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印象中还是坐在飞在海上的小飞机上,然后谢元诚说海岛经常出事,一定不能出门。
我刚想答应他,就见到一个悬崖,然后就掉了下去。
“啊!”
我被惊醒了,抬头看到上面的床幔,古色古香,难道回大昭了。
“盈儿,你总算醒了。”
谢元诚穿着他的侯爷衣服,我看了被子和周围,总算回来了。
“我的宝贝儿子呢?”
“就知道昱儿,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相公。”
“元诚~”我拉着他的手晃:“你都在我面前了,我哪里还需要问你。”
“这里是崔叔叔的后院,我们被他救了上来。”
“然后呢,救我们之前,你不会是都忘记了?”
谢元诚扶我躺好,“盈儿觉得我能忘,等我养精蓄锐,再找他们好好算账。”
“我说的二零二零!”他不会全都忘记了吧。
“没有啊,师父说我们从时空隧道回来,所以会精神不振,盈儿的脸都苍白了,我陪你躺躺。”
他还真的上床躺在我旁边:“你过去一点,好困。”
“不困,盈儿都睡了三天了。”
“这么久!”我赶紧起来:“我要回府里一趟。”
“现在还不行,岳母在给你办灵堂呢,你要是回去京城要传驸马诈尸的消息了。”
“办什么灵堂?”
谢元诚把我搂回去:“当然是给驸马送行啊,你还想回去招惹那些姑娘们,想都不要想。”
“可是我还活着呀,要是这样就翘辫子了,我的逆袭之路还没有开始呢。”
我怎么不早点醒过来,不然还能回府里去,我才不要这样不要不白就消失啊!
“盈儿,你别忘了我们都成亲了,你还想回宫里去消磨时光。”
谢元诚难得生气,我靠在他身边:“我想回去逆袭一下嘛,哪有这样死得不明不白的。”
“就知道你不安分,崔叔叔问我要不要送你回府里去,我当即就反对。”谢元诚手指缠我散着的头发:“你要逆袭什么,乖乖待在我身边就是。”
“我不。”太子在逍遥法外,我要一辈子躲在暗处,我到底还是不是主角了!
“你再乱来我就生气了。”
“元诚,你不爱我,连这点要求不满足我。”
“这叫这点要求吗,现在姐姐都回临阳去了,你还去宫里干嘛,很快大昭的江山就会易主,你就和我一起,哪里都不许去。”
“嘤嘤嘤,你这种腹黑侯爷一出去,哪个女孩子不是对着你犯花痴,要是哪天我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胡搅蛮缠什么的,我最擅长了,看了一堆二零二零的宫斗和宅斗,我还准备回来放大招,他就这样把我的希望都破灭了。
“少在这里装委屈,别以为看了那些脑残的宫斗和宅斗,就当自己是穿越女了。你以为宫里的人都是傻的吗,让你耍着玩。”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了你就回不来了,还想不想见你的宝贝儿子了。”
我挥开谢元诚捏着上的手:“你就答应我吧,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那些都是骗人的,逻辑和思维漏洞百出,你真当小说和电视剧是现实生活了。”
“哼,你不让我回去我就不理你,也不给你生女儿。”
谢元诚直接靠了过来:“威逼利诱都不管用,再说了,女儿你不生也要生。”
“哎呀,别乱扯,我困了要睡觉。”
“不给,刚才一番豪言壮语是谁说的,现在给我装困。”
我拦住谢元诚伸过来的手,他没事就去健身房健身,我就是去玩玩,哪里是他的对手,还好外面有人在敲门。
“侯爷,丞相让您和夫人去前厅。”
谢元诚扣住我的手:“即可就到。”
“快起来,我要梳洗打扮。”
谢元诚得理不饶人:“不穿男装回宫里去了?”
“你再说,要不是你动了手脚,我早就在宫里逍遥快活了,哪里轮得到你在我面前吓唬我。”
谢元诚又想靠过来,我急忙说:“崔叔叔还等着呢,你这个霸道侯爷还不给我起来。”
他又气又恼,我赶紧伸手把挂在旁边的衣服扯下来。刚穿好衣服我就犯难了,我头发是披着的。
谢元诚在旁边笑,我把梳子丢过去给他:“侯爷还不快给你的夫人梳个发髻。”
“盈儿,你确定我会吗?”
“你当然不会了,所以我要穿。”
“不给,梳就梳。”
他还真的给我梳起了头发,我直接闭着眼睛不敢看,他那手艺,在二零二零都是披着头发的,给我梳不得梳出一个怪异的发型出来啊。
谢元诚拍着我的肩膀:“夫人快看,为夫给你梳的头发,可是天下间少有。”
我半睁开一只眼,还好发髻正常:“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手艺,不错,以后可以拉你去街上给姑娘们梳头了。”
“盈儿要是真这样做了,我就把你扒光丢在一个黑房间里。”
“小气。”
我把袋子里他给我调的胭脂水粉拿出来扑脸点朱唇,这下子精神多了。
谢元诚硬是在我脖子周围闻了好一会儿才让开门出去,他还说即可就到,现在估计一炷香的时间都有了。
他绕了几个小路就到了前厅,丞相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崔叔叔。”
“你们来了,快坐。”
丞相还是和当初一样,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还好这次我和心儿在外面,这才叫了一些人跟着下去寻,还好你们挂在树上,不然我要怎么和九王爷和纪兄交待。”
丞相刚开始还一脸正派,现在开始伤春悲秋。
我和谢元诚在二零二零呆了两年,所以感觉不到那种悲痛,真是游玩误人啊!
谢元诚在一旁劝他,这些都是天意,正好帮我脱了身份云云。
真是他从中捣鬼,就知道限制我的出行,不就是和婉儿还有其他宫女亲近些吗,都是姑娘家,他担心什么。
就连陆逢君,在他的‘扭转乾坤’下,我对陆逢君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丞相总算止住了悲伤,我也能放松下,真是在二零二零呆久了,只觉得高兴。我想了很多种逆袭的办法,现在还是只能靠谢元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