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吴媚说什么女儿的时候,皇帝瞥了他一眼,他吓得冒出了冷汗,所以赶紧直接质问吴媚。
吴媚被蔡总管的一系列质问给吓懵了,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说:“启禀皇上,我确实不是宫中的宫女,是我买通了守宫门的大人,偷偷溜进来的,但我说的,这个人要杀我,还杀了我的女儿,是千真万确,绝不是瞎编的。”
皇上不快地看着眼前人,对蔡总管吩咐道:“守门将士竟然敢偷偷将乱七八糟的人放进来,这是枉顾皇权,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了,好好查一查,查到了直接革职严办。”
被点名的蔡总管吓得不敢说话,只能颤抖着称是。
对蔡总管吩咐完,皇帝又看向吴媚:“你说这人杀了你女儿,你有何证据?朕给你机会说,倘若你是想趁机危害南岳国,或者给南岳国抹黑,休怪朕不客气。”
吴媚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心地说:“是,民女不敢。前几日那人想杀我没杀成,而今,他再次看到我,又再次起了杀心,幸好碰到了刚在的那位侍卫,我才躲过了一劫。”
此话一出,整个殿内一片哗然。
什么?杀人?那不是南岳国的使臣吗?怎么敢在大夏国杀人?
这简直不可思议!
南岳国的使者为什么会和大夏国的一个女子牵扯上关系,还闹得要杀人灭口的地步?
此时宋煜已经清醒地差不多了,被这吴媚一指,宫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向他,瞬间慌张站起来,对宫女怒道:“你是何人,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是想挑拨两国的关系吧!”
紧接着朝皇上一拜:“皇上,此等挑拨离间两国关系之人,定是心怀叵测,我去御花园是因为出恭,不小心在御花园迷了路,此事有带路的侍卫为我作证。我在御花园中碰到这女子,她便想要纠缠于我,说对我一见钟情,让我带她回南岳国。我不从她便对我上下其手,我只好抓着她,阻止她的行为,奈何被您的侍卫看到,误会了这一幕。请皇上明鉴,千万别因为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伤了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
纠缠?一见钟情?这怎么和刚刚那女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众人都迷茫了。
坐在一旁的陈彦文也站起身,对皇上说到:“皇上,此女子定是胡言乱语,宋煜宋大人这段时间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保护我们的禁卫军也能证明,定然也不可能杀人!还请皇上明鉴,处置了这扰乱两国友邦之人。”
听到宋煜和陈彦文两个人颠倒是非,吴媚慌张地说:“不,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这个人真的是要杀我,我女儿都已经被他杀了啊皇上。”
皇帝一听到那女子说的话,对蔡总管使了个眼色,蔡总管非常精明地下去安排了一队侍卫悄悄守在殿外,以防有什么骚乱。
而皇帝则微眯着眼睛,对南岳国的使臣说:“大使们放心,此女子是我大夏国中人,如若真是污蔑,朕定当好好处置,还南岳国这位副使一个清白,绝不姑息。”
什么?难道不是直接处置吗?怎么还要听那女的狡辩。
陈彦文还想再说什么,直接被皇帝打断,皇帝严肃地对这宫女说:“好大的胆子,南岳国使团岂能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污蔑的,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杖毙!”
吴媚匍匐在地上,听闻黄上还愿意听她说,心中不由定了定神,颤抖着说:“皇上,我没有说谎,前几日在城西发生的火灾大家还记得吗?那场大火就是我点的,就是因为我被这人追杀,差点丧命,才放了一把火,让这人以为我已经命丧大火之中,才得以逃脱的!”
朝中的官员每天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云京城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一场火灾,并不能引起这些朝臣们的特别关注,只有少部分的官员对这事还有印象。
“我记得那晚是乞巧节,城西确实是有一场大火,火势可大了,直接将周围的好几栋荒废宅院都烧没了。原来是这女子放的火!”
“我也想起来了,当时现场发现了两具尸体,后来证实是两名女子被害了。”
“天哪,难道这宫女说的是真的?”
皇上坐在高位上,并不能听清这些官员在下方的议论纷纷。
他不悦地说,“休得胡说,南岳国的副使,为何好端端地要杀你们?”
吴媚大声说道:“请皇上相信我,他真的要杀我!我的女儿已经被他杀害了,您可以问官府,官府大人可以帮我作证。”
皇上对下面道:“大理寺,她说的确有其事吗?”
大理寺卿被点名,立马出来。
按理来说这种小案子不是由他们大理寺负责的,下面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审完之后呈上来的。
还好今日进宫之前扫了一下案卷,有些印象。
他上前道:“启禀皇上,此案是有云京知府处理的,确有其事,如这女子所说,两名女子在火灾现场被发现,至于事发缘由,我们还在查。”
皇上问道:“能否确认现场的女子是什么人呢?”
“这......”大理寺卿不敢说他还没来得及细看案卷。
一听大理寺卿说道真有这情况,宋煜有些急了:“我是南岳国的副使,之前从未来过你们大夏国,又何来缘由,杀两名毫无相关的女子,简直荒唐!”
吴媚瞪了她一眼:“哼,要问何缘由,你就是要掩盖毒害我们大夏国王爷的事实!”
啥?毒害王爷?
这越说越离谱了!大夏国点的上名的王爷都在现场坐着呢,也没有哪位王爷看着像是中毒的啊!
宋煜气愤道:“一派胡言,我和你们大夏国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毒害你们王爷。”
正当大家都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宫女是个疯子,正在疯言疯语的时候。
顾焰喝下杯中的茶,将茶杯放下,缓缓站起身,对着皇上行礼道:“父皇,此女子说的那个被毒害的王爷,是儿臣。”
什么?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