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眯着眼睛心中自然是愤怒不已:
按照水浒传所写,那高俅、童贯攻打梁山,折损军马,坑害百姓之事都不曾计较,这点小事告知狗皇帝赵佶必然如这个狗官所说,赵佶必然装聋作哑。
可恨这大宋官场如此腐败黑暗,只可惜我还未掌控皇城司,要不然定要与这群狗官斗他一斗!
罢罢罢,为了得一个进士出身,日后才好入住大宋朝堂,我便忍下来,先办成了马政再与这些狗官计较!
“哈哈哈哈!”
韦小宝也变脸飞快,立刻大笑热情走到了枢密院事柳大人身边,拱手道:
“该是我记错了,官家与我说时,应该是两万两白银,那便请柳大人,立刻交割吧!”
枢密院事柳大人闻言十分欢喜,毫不拖泥带水:
“好好好,如此最好,这就与韦大人交割购买马匹的银两!”
良久,五个大箱子摆在了会客厅内,枢密院事柳大人请道:
“还请韦大人验看一番,是否缺少。”
应付这群狗官,韦小宝不敢怠慢,便细细检查了一番,两万两白银,一两不少。
“那便多谢柳大人了!”
韦小宝这就要走,可枢密院事柳大人写了一封交割文书,请韦小宝签了字画了押,方才借给韦小宝两辆马车载着两万两白银走了。
待韦小宝一走,枢密院事柳大人立刻去见了枢密使童贯,将那份交割文书交给了童贯。
童贯接过一看,满意点头:
“办的不错,有了这东西,日后也好跟韦小宝对质。”
枢密院事柳大人欢喜道:
“可笑这韦小宝当真以为能轻松从我等手里拿走这两万两白银,中我等计策尚不自知。”
童贯收好交割文书,得意道:
“官家因派我等剿灭各方造反的贼人,派下八万两白银购买马匹,多数都让枢密院和三司省分了。”
“老夫正愁不知如何购买两万匹马,本想着到时候联合三司省一起期满陛下,谁料冒出个韦小宝。”
“等韦小宝买不来马时,我等一起上奏说着韦小宝拿了八万两白银却私吞了,如此一来,有了替我等背下这罪状之人,这八万两白银我等可放心享用,哈哈哈哈。”
枢密院事柳大人咧嘴坏笑道:
“这韦小宝定是初入官场的愣头青,三言两语便糊弄过去了,等他回来,就是他的死期!哈哈哈哈!”
枢密院内充斥着童贯和柳大人得意的笑声。
且说韦小宝赶着这两辆马车出了枢密院,寻思自己一路要赶着两匹马,押送这许多银两,一来辛苦受累,二来必然要引来贪财之人打劫。
故此去了皇城司借来十个手下,押送着这两个马车先行一步,在东京城北门外等候,韦小宝便着手办理救出林娘子之事,只要今夜办完,便可离开东京,重返山东。
来至那处不起眼的勾栏瓦舍,那边的妓女还没起来,韦小宝等了许久,找到了那个长得像极了林娘子的妓女。
那妓女刚起来洗漱,看着急不可耐的韦小宝嗤笑道:
“甄大官人这般性急?着魔了不是?且等奴家收拾好了再伺候甄大官人。”
韦小宝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了这妓女最爱的一个金元宝,那妓女看了上来便夺,韦小宝往后一退,狡黠一笑。
那妓女扭捏笑道:
“甄大官人莫不是拿奴家来耍笑?到底给不给?”
韦小宝这才说道:
“给你可以,不过你须帮我甄大郎办一件事,再与你一定金子,如何啊?”
这是寻常的勾栏瓦舍,不似李师师、赵元奴那处,这个妓女哪里见过这许多的钱财,不禁头如捣蒜,立刻跪在韦小宝面前结果金元宝,就要解韦小宝裤兜:
“莫说一件事,就是千件万件都行,甄大官人今日要怎么玩啊?”
韦小宝赶紧制止道:
“今日简单,只需你陪我走一遭便可。”
那妓女疑惑道:
“走一遭?去哪里走?”
韦小宝淡淡一笑:
“不可说,你且先把自己弄得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换上男人衣服,在那泥地里滚上几回,然后跟我走便好。”
那妓女听着韦小宝这没由来的话,有些不悦道:
“甄大官人说的什么?奴家却是不懂。”
韦小宝再掏出一锭金子扔了过去:
“这回可懂了?”
“懂懂懂。”
那妓女接了金子藏好之后,按照韦小宝的命令,解开发髻,换了男人衣裳,在泥地里滚了好计会,此刻再看,宛若乞丐一般。
韦小宝看着“面目全非”的妓女满意点头道:
“如此最好,待走这一遭,我与你一百两银子,你赎身寻个没人的地方嫁了吧,都是可怜人,现在能解脱还是早些解脱了好。”
那妓女听了沉默不语,跟着韦小宝后面走了。
正是下午时间,烈日当空,韦小宝一路给那妓女交代,如何如何,那妓女记在心里,行至张教头所在的街道,韦小宝带着那妓女准备进入时。
不出意外,有五个泼皮破落户突然出现,把韦小宝拦了下来。
韦小宝赶紧躬身行了个礼:
“五位好汉还在呢,兄弟我有礼了。”
那五个泼皮破落户道:
“少他娘的文绉绉的,你待哪里去?”
韦小宝依旧笑道:
“去往张教头家里啊。”
那五个泼皮破落户道:
“你找张教头作甚?”
韦小宝不假思索道:
“当然是给林娘子看病啊。”
为首的泼皮破落户说着就要把韦小宝推开:
“去去去,看劳什子的病,那林娘子病已然好了,近日还陪着他老爹出来赶集呢。”
韦小宝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生气,依旧耐着性子笑道:
“兄弟莫不是想在这里守林娘子一辈子?”
那五个泼皮破落户不解道:
“你这是何意?哪个愿意在这里死守?只是林娘子一旦不答应高衙内成全那好事,我等便在这里一直监视,谁让高衙内有钱有势呢。”
韦小宝把手搭在为首的泼皮破落户的肩头:
“我前番看病,只把林娘子劝的回头是岸,本想着劝解她回心转意,答应高衙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