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要杀了杨怡珍为段江流报仇,杨怡珍被石正峰那副杀神模样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千钧一之际,还是苏广益抓起了一把金银珠宝,砸向了石正峰。石正峰一剑划开了那些金银珠宝,抬头再一看,苏广益已经拉着杨怡珍落荒而逃。
轰隆隆,轰隆隆,又是一阵巨响。
段江流死了,他所在的这个异度空间也要坍塌了,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秦舞阳感觉像是掉进了无尽深渊里,天旋地转,不停地下坠、下坠、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的轰响声消失不见了,石正峰睁开眼睛一看,他和大牛、小狼、秦舞阳正坐在一座山洞里,山洞里堆满了金银珠宝。
“正峰,正峰,正峰......”
山洞外面传来了七彩、凌云子他们的呼喊声。
石正峰叫道:“我在这里,在山洞里!”
过了一会儿,七彩、凌云子、无尘子带着道士们跑进了山洞里。凌云子、无尘子他们身上的毒已经解掉了,苏广益、杨怡珍的那些党羽也都被消灭掉了。
石正峰把移动空间里生的事,告诉了凌云子、无尘子,凌云子、无尘子听说段江流已经仙逝,唏嘘不已。
唏嘘过后,无尘子说道:“刚才我得到了师尊的指令,说等卫国局势稳定之后,这些新世界宝藏用来重建卫国。”
石正峰说道:“庄周子大师在何处,我想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石正峰对道家第二号宗师庄周子,充满了钦佩、敬仰和好奇。
无尘子说道:“师尊是神龙见不见尾,他不想见客,还望正峰能够谅解。”
石正峰笑了一下,说道:“谈不上什么谅解不谅解,大师不想见我,自然有他的道理。流于庸俗,那就不是庄周子大师了。”
石正峰、无尘子他们走出了山洞,凌云子、无尘子在洞口布置了结界,免得再有歹人觊觎这新世界宝藏。
石正峰说道:“诸位大师,你们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如今卫国遭难,正是你们一展才华的大好时机,何不随我下山,消灭那些盗匪歹徒。”
凌云子大大咧咧,说道:“正峰,我们是修道之人、出家之人,不能过问世事,凡尘俗世里的事,还需要你们这些凡人俗人去解决。”
石正峰知道,道家之人讲究一个随性自在,他们不愿去做的事,绝对强求不得。
石正峰有些失望,说道:“那好吧,我就不难为诸位大师了。”
无尘子说道:“正峰,上天终究是公正的,你们除暴安良,是正义之师,没有人可以战胜你们。”
无尘子答应石正峰,替卫国看守新世界宝藏,石正峰他们在南华山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辞别凌云子、无尘子,下了南华山,回到了景字营的军营。
黄景升告诉石正峰,他派人押着元婴回到了宋国,给元婴灌下了搜魂水,证明了元婴就是屠岸宇,屠岸宇金蝉脱壳,变成了元婴。
得知屠岸宇被捉,整个宋国都炸了锅,屠岸宇在宋国犯下的累累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宋国百姓们自组织起来,冲进了关押屠岸宇的监牢,把屠岸宇拖拽到了大街上,折磨了一番之后,将屠岸宇活生生撕成了一堆碎片。
屠岸宇死了,宋国平静了,石正峰心想,希望屠岸宇之祸,永远不要再在华夏大6上重演了。
石正峰待在军营里,正和黄景升他们商议军务,这时,一群卫国贵族、大臣前来拜见,请求石正峰出兵,帮助卫国复国。
同时,石正峰也接到了姜腾蛟的书信,姜腾蛟要率领联军光复卫国,希望石正峰能带着峰军,为联军打头阵。
石正峰想着康延平临终前的请求,想着苏郑军的种种暴行,决定帮助卫国驱逐苏郑军。
康延平薨逝的消息不知怎么传扬开了,卫国的军队本来就因为**,战斗力极弱,现在听说康延平薨逝,群龙无,立刻成了一盘散沙。
有的官员携带着金银珠宝、妻儿老小,逃跑了。有的官员干脆打开城门,向苏郑军投降,接受了伪职任命。能够率领军民奋起反抗苏郑军的铁血官员,如凤毛麟角一般,少之又少。
卫**队原本与正义军作战,康延平花重金请楚军作战。楚军、卫军合力打跑了正义军,苏郑军却趁虚而入,席卷了整个卫国。
等卫国贵族们再次向楚国求援的时候,楚国却以各种借口推脱,按兵不动了。卫国想要驱逐苏郑军、光复社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姜腾蛟的齐国身上了。但是,齐国远在东方,组织联军西进解救卫国,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苏郑军的强盗们就在卫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了。
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秦舞阳前往朝歌,想刺探一下军情。走在通往朝歌的官道上,石正峰感觉空旷冷清,走出去十几里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卫国地处华夏大6中心地带,本来是人烟稠密、商业达的繁华之地,自从正义军、苏郑军相继攻入卫国之后,卫国的繁华便一去不复返。如今,放眼望去,满是一派萧索破败的景象。
石正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端端的一个卫国,竟然成了这番景象。”
石正峰正在感慨,大牛突然在旁边叫道:“主人你看,那里有人!”
石正峰顺着大牛的手指望去,看见路边的田野里,有一个戴着草帽的干瘦老头,正大汗淋漓地干着农活儿。
石正峰招了一下手,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秦舞阳朝老农夫走了过来,老农夫见石正峰他们四个人身上都带着兵器,吓得面如死灰,转身就要跑。
“老人家,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石正峰快步上前,挡在了老农夫的面前。
老农夫抓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打量着石正峰他们,惊恐地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石正峰说道:“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行人,想问问您,这附近怎么冷冷清清,见不到人?”
老农夫见石正峰他们确实没有恶意,长出一口气,说道:“现在卫国乱得像个人间地狱似的,能跑的都跑了,你们当然见不到人了。”
大牛感到奇怪,问老农夫,“那你怎么没跑?”
老农夫叹息道:“我舍不得这地里的麦子,再说我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想折腾,就是死,我也要死在老家这片土地上。”
石正峰看着田地里的小麦,绿油油的,颗粒饱满,随风舞动,像一片绿色的海洋似的,起起伏伏,出哗啦啦的声响。
石正峰说道:“老人家,您这麦子伺候得很好嘛,看来今年要大丰收呀。”
老农夫摇了摇头,不胜感慨,说道:“如果是太平年月,今年这一场大丰收能把我的嘴乐歪了,可惜,现在兵荒马乱的,能填饱肚子,留个活命,我就知足了。”
老农夫正说着话,突然,远处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一只只麻雀抖着翅膀,惊恐不安,从麦地里飞了起来。
石正峰扭头一看,几个胡人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骑着马,在麦地里狂奔,将一束束麦穗践踏成了烂泥。
华夏大6的农民把土地庄稼当做自己的生命一样珍贵,看着自己精心伺候的庄稼被践踏成了烂泥,老农夫捂着胸口,心都在滴血。
秦舞阳怒不可遏,叫道:“那些混蛋太过分了!”
秦舞阳撸胳膊挽袖,就要去教训那些胡人。
老农夫慌忙拦住了秦舞阳,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可是胡人,招惹不得呀。”
那几个胡人醉醺醺的,在麦地里肆意践踏,以此为乐。石正峰皱了一下眉头,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抬手一甩,石子化作一颗愤怒的子弹,呼啸着,直奔一个胡人飞去。
石子打在了一个胡人的额头上,那胡人闷哼一声,栽落马下。其余几个胡人都愣住了,翻身下马,扶起同伴,叽哩哇啦,说着匈奴话。
几个胡人仔细检查,现同伴的额头上有一个不起眼的血窟窿,就是这个血窟窿要了同伴的性命。几个胡人感到不寒而栗,抬头一看,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秦舞阳四个人,身上散着凛冽的杀气,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几个胡人用生硬的华夏语问道。
石正峰一句话也不说,拔出龙渊剑,闪过一道剑光,割破了几个胡人的喉咙。几个胡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了几下,瞪着眼睛,带着满心的不甘,死掉了。
老农夫看着几具胡人的尸体,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抖个不停,说道:“你们、你们、你们......闯了大祸了!”
大牛不以为然,说道:“不就是几个胡人吗,老子杀的胡人,比这地里的麦子都多。”
老农夫说道:“朝歌城外就是胡人的营地,你们杀了这几个胡人,万一胡人大部队搜寻过来,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