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散的,我和谢元诚往回走,马上见到我们出来就驾车过来。
等上车后我就觉得困了,靠在谢元诚怀里补眠,不知道睡了多久,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我就醒了。
“还没有下车吗?”
“盈儿,你就睡了半炷香的时间,快继续睡。”
我看着肚子,还是平坦的:“我刚才梦见怀了龙凤胎,两个小豆丁摸着就好可爱,还没有看清楚呢马车癫一下我就醒了。”
“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做娘的觉悟了,都知道萌孩子了。”
“当然了,昱儿我可以带了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很乖的。”
“嗯,让他知道你抛弃他给大姑姑,看他以后还对你乖不乖。”
“哎呀,这件事情你就别总是记在心里了!”我摊开谢元诚的手心,给他揉着上面的筋骨,“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侯爷就大度一点嘛。”
“放心,我就私下跟你说说,才不跟儿子讲。”
我见他许下诺言,急忙支起身子坐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用讨好你啦。”
“盈儿现在都会给我下套了!”
我躲开谢元诚伸过来的魔爪,这时,马车突然急停,还好我抓住他的手臂,不然要扑到地上去。
谢元诚抱住我,车顶上有人,我紧环住他的腰,怎么在京城还有人对他不利啊。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谢元诚抱着我坐在车厢里,车顶上站着的人已经跳下车去。
车帘被掀开,走进来两个蒙面人,谢元诚手上的剑挥了一下,他们就被打了出去。
“元诚,他们是谁?”
“估计是你的好公主派来的人,林超能对付,不用我出手了。”
“李昭乐!”她还在气愤谢元诚负了‘驸马’的事情,唉,真是个热心的姑娘。
外面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我松开了一些,掀开车帘看。刚打开就飞进来一把利剑,谢元诚眼明手快,在利剑靠近我的时候就被打出去。
“我下回再也不掀帘子了。”我紧靠在他怀里,虽然他瘦,怀抱还是很温暖的。
“盈儿,让你到处乱逗姑娘们的,现在被反噬了吧。”
“哪有,明明是她心疼我被你欺骗了,呜呜。”
我的小心肝,差点被吓了出来,谢元诚抱着我出去,外面的蒙面人已经很少了,他随手就把两个靠近的人给咔擦了。
现在就剩下林超在和三个人打,谢元诚扶我下车,我还以为他要去帮忙,但是谢元诚只是揽着我站在一旁看。
“不去帮师父啊?”
“他对付得了,这条路是进京的地方,他们能出现,一定是皇家的人。”
李昭乐真是太热心了,回头给她解释清楚,但是现在我身份尴尬,明明是同一个人,却连名字都不能用。
林超把三个人都解决了,跑了过来:“他们都是公主的部下,只是打了半死不活,没有要他们的命。
“这样就好,我们回去。”
坐在马车上我总是困,现在才一个多月,我就开始犯困了,可能是和秋天有关系。
我迷迷糊糊告诉谢元诚我翻秋困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笑:“盈儿快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醒你。”
有个可靠的男人在身边,我直接就睡得不省人事,等醒来的时候,早就躺在床上了。
昱儿在我旁边‘咯咯’的笑,我急忙爬起来抱他在怀里玩:“昱儿,你是不是见到娘睡着了,所以跑过来呀?”
昱儿捏着我的头发,小手一扯一扯的,咧开嘴笑。都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一天都在笑什么,不过他要是哭我估计得难过。
“他现在要是能跑就好了。”谢元诚原来在房间里,他都把衣服换好了。
“你说过要叫醒我的,怎么醒来都躺在床上了。”
“我哪里没有叫,你睡得特别沉,要不是我力气大,估计要像扛货一样把你扛进来了。”
“你才是货呢。”我把床头给昱儿玩的磨牙玩具丢过去,谢元诚接的倒是快。
“盈儿,又开始小心眼了。”
“昱儿,你爹皮又痒了,你去咬他。”我才不理他,刚想抱昱儿去他怀里,我就发现头发被儿子缠住了。
“啊,好痛,昱儿,你快放手啊。”
呜呜,我才是娘啊,儿子总是扯我的头发,去谢元诚那里怪的跟只猫似的。
“哈哈,盈儿,他在生气呢,让你说他咬我的。”
谢元诚说归说,还是把昱儿给抱走了,可怜我的长发,被扯掉了几根。
“你的小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又不能大力把你扯开。”
我翻开昱儿的手心看,肉呼呼的小爪子,扯头发的时候也太痛了点吧。
“让你不好好陪儿子玩,知道他厉害了吧。”
谢元诚说话的时候昱儿就跟着在旁边‘呀呀’的跟着说,他这小样,还想要说话,也不想想他才几个月。
晚上吃饭的时候娘吧昱儿抱走了,我的肚子明明还很平,她居然说让我再养胖一点,生孩子的时候容易些。
当时我在临阳生昱儿的时候晕过去了,回纪府的时候娘还说我总是挑食,才会晕。下午纪妃来的时候,我和谢元诚还没有到。
她和昱儿玩了好久,才走没有一会儿我就醒了。
都是谢元诚,不叫醒我,害得我们没有话说,他居然说我们女人家就是话多,一些唠叨的东西都能说一天。
往后的日子我觉得好痛苦,婉儿也加入他们的队伍去了,给我做了好多药膳和补药。又吃又喝,一点都没有当初在合庆殿那样补身子的心情。
当时为了能能怀上,我可是吃了很多补药,苦的甘的都吃了一遍,药效怎么不说,至少昱儿生下来了。
可是现在过得太平稳,我一点补身子的想法都没有,还要猛吃!
每日闻到药膳清淡的味道我就受不了,终于,在一个月后,我终于不想吃饭了,瞧瞧让暗香带我出去吃些辣一点的东西换换胃口。
不过纪府的守卫真的是太森严了,我们刚到后院,门刚打开一条缝,谢元诚就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