳走,我小心地看着四周,这里的树子都很少了,很多黄沙。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像荒野地。”
“现在已经到了西北,当时行军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说一没有看到这些黄沙。”
“我们才走了十天吧,就到西北了?”
“因为走了近路,当时有红斗篷,我们生了几天的时间。”
“那还是太快了,京城虽然也是北方,但是离西北还是有点距离的。”
“这算慢的了,一般十五天就能到西北的大城,现在还是在边上。”
“是不是这里的江湖人士很多,没走一路都能遇到?”
“自然不是,最近有英雄会,所以江湖人士要多一点。平常这里人很少,我当时都是避开人多的地方走,想不到还是落了这里。”
谢元诚是说他没有想到会被江湖女人看上,对方还知道他的身份,估计现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走这条路了。
“不行,我们要绕道走,不能再走这里了。要是再来几个女人,我一定休了你。”
“这个荒郊野岭的,哪里还会有女人,我怀里就有一个,养太多了我可承担不起啊。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等着赚钱,突然觉得我好辛苦。”
他居然好意思跟我卖惨,我看到谢元诚揽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伸手过去又捏又挠。
“好,好了,盈儿,你快放手。”谢元诚身子都在动,我拉住他的手。
“让你再给我卖惨,要是在平地,我一定狠命挠你的痒痒。”
“这个可以,我们现在下马去,我躺在地上给你随便玩。”
这混蛋,一点都不正经,我直接松开手,“还不快走,说不定能提前可以到北漠,我还想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呢。”
“真的不要?”谢元诚靠过来问,我转头亲他一口,他才开始快马加鞭地往前跑。
坐在马上特别辛苦,还要行路,我们还同骑一匹,虽然马受得了,但是一点都不舒服。
还好路上出了黄沙外,还有很多树子和花。现在是夏天,慢慢地。一到中午太阳就越来越大,有几次都差点晕了。
这天,行到一个有水有花的地方,谢元诚看我靡靡不振的样子,居然主动让我下马休息。
“不要,一会儿要是再来山贼,还好当时我身上披着长布,不然都要被看光了。”
“放心,看到的那个人,眼睛已经废了。”
谢元诚说了几下,我看谁确实清凉,这才下马去。
这次他居然跟我一起洗,太难得了,估计自带芬芳体质的侯爷,也是受不住这个长途劳累的。
“给你擦好背了,我要靠在水里休息一下,到点了你再叫我。”我靠在小池边上,中午的时候热死,现在在水里特别的凉快,我一点都不想出去。
谢元诚揽着我过去靠着他睡,现在在外面都是靠着他,所以我都不觉得苦,他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