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诚也跟着过来躺:“明明是靠着我睡的,还说躺在地上!”
“小气的男人~”我翻身都床的里面点,给他腾位置:“给你睡枕头,我要睡你。”
“来~”谢元诚笑得一脸坏,伸开手让我去他怀里,我才不去。
“扣扣!”这是窗边的声音,我急忙起身。
“这个地方还能有人来扣窗,不用理他们,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
谢元诚拉着我躺好,他开始闭目养神,我在瀑布洗过澡,所以身上特别干净。我怕他身上有汗,就凑过去闻。
“真过分,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涂想想,比姑娘家还要香!”
“哪有,我自小如此~”
“乱讲,男人都是臭的,你才不正常。”
“真的?”谢元诚睁开一只眼:“让你看看我臭不臭!”
谢元诚过来扯我,我早就想挠他痒痒了,昱儿跟他一模一样,就是大眼睛和鼻子像我。就当他是长大点的昱儿。
“好,好了,我痒~”谢元诚也怕痒,抱着枕头理我远远的,还不忘记守好床边。
“元诚~我给你疏一疏筋骨~”这下换我坏笑着过去给他按摩了。
“盈儿~不要~你欺负我~”谢元诚尖着声音说话,我身上全是鸡皮疙瘩。
“受不了你~”我卷着被子盖头,现在天都黑了,天亮要走,得好好睡觉,不然白天哪有精神跟谢元诚斗嘴啊。
谢元诚见我不闹他了,他就来闹我。
“让你刚才撩拨我的,在瀑布的时候盈儿可是说好了,随便我怎么做的。”
“我困!”我眼睛不睁开,紧抱着被子不放。
“不行,不放手我也有办法。”谢元诚把我闹醒了,我们刚睡一个被窝,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到底是谁啊,要不要去看看?”我看着近在迟尺的谢元诚,他脸上也有疑惑。
“不去。”谢元诚刚靠下来,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
我推了他,谢元诚才起来把弄乱的衣服穿好,再穿好我的。
他现在去哪里都要拉着我一起,我们到了窗边,谢元诚声音就变得没有感情。
“是谁?”
“侯爷,你们闹得这么大声,我们在隔壁睡不好啊。”
这人居然知道谢元诚,不会是朝廷里的人吧,可是语调又不像。
“房屋隔音这么好,你们不是专程来偷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呵呵,侯爷还是很聪明,小女人见你抱着个男人好费劲,不如我和你们一起玩。”
我去抱谢元诚的腰,小细腰精一个,他还说我乱给他招烂桃花,现在是谁把变态都给招上门来了。
“我就喜欢我身边的人,姑娘还是请回吧,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侯爷,奴家见到你都走不动路了,你就成全我吧。”
外面的声音变了,居然是唱歌的那个女人,我气死了,直接把谢元诚放在桌上,凑过去啃。
“侯爷~”
“他是我的,你给我滚!”
谢元诚太配合了,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哼了一声,就走了。等声音没有了,我就收好衣服去把床幔全都扯下来,不给他上床睡。
“盈儿,刚才可不能怪我,是你要去听的。”
“过分~花心鬼,小气男人!”我卷着被子睡好,不跟他废话。
“盈儿,外面好冷啊,天不亮我们就要出门,要是我着凉了,你怎么办。”
“我就自己骑马走,拿绳子拖你在后面跟着。”
“夫人~你好凶啊~”谢元诚的声音小了,我见床没有动,就小心地把床幔打开,谢元诚趁机进来。
“你讨厌,总是诈我~”
“不诈你诈谁,让你是我媳妇的。”
谢元诚秉承他一贯的霸道作风,上床了就不可能去地上睡的。还好窗外没有人来敲了,一个大姑娘,怎么可以敲男人的窗。
“这里的人都这么大胆,大晚上去敲不认识的人的窗子。”
“她是绿姑的妹妹,应该是在外面的时候认出我们来了。”
“绿姑,就是那个在太子和他姑姑偷情的路上公然调戏人的那个姑娘?”
谢元诚过来捏着我的脸笑:“盈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可爱~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还记得绿姑说喜欢我的,你不该有媳妇危机吗?”
我一脸挑衅地看着他,谢元诚笑得更灿烂,每次他这样笑我就心里发毛,下回真要长长记性,不然倒霉受罪的还是我啊。
天还没有亮,谢元诚就带着我出门了,我跟他在外面不到十天,就完全能跟上他的作息时间。
“盈儿,再辛苦一个月,我们就能到目的地了。”
谢元诚总是说对不起我,让我和他一起在外面受苦,但是他有不要留我在府里,要是我被抢走了,他一定要懊悔死。
我总是在自我反省,最后得出结论,给亲亲相公的安全感太少,他又要担心外面的事情,还要注意我。
“元诚~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愿意~”我直接在外面就抱着他了,他就十孩子气,不在人多的地方跟他说清楚,就能记很久。
很有可能是我们第一次在京城的雪地里闹分手,让他总是担心我会离他而去。还有前不久为了个莫须有的二货王爷,对他说了过分的话。
可是这些也不能全都怪我啊,那种情况下,我还能笑盈盈地跟他说我不介意,那才是不喜欢他。
谢元诚搂住我的腰放我背靠着马亲,还好天是黑的,也不会有谁大清早起来看风景,所以我很放心。
“呵呵,一大早天还不亮,侯爷就这么有兴致!”
又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男人的!
谢元诚把我护在身边,我一脸不高兴地看过去,那个女人浓妆艳抹,在黑夜里异常骇人,难怪谢元诚让我别看,估计是担心我做恶梦吧。
“元诚~她长得还有特点,可惜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盈儿说得都对~”
“那是,你只能是我的人,别人想都不要想!”
女人从树上飞了下来,她功夫一定很高,声音那么娇滴滴的,怎么长得这么有特点,当时人多我没有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