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打起了完颜晟金国第二个皇帝、完颜娄室这金国第一名将的主意:
“完颜晟、完颜娄室虽然是女真了不得的人,若是把这二人告知了耶律大石,我便可以与耶律大石结识。”
“但却不能与完颜晟、完颜娄室女真部落搭上关系!”
“若是能做到像是在前世清朝时,在清朝朝廷、天地会、神龙岛、准噶尔、吐蕃、罗刹国各方势力之间来回游走,哪边都能混的很好,那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宋国、辽国、未来的金国还有西夏……”
韦小宝觉得不能用完颜晟和完颜娄室的命来结识耶律大石这等真龙天子,一旦如此,女真知晓,未来一旦南下,自己的下场必然比狗皇帝赵佶还要凄惨!
“我何不中间调和一番,以耶律大石结识完颜晟、完颜娄室,以完颜晟、完颜娄室结识耶律大石!”
“如此便可做到在辽国、金国之间游刃有余的游走,都时候都被我韦小宝算计!在乱世之中浑水摸鱼?”
“该如何是好呢?”
韦小宝来回踱步一直思虑此事,直到傍晚时分也未曾想到一个好办法。
忽的,门外传来手下的声音:
“韦大人,你可一天都没吃饭了,眼瞅着天就要黑了,何不吃些饭食?”
“尔等准备一番,叫昨日受伤的兄弟看守银两,其余人随本官出去吃饭。”
“是了韦大人。”
那皇城司军汉去通知此事了,而韦小宝寻思着待吃完晚饭,便去寻那时迁,让他暂且放弃监视完颜晟、完颜娄室,今夜便去南院大王官邸盗取官印,夜里写好文书之后,再让时迁放回去,如此便可做到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反正要去寻时迁,何不顺便看看这个完颜晟、完颜娄室究竟是何模样!办完了马政,再算计他们不迟!”
天黑之际,韦小宝带着十个皇城司军汉先是随便吃了些,待吃的饱了,韦小宝故意诱惑道:
“众位兄弟离家已久,不知道可想家里人了?”
那众皇城司军汉笑道:
“家中老小只有人照看,只要回去,并不思念。”
“只是我等多日未曾碰女人了,身体难受的紧。”
“哈哈哈哈!”
韦小宝朗声一笑:
“实不相瞒,别看本官气度非常,实则也是色中饿鬼,也是多日未曾碰女人了,想着去勾栏瓦舍玩耍一番,不知你们心思如何?”
那众皇城司军汉各个欢喜,这才如实道:
“我等早就有了这等心思,只因近日事多,不敢告知韦大人,本来寻思找个机会一起去耍耍,只碍着韦大人一人。”
“既然韦大人也是这般想,我等今夜何不风流一番,也好发泄一番,才能更好地为韦大人办事!”
此言正中韦小宝下怀,便一脸淫笑道:
“说来也是,你我都是宋国人,却未曾品尝过辽国女人的滋味,今夜同去?”
那些皇城司军汉早已等不及了,搀扶着韦小宝就要走:
“就走,就走!”
“哈哈哈哈!”
韦小宝便众人的簇拥下去了勾栏瓦舍,只因此前遥辇大圩告诉过韦小宝,这来辽国打探辽国内部虚实的女真完颜晟、完颜娄室为了掩人耳目,便藏身在妓院之中,白天出来打探消息,夜里便在勾栏瓦舍之中潇洒,以此来藏身。
韦小宝正要去见时迁,顺带看看完颜晟、完颜娄室。
夕阳西下,夜幕四合,辽国上京临潢府不愧是辽国最为繁华之所。
无论是辽国契丹人还是辽国汉人都出来游玩,虽不及汴京那般繁华热闹,倒也别具一格,行人颇多。
行至一条街道,此间两边都是妓院、勾栏瓦舍,门口站满了妓女,其中还有不少辽国人。
那些皇城司军汉看的呆了,心神荡漾,恨不得立刻就钻入玩耍,韦小宝只在寻找完颜晟、完颜娄室藏身的勾栏瓦舍。
走过半个街道,那六个皇城司军汉急不可耐,韦小宝仰望牌匾,忽的停下了脚步,看到了一处名为凤来楼的妓院。
“就是此间!”
那些皇城司军汉起哄道:
“这里妓院这般多,韦大人却单独挑了这间,莫不是这里有韦大人相好的?”
韦小宝跟着大笑,不以为意,本欲带着这些皇城司军汉一同进去。
可是他忽的想到,他还未去皇城司赴任,里面的人背景复杂。
单说跟来的这十个皇城司军汉,有没有人跟朝中六贼亦或者其他滥官污吏认识的。
且这些人都是善于打探消息的,目前知晓的情况比他多,万一他故意与完颜晟、完颜娄室说话,且这些皇城司军汉认得其中一人。
待返回宋国,这些皇城司军汉为了高升,兴许会出卖自己,把今日之事说了,那他可算是被别人拿住了短处,日后金国南下,说他早就通敌叛国,与金国人里应外合,那他的下场跟岳飞差不多了。
为了小心起见,韦小宝决定自己去凤来楼去见时迁、完颜晟、完颜娄室,让手下去别妓院玩耍,如此便可解除隐患。
韦小宝主意已定,盘算完毕,却忽的看向凤来楼旁边的妓院吞吞吐吐道:
“诸位兄弟,这嫖宿妓院之事,乃官场大忌,且你我乃是代表宋国而来。”
“若是让人知晓,岂不是丢了你我宋国人的面皮,让人家辽国人耻笑?”
那些皇城司军汉不知这是韦小宝调虎离山之际,依旧起哄道:
“韦大人该是想多了,只要你我不暴露身份,只说是宋国来的客商,管教天下人不知。”
“说的也是……”
韦小宝略微一沉吟,看他们不中计,再又计上心头,信口胡诌道:
“只是本官还从未带着手下去勾栏瓦舍之地,让你们看到本官那等模样,岂不是让你们日后小觑了本官?如何知识的东尔等?”
“不妨如此,你们且去这家自己玩耍,本官去这凤来楼玩耍。”
“如此一来,本官不在,你们也无压力,本官看不到尔等,亦不端着架子,你我轻松,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