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尝尝我娘今天做的鸡蛋塌豆腐甚是好吃。”今夏将陆绎按到座位上。
陆绎吃了一口鸡蛋塌豆腐,“嗯,确实好吃。”然后又夹起一筷子喂到今夏的口里,今夏这些时日食不甘味,这会儿见到陆绎,食欲自然大增,吃得口舌生津。陆绎见状,便将桌上的吃食自己吃一口再喂今夏吃一口,一会儿功夫两人将桌上五六个餐盘的餐食吃个精光。
今夏唤来小秀收拾碗碟,又去沏来热茶。
陆绎起身到衣柜前欲更衣,却看见那个打开的锦匣,遂走过去盖好,又兀自笑起来。
恰巧今夏端着茶水托盘进来,见陆绎站在衣柜前,蓦地想起打开的锦匣尚未收齐,脸上腾的一红。
陆绎意味深长的看向今夏,今夏急忙将茶水托盘放到桌上,快步走过来,红着脸将锦匣盖上。
陆绎好笑地看着她,见她欲走,伸手将人拉到身边附耳道:“为夫未回来之前,夫人在想什么呢?”
今夏不说话,垂着头小手不停地绞着衣襟。
陆绎见她受窘的小模样甚是可爱,笑问道:“定是在想为夫吧。”
“是在想大人再不回来,我便搬回娘家去住。”今夏撅起小嘴。
“哦,今日夫人不是回娘家了吗?如何没在娘家住,还将鸡蛋塌豆腐带将回来。”陆绎轻佻笑意地笑看她。
“我是说,大人再不回来……”今夏加重了“再”字。
陆绎不等她说完,将人打横抱起,“是嘛……”边说边看着今夏的眼睛走至床铺将人放在床上,一手托着今夏,一手自床里抖开床褥铺开,
“自然!”今夏水眸忽闪,尚在玩闹中,侧过身背对陆绎。
陆绎嘴角一勾,起身脱掉外衫,上得床榻将今夏翻过身来,压在身下。
今夏对上他含情脉脉的星眸,心下一凛,娇声唤道:“大……大人……”
“是夫君……”陆绎紧盯着今夏的眼眸边解她的衣襟边纠正道。
“夫君……”这一声,陆绎再受不住 ,头俯下来窝在今夏的肩头,喃喃低语,“哪儿都不准去……”
“夫……夫君……”今夏的娇音已然发颤……
新婚的两人,真正在一起只有两日,第三日下午陆绎便去了宫中。一十九天两人未见,两人皆未出京城,近在咫尺却相隔天涯。难怪陆绎会这般的想念,亦难怪今夏这般委屈……
萧瑟的冬夜,陆府上屋卧房的灯光再次暖了起来……
星光隐去,天边泛起灰白。陆绎按时醒来,看着怀中甜睡的今夏,轻轻叹口气……未有起身,又一次未去晨起练武。
窗外的亮色照在今夏绯红的小脸上,甜睡的姑娘清浅的呼吸吹在他的胸前,让他不由得紧了紧手臂。
陆绎心下了然,待到天色大亮,入得宫中。不知尚需几天才能再见到怀中的姑娘,现下这般美妙的时光再次出现会是几日之后,自己亦不知道。
因此,陆绎想多抱一会儿今夏,定定地看着未错过一丝姑娘睡梦中的微表情,偶尔还会配合她勾起一侧嘴角露出浅浅地笑意。
今夏被裹在温暖的怀抱中,睡得甚是踏实,陆绎的手臂愈发收紧,今夏的小脑袋便愈向他的前胸蹭,以至于后来,柔软的唇瓣直接贴上了陆绎的前胸。
陆绎猛地一颤,今夏亦感觉到异样,缓缓睁开水眸,便撞上陆绎凝望着自己的星目。今夏挺伸一下纤腰,诧异道:“大人怎的未去练武?”
“嗯,多陪你一会儿……”陆绎的声音有些暗哑。
“大人今晚不回来吗?”今夏一听陆绎的话,便猜出了八九分。
“嗯,昨日我回北镇抚司安排一些事情,新帝便传口谕让我顺路回府歇息一晚。”陆绎答道。
“那大人何时才能按部就班地回府。”今夏柔声问道。
“应当尚需些时日,具体时间我亦说不准。”陆绎轻吻一下今夏的额头,“我想至少要等新帝举行完登基大典,我才能正常回府。”
今夏不再说话,玉臂缠上陆绎的腰身,人紧紧地贴着他。
“我不在家,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这几日人都瘦了。”陆绎嘱咐道。
“嗯……”今夏闷声哼道。
“昨晚我与你吃饭,便知道你这些日子都未好好吃饭。”
“那不是大人音讯皆无嘛!”今夏嗫嚅道。
“那亦不能不好好吃饭啊!涉及皇家的诸多事情皆是机密,你当然打听不到消息。我亦不能随便给你传递讯息。我不会有事,下次不可犯傻了。”陆绎摩挲着今夏的头顶,一字一句的道来。
果然如陆绎所言,他又是六日未有回府,直到新帝登基大典结束,一切皆已尘埃落定,陆绎才开始正常回府。
还有十天过年了,今夏开始张罗过年的事,置办了很多东西,陆绎看她一样一样买回来,家里的烟火气愈来愈浓,甚是高兴。
想着过年前,带今夏去庙里烧个香,不曾想这去烧个香却让今夏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