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要说,房地产老总这种,见惯了长的好看的小姑娘的人。
除非郁若灵的长相和言説一样。
提到言説,胥俊智心脏又气的疼起来。
这个疯女人,他早晚要杀了她!
——
“言説,你让我将收集的信息,直接在网上发布出去,可……没有人接单。”
一般想要让知名度广一些。
爆料东西,都会给那些营销号。
可丁代荷这几天,将消息给了不少营销号,都被拒绝了。
没有一个人接她的单。
对于这点,言説早就猜到了,“你发给桑澜,她有办法。”
桑澜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比她们都懂。
给她是最好的选择。
丁代荷一想也是。
桑澜身边不就有个大佬吗?
之前应劭的事情,就是找桑澜帮的忙。
桑澜的速度也很快,在他们这边将消息发过来不久,网上所有营销号,都发表了关于胥俊智害人的事情。
没有证据,但就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最主要的是,里面有些事情,被处理的非常奇怪,似乎证据就在眼前一样。
让广大网友们,看的心惊。
纷纷在网上艾特官方,让调查胥俊智。
可官方才调查过胥俊智,也刚将人放出去不久,哪里还会继续再调查?
就算是真的要调查,也会从人前,转移到幕后。
所以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全网都在讨论胥俊智的事情,真真假假不得而知。
看见这结果,董如宁非常开心,中午的时候,就做了十几道菜庆祝。
还专门下山,买了人家自己酿的果酒。
“我知道言説你不喜欢喝酒,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咱们就喝一次吧。”
“这个果酒非常好喝,清香甘醇。”
董如宁也是因为之前买菜,无意间喝过一次老人家酿的酒,从此就不可自拔。
每次下山买菜,或者做别的,都会买点。
言説点头,没有拒绝。
饭桌上,只有董酬,言説,董如宁,周映雪,四人能够喝酒。
剩下的不是小孩子,就是鬼魂。
司乘早就离开了。
所以这酒准备的也不多,到了最后,竟然全部让董酬一个人给喝了。
董如宁有些不满,但碍于言説的面前,也不敢说什么。
周映雪平常不怎么在三清观呆,除了吃饭,多数时候都是在后山修炼。
甚至有些时候,饭都不回来吃。
因此,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董酬。
一见面,就皱起眉头,“你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
董酬:“……”
董酬:“那你觉得,好人应该长什么样子?”
虽然他从来不标榜自己是个坏人,但光从面相上来说,也不应该是个坏人吧?
“就……慈眉善目?”
董酬的眉毛,有些浓稠,并且还是一字眉。
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凶的那种。
但偏偏他又有一双桃花眼,恰好中和了他的美貌,让人看着,格外的赏心悦目。
周映雪是个术士,看人不会看整体五官,而是从单一五官入手。
所以她一眼就看见了董酬的眉毛。
其实分开看的时候,董酬的眉毛也算不上纯正意义上的一字眉,反而和很多新生代男偶像的一字眉毛很像。
为了好看,娱乐圈的男明星,多数都会专门将眉毛修剪成一字眉的样子。
董酬哼笑一声,没说什么。
周映雪他倒不是第一次见了。
以前去天师府总部的时候,见过。
毕竟被成为新生代里的天才术士,难免会多关注一些。
只是……
她知道自己爹死了吗?
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不然不会现在这个不通事事,天真的性格。
见董酬没什么话说,周映雪伸了个懒腰,起身,看向言説,“我要去后山修炼了。”
言説点头,目光落在周映雪的背影上。
没有无缘无故开始的努力。
……
“可算是找到这里了。”
“大师,你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这一路上有多心惊胆战。”
付博斯还没进来,就已经在三清观叫喊起来。
其实他连言説的人影都没看见。
言説从后院出来,发现来买符的人,全部都朝着付博斯的方向看了过去。
“来就来了,不能正常一点,作何这么大声?”
亏言説之前还以为付博斯是个稳重的人呢。
结果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前世过的太苦了,这辈子才会是这样一个性格。
“跟我过来吧。”
言説带着付博斯回了后院。
主要是付博斯这个性格,她要是在前院说了什么,他肯定得大叫。
到时候又会将那些来买符的人,吓一跳。
一进入后院,付博斯甚至来不及坐下,就立刻道:“大师,我按照你说的,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非说我没有任何的问题。”
“也就说,我没有梦游的症状。”
光是检查还不够,他甚至还直接在医院睡了一觉。
但什么问题都没有。
医生甚至夸赞他,睡眠质量很好。
言説点头,递给付博斯一张符纸,“没检查出来是正常的。”
付博斯这个情况,要是医院都能检查出来了,那也就没术士什么事情了。
之前在直播间的时候,言説猜想,是他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身体里面前世的意识觉醒了。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样。
而是他分裂了。
说白了,就是双重人格。
其中一个人格,就是前世的将军。
但那个人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只在晚上出现。
在医院的时候,大概是警觉,所以一直没有出现。
来到三清观之后,也将自己藏的很好。
“将符纸贴在自己的心口上,然后想着,自己就是那个你要演的将军。”
付博斯这第二人格,就是他在接戏第二天出现的。
当然,也可以叫觉醒。
他的身体里面,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两个人格。
前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平安无事的。
在他接戏之后,可能是觉得熟悉,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另一个人格出现了。
付博斯照做,将符纸贴在心口上,同时也看向言説,目光带着好奇和忍耐,“那个大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成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