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泽拉斯的魔法之光马上就要击中虚弱的希维尔了,这时,忽然一阵巨响,蓝色之光瞬间消失。
此人正是阿兹尔大帝,古恕瑞玛的皇帝。
泽拉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阿兹尔也重生了。这意味着,纠葛又要开始了。
“叛徒!”阿兹尔气愤的说道。
“你是说这样的我吗?”泽拉斯展示着自己变异的身体。
“泽拉斯,你的命运到此为止了。”
“阿兹尔,你不要小看我,要知道,你的帝国有一半都是我为你打下来的。”
“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
“这是你失信的惩罚,你答应过我,实行无奴隶制的。是你失信在先!这一切的罪过都归罪于你。”泽拉斯嘶吼着,仿佛他才是那个被遗弃的人。
“你这个疯言疯语的家伙。我在受封的那一刻已经宣布要废除奴隶制了。”
“太晚了,阿兹尔陛下,太晚了,我等了太久了。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你的每一天迟疑都是成百上千奴隶的死亡。你虽然没有亲手杀他们,但是他们却因你而死。所以,这一切都只能归罪于你。”
阿兹尔皱着眉头,握紧自己的权杖,怒吼道:“我赐给你权利,地位,和无上的荣耀,你摧毁了我的帝国,我的家人,我的子民,现在还大言不惭的把所有罪过都推在我的头上!!!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看来无论你拥有什么样的外表和地位都改不掉你骨子里是贱民的样子。”
“奴隶,贱民?是啊,我们身份卑微。我们活该要被贵族践踏,我们的命不值钱,那么你的亲人,子民,在我眼里也同样不值钱,他们活该被埋在这黄沙之下。”
“可恶!”阿兹尔一声低吼,然后权杖一挥。五名沙兵从地下幻化出来。他们手中拿着坚硬的黄沙盾牌和长矛,身上还穿着黄石盔甲。
“看来,您也得到飞升的力量了,阿兹尔。”说完泽拉斯用自己的魔法向沙兵攻击。但是沙兵好像并不是实体化的,他的魔法无法击中。
沙兵举着长矛一步步冲击,泽拉斯来回躲避。
近距离对泽拉斯来讲,他并不擅长。但现在的阿兹尔他并不十分了解他的实力,或者说他本身也有一丝畏惧。
“皇帝陛下,我们还是下次再会吧。”说完,泽拉斯找准一个契机,向门口冲去。
可这一切似乎提前就被阿兹尔看透了,他召唤了一个沙兵,挡在了出口去。
泽拉斯见状,连忙用魔法在沙兵的脚下打出一个大大的缺口,沙兵径直的向深陷的口子掉下,一旁的阿兹尔看着泽拉斯的把戏,手轻轻一抬,那还在满满沉落的沙兵,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直接的给拽上来了,与此同时,其他的几个沙兵也同时的归拢在一处,朝着泽拉斯齐齐的使出长矛冲刺过去。
泽拉斯眯着眼,看来处境并不容乐观,或者说,他完全不占上风,当他看到门口虚弱的希维尔时,他又顿时有了主意。
一道魔法之光朝着希维尔投射过去。石头打在岩石上,使她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吃痛的捂着伤口。
“阿兹尔!看来你的苏醒与她有关吧?这应该是你的后人吧。那就让我送她去见见她的先辈们吧!“
这番话显然是刻意说给阿兹尔听的。
泽拉斯的魔法虽然无法伤害到阿兹尔,但是这个受伤的小姑娘,他想杀她,还是很简单的。
如果阿兹尔选择救她,那么自己就会有机会跑出去。
如果不救,那么就让她跟自己一起陪葬吧。
泽拉斯开始疯狂的用自己的魔法,对着希维尔一顿攻击。阿兹尔挥动着自己的沙兵,扛住那一块块将要击落在希维尔身上的巨石。
沙兵们顶着岩石,这正中泽拉斯下怀,他开心朝着门口冲去。
经过希维尔时,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朝着阿兹尔嬉笑的说道:”你想保护他?我的陛下?我偏偏不让你得逞。让你尝尝孤独,没有任何一个亲人的滋味是什么感觉。“
说完,他挥动自己的魔法能量朝着希维尔击去。
阿兹尔急忙挥动着权杖,所有沙兵排整一排,推动着手中的沙盾朝着泽拉斯齐齐的一推。泽拉斯整个人被推10几米之远。
阿兹尔也快速的抱起来希维尔,这个孩子太虚弱了,又一次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怀里。
泽拉斯重重的装在一块石壁上。石壁都破裂了,他站起来,笑着说道。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吧!阿兹尔陛下。”说完就朝着洞外跑去了。
是希维尔的血唤醒了阿兹尔,她是他传承的骨血,这点他深信不疑。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泽拉斯把他从太阳圆盘推下的那一刹那。他只是记得,最后的影像是整个恕瑞玛文明的坍塌,在后来?再后来他好像就睡着了,不记得了。
石洞内阴寒的气息在潮湿的石板下来回窜动着。
阿兹尔看着这一切,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中,由于自己错信泽拉斯,恕瑞玛传承了上千年的文化毁于一旦。他既恨泽拉斯,又痛恨自己。
泽拉斯毁了自己的一切,而他毁了恕瑞玛的一切。
他放下权杖,孤独的坐在王座上。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