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此时后面传来一道声音:“师尊,等等我。”
闻言,墨澜渊走得更快了。
顾卜筮见此,匆匆忙忙的追了上来,拉住了他的衣裳,两只眼睛紧张不安地转动着,慌张的说道:
“师尊,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我拜了您为师已经有了两百多年了。”
“两百年!历经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从日出盼到日落,你从未过来看过我一眼,明明我们离的那么近。”
“现在好不容易老天开眼,将这束光重新照到了我的身上,终于在茫茫人海之中注意到了我,现在你怎么可以把我赶出去。”
“师尊,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场景,我跪在魔殿里,亲自将茶奉到您的面前”
“您握住我的手说,只要我还活着,魔殿就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可也明明才过了两百多年,师尊,或许对于你来说,两百年真的不算什么,可我也等足了你两百年。”
墨澜渊忍住心里的阵阵酸痛,那股陌生强烈的痛意又开始袭击而来脑袋像是粉碎机搅碎了般被削成了一团团的肉馍。
心脏像是被无数上百根针扎了般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令他双腿有些站立不住。
“顾卜筮,小小年纪便能如此的堪登大任,当个普通弟子确实委屈了你,不如这样,你就拜本座为师吧。”
“有了这个身份,就算你来自最底层的花窑,也无人不敬你三分,若是你将来还能传承本座的衣钵,那就再好不过了。”
墨澜渊忆起了这一放在角落里的平平淡淡的段片,此刻却无比刺痛他的心。
回头看了他一眼,猛得甩开了他的手,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阴狠,大吼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等的从来都不是我,你等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在两百年前给予你希望的那个人。”
“师尊……”顾卜筮呆呆的看着他
“别这样喊我!我不是你师尊,你师尊已经下地狱了。”墨澜渊强忍着心头的无尽悲凉,手指有些颤颤发抖。
眼睛里布满血丝,激动得下巴都有些抖栗,神色却变得冷漠了起来,最后眼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再次转身离去。
顾卜筮内心涌起一种强烈的直觉,要是这次一旦放师尊走了,那么今后面临的后果,代价,一定是他无法承受的,他突然有些后悔昨晚的冲动了
顾卜筮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拼命的摇头像是一个猛烈摇晃的波浪鼓,哽咽的说道:
“师尊,不是的,你就是我的师尊,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愿看你跟清无在一起,便大逆不道的使了这个卑劣的手段。”
墨澜渊闻言,望着眼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足足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深沉的说道:
“好!你喜欢我,那我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后面的字似乎让他有些还有些难以言齿,动了动薄唇,才一字一顿的说道:“喜,欢,我的。”
听完,顾卜筮眼珠子疯狂乱撞着,手指有些无处安放的垂在身侧,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明明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一时间都无法回答上来。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他也不知道,是从两百年前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便起了妄念,每日放课之后守在他必经路过之地。
也只敢远远的望着他,便立刻低着头,辇轿匆匆的一晃而过,还是在他等待的碌碌岁月之中的每一寸时光流逝的思念。
再到后来,师尊突然收了一个叫沈白兰的炉鼎,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要嫉妒疯了,连忙跑去怡红院教训了那个炉鼎。
也就发现了师尊变得温暖了多许,不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他这才敢靠近了上来,便被师尊拉上了床,激动,害怕,赌气。
怕他只是一时之间的玩弄,便涌进了无数的怒火,再到后面发生了众多风风云云,直到现在再次摘得星月。
顾卜筮握住他的手,低垂眼帘,望着手中的修长洁白的手指,却不敢直视他。
“师尊……这不重要。”
墨澜渊听完,拽回了手,紧握了起来,说不出心里是几番滋味,闹了半天,人家只是喜欢原主而已。
顿时火冒了起来,咄咄逼人的说道:
“好,不重要!我看你是不仅不懂得什么是喜欢,而且是连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都分不清。”
“就这样的糊涂脑子,还想插入我跟清无之间,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就算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关系又如何,我这一辈子只会跟清无在一起。”
墨澜渊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音调忽然回转地怜惜的说道:“我真的好可怜你啊,顾卜筮。”
顾卜筮闻言,猛的将他推倒在地,用身体死死的摁住他,对着他吼道:
“师尊!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我没有搞错,从来都是你。”
“你要是敢跟别人在一起,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光着身子睡觉,没日没夜的艹弄你,直到你心服口服,认我为止!”
说着便从手中幻化出了一根绳子,绑住了他的手,拖到了一棵大树下面,另一头牢牢的绑在了树上,这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便又开始扯开他的腰带,不一会儿人就光溜溜的一览无遗了,随后便只能听见草丛中传来几声凄烈的惨叫,以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痛苦的呻吟,像是从喉咙里难以遏制的翻滚而出,腿上还不断流淌着猩红的血滴,时刻浸染着垫在身下的衣裳,逐渐在地上汇集成了一滩血液。
顾卜筮用力紧抓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头高高昂起,直视这一系列的惨状,嘴上不依不饶的说道:“师尊,你还不知道吧”
“原本我是想着以后有能力保护你了,能跟你成亲,再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说完便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撑起腰肢,继续说道:
“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在意,你也是知道的,我在花窑里待过一段时间,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一些恶习。”
不过你放心,我当时毁了容,身子还得了恶疹子,他们不敢碰我,还算是干净的,不然也不敢要了你。”
说罢,便将头颅埋进他的胸口,啃了起来,顺带撒起了娇:“ 师尊,上次你可比这次还乖巧了许多,可能是刚破了处,真的得了味。”
“还咬着我的胸口不放,跟个藤蛇一样缠绕在身上,可别提有多快活了,不像这次躺在地上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
听到这话,墨澜渊顾不得身上的痛意,眼睛眯的像是刀刃一般,突然阴沉的说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