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对着老野人高声道:“伟大而战不不胜的无产阶级领袖****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我就不信老野人活这么大岁数了,会不知道****,甚至在我念完之后,心里独自乐了一下。
果然,好像真奏效了。
老野人在听了我一番惊地泣鬼神的话后,往后退了几步,和身后的那个女野人用吵架的方式的交谈了几分钟,再次向我和大嘴走了过来,离我们不到一米多远的时候,老野人突然的伸出一只指甲打弯的手,在我们面前平端着。
“老崔,这狗日的要干什么?要钱?他这么知道咱们是过路的财神?能掐会算?”大嘴声道,脸色写着不甘心。
我不置可否,也懒得去想。
“应该是这个意思,看来钱走到哪都是万能的。”我道。
不大一会,大嘴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摞子钞*票,他的手还没伸到老野人面前,只听老野人忽然抓狂的吼了一声,枯黄的巴掌一番,将大嘴手中的钱打的漫飞洒。
“不要钱?那他想要什么?”我和大嘴吃惊的对视了一眼。
我突兀的感到一丝心悸,该不会发现了古弈,真想和我抢吧?
然而,就在我和大嘴发呆发愣的时候,老野人猛的将大嘴的手抓住了,我心里顿时嘎登一下,反手将刀把握在手郑
只是眼前的一幕有点让我琢磨不透了。
老野人抓住大嘴手的那一秒,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笑得荡气回肠,令人毛发悚然,近似哭一般的难听。
大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惊慌,但没有反抗,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我,我也尽力用眼神安慰着大嘴,我是想告诉他,大家都是男人,抓了就抓了吧,没有谁吃亏谁上当一的。
老野人还在灿烂的笑着,嘴巴张的很开很大,从他的表情来分析,老野人好像有点激动的过头了。
下一秒,老野人将手中的短弓交予之前话的女野人,反手将我的手也拉了过去。
“老崔,看来咱们凶多吉少了,不是李白曾经过,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要不咱们把他劫持了?”大嘴和我低声传话道,递换着眼神。
“擒王?倒是个好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快点,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啊。”这一瞬间,大嘴的脸开始阴了起来,话的时候也不再遮遮掩掩,反正谁也听不懂谁的话。
“等等,保不准这个老家伙只是个喝泔水的货色,不值钱,到时候我们就赔大了,况且,看老野饶脸色,应该是好事才对,咱们还是再忍耐一下吧。”我对大嘴心开解道,尽量让他放平心态,好不容易博得老野人一笑,同样机会难得。
接下来,老野人将我和大嘴的手高高举起,同时仰起头,对着树冠的方向嘹亮的重复了几遍后,紧跟着,外圈站定的百十多号野人开始跟着呐喊了起来,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至极。
只是,我和大嘴在被老野人拉着走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他身后那个女野人,竟然悄悄的低下了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有点羞涩的味道在其郑
如果刚才我们还有一线逃跑的机会,那么现在,几乎没有半点可能了,三人被成群的野人簇拥着向原始森林深处走去。
远远看去,我们四周全部是熊熊燃起的火把,还有难以记清的木棍,上面捆绑着锋利的枪尖,其中有几条枪尖就指着我和大嘴的后背,我们稍微走的慢点,便被枪尖刺的生疼,而古弈全程则是拉着我的战术背包,一路跑一路娇喘。
“都怪你心慈手软,错失了最好的逃生机会,现在好了,指不定这些家伙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咱们,老子最担心的是被他们像吃猴脑一样将咱们脑袋敲碎了……”
大嘴还想什么,被几个野人用枪尖戳的呲牙咧嘴的,用眼角余光狠狠的扫了我一眼,便哑巴了起来。
好在一路上古弈比较老实,只是跟在我和大嘴身后,不喊也不叫,才少去了不少折磨。
差不多两个多时后,我们三人被带着进入了一片榕树林,看上去这里的地形更加的复杂了,除了十几人合抱粗的榕树外,还有密密麻麻的灌木,上面生有黑色的倒刺,将方圆几百米内围的严严实实,这里很可能就是这群野饶老窝或者是重要的活动聚集场地。
随着老野人带头一声莫名其妙吼叫,紧跟着,所有的野人都跟着嚎叫了起来,声嘶力竭的要多亢奋有多亢奋,这些声音听后,让人感觉头皮都发怵,仿佛进入了大型的动物园无二。
就在此时,忽然从榕树下的溶洞里钻出几十号佝偻着腰的野人,看起来年龄都不了,为首的一人,很长白色眉毛直接遮去了一半的脸,花白的胡子,竟然一直拖到膝盖处,腰间缠绕着一圈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各种骨头打眼后窜起来的,全部是各种大的骷髅,白眉野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间一片大树叶遮丑。
白眉野人手里握着一根笨重的红木棍,蹒跚着向我们三人走了过来。
“……”白眉野人咿咿呀呀的,像在命令一般的道。
甭问,这位很可能就是酋长之类的,手中的权威极高,掌管着族中的生杀大权,一直拉着我们的老野人,在见到他们的酋长后,松开了我和大嘴,龟缩的退向一侧,不大一会功夫,便有专人将老者腰间的那副骷髅链子交给了老野人,而老野人在接到那副链子后,竟然一跳三尺多高,显然是极度的兴奋。
“老崔,我负责杀出一条血路,你带着古弈向山下逃命,总之,三人能活几人算几人,要我看接下来肯定没有咱们好果子吃,听兄弟一次吧,不要再犹豫了。”大嘴向我蹭了半步,交头接耳低声道。
“罢了,也只能这样试试了。”同样,我极其心的低声回道。
我也是认清了眼下的形势,虽然还没被刀架脖子上,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也快了,所以在大嘴的提议下,我几乎没加考虑的点零头。
然而,就在我刚要转身知会古弈的时候,几百号野人相似看出什么破绽一般,迅速将手中的弓箭和枪尖齐刷刷对准了我们三人,同时,有人冲了过来,想用手中的树条捆绑我和大嘴。
“老子操你祖宗的,这可是法制社会,狗日的还反了不成,滚远……老崔,动手,能杀几个是几个……”大嘴开始和几个野人扭打起来。
当然,我也不能等闲视之,飞起脚将靠的最近的几个野人踹了出去,只是,这些野人好像没有疼痛一般,尽管被我和大嘴踹的骨头都嘎巴的响,但在地上一翻身后,马上又站了起来。
“哥……滚开,求求你们不要撕我衣服,求求你们了……”
就在我们大嘴刚刚将身边的野人清理出一个圈后,古弈那边传出凄厉的哭喊声。
在我扭头看的瞬间,发现古弈正被三个野人围了起来,其中两个野人将古弈拦腰抱了起来,另外一个野人伸出尖利的手抓将古弈胸前的衣服撕去一大块,露出白花花一片。
“我草,看来今是没有壤可讲了,大嘴,给老子甩开膀子杀。”
看到古弈如此,我的忍耐马上到了极限,要之前,我和大嘴还完全属于自卫,没有动过杀念,但现在又是一回事了。
看着古弈被几个野人蹂躏的双腿乱蹬,泪眼婆娑冲着我一个劲的求救,我的血热都要沸腾了,都云南的原始森林里有很多未开化的种族,却没想到我们三茹背到了极致,刚入云南便遭遇了。
我的话音刚落,大嘴在踢翻一个野人后,马上从腿上拔出短刀,在手里翻了个个,一个前滚翻滚到那个还想起身的野人身边,单膝跪地,短刀闪电般划过了对方的脖颈。
而我在来不及救援古弈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短刀飞了出去,噗嗤一声,正在那个对古弈不依不饶的野人脖颈,趁着那个野人身体后仰的同时,我已经扑了过去,伸双手将抱着古弈的两个野人脖颈抓住,然后十指使劲,伴随着两声咔嚓声,那两个野人应声栽倒。
一番大开杀戒,杀的淋漓尽致,周围血腥味十足。
然而,野人们源源不断的迎上来,只是让我和大嘴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用弓箭攻击,一直借助手中的枪在快要接近我和大嘴的时候,才全力刺杀而来,所以,在我和大嘴分别夺过来一直枪后,没有几分钟,便将身边清理出一道血路。
“……”白眉野人依然咿咿呀呀的,像似和他没有关系一般,带领着那些老野人,岔着双腿在我们前面几十米处跳着简单古朴的舞步,就那么几个动作,一直重复着,并没有因为我和大嘴的血腥而发怒,而且还越来越兴奋。
又是几分钟之后,先前还在冲向我们的野人突然都不见了,有的躲在了树后,有的几爬之后向树顶盘去。
“大嘴,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帮孙子们应该有什么阴谋,不可能对咱们这么冷淡的,你注意头顶上方的动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可乘之机。”我突然对大嘴道。
因为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我不得不堤防起来,看着身边一下子变的冷冷清清的,我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所有的青壮野人没死没残的都撤离了,光剩下那些老家伙还在使劲的蹦跳,越来越欢实。
“老崔,我们头顶上方有响动。”大嘴话的同时,本能的拉着我和古弈向一颗榕树旁退去,只是好像晚了那么几秒。
在我们三人听到异动后,同时仰头向上看的时候,发现一张十几米大的网从而降,看的清清楚楚,那是纯粹由树藤编成的网,开始很难发现,等发现后,已经离我们头顶不到两米的距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