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韦小宝仰天一笑,忽的从袖子里掏出两封书信,蔑视的看着知县陈清泉: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知县陈清泉眯着眼睛一看:
“这是……有些熟悉……”
“废话,是你写的,怎地不熟悉!”
韦小宝便把知县陈清泉写的两封求救书信扔了过去,知县陈清泉接过打开一看,彻底懵了:
“天呐!本官给我儿子写的书信怎在你手里?难道说……”
韦小宝咧嘴一笑:
“没错,你派出去送信的心腹和李干办都已经死在孟州了!”
“也就是说你写的这两份求救书信,根本就没有送出山东!你的儿子更没有见过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知县陈清泉看了看手中信件,又看了看韦小宝,气的瞬间气血上涌:
“韦小宝……你……你这个畜生……好生歹毒的心思……噗!”
知县陈清泉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韦小宝便向知县陈清泉那边走去,冷冷道:
“你现在可以安心去死了吗?”
“我不可以……死!”
知县陈清泉知晓韦小宝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便准备对外面暴喝一声,韦小宝眼疾手快,快速冲上前去,对着知县陈清泉的喉咙就是一拳,随即被韦小宝一招制服。
“你死前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你本来可以活下去,蔡京那畜生还真以为你跟梁山泊有关系,准备利用你招安梁山好汉。”
“今日已经下令押送你去东京了!”
知县陈清泉捂着喉咙惊惧道:
“那你还敢杀我?”
韦小宝咧嘴一笑:
“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梁山之主,晁盖不过是我的傀儡罢了,若是让你招安梁山好汉,这戏还如何演下去?我还如何控制梁山好汉?”
“且你这一去必然能活下来,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我全部的秘密,那便安心上路吧!告辞!”
“你……”
知县陈清泉在深深的震撼之中,被韦小宝以英雄三招中的子胥巨鼎直接打昏。
韦小宝先用自己的衣服擦去了知县陈清泉身上的血,然后解下知县陈清泉的腰带,挂在房梁,将昏厥过去的知县陈清泉吊在腰带上。
如此,知县陈清泉在昏厥之中上吊而亡,韦小宝检查一番之后,确认知县陈清泉已经死了,这才退出牢房,锁住牢门,就好像没有来过一样。
临走前看着知县陈清泉的尸体霸气道:
“你不过是我成功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将来会有很人多为你陪葬!一路走好!”
翌日,正在家中睡觉的韦小宝突然被官府公人请去了阳谷县县衙。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一见到韦小宝就哭丧着脸:
“完了!完了!韦大人,这陈清泉昨晚竟然畏罪自杀了!”
韦小宝假意震惊,怒道:
“此事当真?”
太师心腹李承局这才命人抬来了知县陈清泉的尸体,韦小宝盯着打量半晌,向李承局询问道:
“这陈清泉当真是自杀?不是被人杀了?”
太师心腹李承局无奈摇头看着韦小宝叹气道:
“早已找仵作验尸了,确实是上吊而亡!”
韦小宝当即大怒道:
“那看守监牢的公人莫不是瞎了?快将此人捉来审问!”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无奈道:
“事到如今,找谁都没用了,只是太师要活的陈清泉,如今死了,我等该如何交代?”
韦小宝早已帮他们想好了说辞,立刻建议道:
“此事也简单,只对太师说知这陈清泉乃是忠义之人,担心梁山泊的人来救他害了性命,故而选择了畏罪自杀,如此太师也不好说什么,尔等也好交差。”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齐齐点头道:
“多谢韦兄弟指点,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而堂下的武松却看的心情复杂:
俺当初以为看清了哥哥的为人,不曾想这般复杂,没想到玩弄心术到了这般地步……
又半月过去,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终于等来太师蔡京的回信,意为陈清泉虽然罪大恶极,但至少是蔡京的门生,将他尸体护送至东京,此事就此罢休。
至于韦小宝,东平府所辖阳谷县正好缺一个知县,韦小宝正好名正言顺的当了阳谷县知县。
韦小宝得偿所愿,送走了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几人,至此,整个阳谷县便是韦小宝的天下。
现如今,韦小宝做任何事不用再藏着掖着,把埋藏在阳谷县外树林里的五万贯金银珠宝全部搬回了家。
按照约定,宋江救晁盖等人性命,韦小宝则保他做官,故而,韦小宝又拿出五千贯替宋江买了一个阳谷县县尉的官职。
这县尉仅次于县令,乃是朝廷正式官职,非比以前的县衙雇吏押司。
宋江得了消息,对韦小宝感恩戴德,毫无此前被坑的怨言,直接从郓城县小吏一跃成为朝廷正式官员——县尉。
而韦小宝对做官没兴趣,他前一世早已位极人臣,这一世做官乃是为了自保。
故此等宋江带着官凭来阳谷县后,韦小宝便把阳谷县大小事务奖全部交由宋江处置。
若是别的官吏定然厌烦,可宋江素有忠君报国之志向,反而乐得如此,虽然只是个县尉,但实际权利就是县令。
他本人也兢兢业业,把阳谷县治理的井井有条,武松本就欢喜宋江,没想到韦小宝真就做到了。
现在的阳谷县,文有宋江,武有武松,韦小宝便当了甩手的掌柜。
待处置完公务,韦小宝志不在做官,等到夜里,把吴月儿、李瓶儿、庞春梅、潘金莲、阎婆惜五位夫人叫到库房,同她们展示了自己赚来的钱财。
月儿、李瓶儿、庞春梅、潘金莲、阎婆惜看到堆积成小山的金银,各个都把韦小宝来夸。
吴月儿惭愧道:
“夫君好本事,此前只当夫君是吹嘘,不曾想真就赚到了许多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