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出去了，闭关这么久，我去给长辈们打个招呼。”
楚水芸起身，准备离开。
“阿芸。”慕烨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磕在她肩膀上。
“怎么了？”楚水芸停下，想侧头看他。
“没事，走吧。”
慕烨放开她，牵着手离开空间。
在长辈们那里一转就是一下午，毕竟长辈多。
晚上。
“阿烨，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东州合适，早点儿把慕叔叔接过来，岚姨和他这么多年没见了。”
慕烨手指摩挲着茶杯，一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楚水芸的话都没听见。
“阿烨？”楚水芸伸手，覆在他手背上。
“嗯？”慕烨终于回过神。
“你最近怎么了？老是走神。”
“没事。等西州事了，再去东州接父亲过来吧。”
“那行，休息吧。”楚水芸来到榻上，舒服地躺下，“哎，闭关好累，还是榻舒适。”
慕烨放下手中杯子，跟着去睡觉了。
动词。
半夜，慕烨突然睁开眼睛，打量了下周围环境，觉察到手上细腻的触感，僵了僵。
缓缓转过身去，一眼便看见楚水芸那张妩媚的小脸，泛着坨红。
“阿莲。”戚玄冥轻声唤了声。
被子下两人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戚玄烨那个家伙干了什么，眼中一丝暗光闪过。
小心翼翼将手从楚水芸脖子下抽了出来，翻身单手撑在她上方。
目光划过她长长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最后落在那嫣红的唇瓣上。
慢慢俯下身，印在那抹嫣红上，细磨慢碾，被子里的手渐渐抚上……
楚水芸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噩梦，被一条大蛇死死绞缠住，无法动弹，连呼吸的空气都被阻隔在外。
“唔！”
楚水芸感觉身边人醒来了。
慕烨这家伙，这一晚上是不准备消停了吗？
楚水芸气得在他的背上狠狠抓了一把。
戚玄冥却丝毫未收敛。
“阿烨，你干什么？”
楚水芸颤抖着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感觉哪里不对劲。
“阿莲，记住我是戚玄冥！”
戚玄冥咬牙切齿，狠狠地欺负着她。
“你……”楚水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戚玄冥直接封住她的嫣红，不想让她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唔……”楚水芸伸手推了推戚玄冥，双手却被直接压到头上。
“阿莲！”感受到她的推拒，戚玄冥放开她的唇，但仍保持着姿势没变，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楚水芸涨红着脸看着他，就不能换个姿势说话？
“阿芸怎么不说话？”戚玄冥忍不住动了动。
“啊，你、你别……”
“别什么？”戚玄冥恶意地再次动了。
楚水芸：……
阿冥好的不学，尽学阿烨那些坏习惯。
“阿芸怎么不说话？”戚玄冥放开她的手。
楚水芸闭上眼睛，开始摆烂，她已经不想面对明天的修罗场了，等阿烨醒来，肯定得炸了。
但要是现在她稍微再拒绝，估计眼前这个也会炸！
“阿莲，十万年不见，我好想你，真的很想，所以……”
所以天亮了，楚水芸刚入睡。
这一觉醒来已是下午。
楚水芸发现空间里和院子都没有慕烨的影子，便想着出去问问。
还没跨出院门，就见戚连辰鼻青脸肿地走了进来。
“……”
在这戚家，谁敢打戚连辰？好歹已经灵帝了，还是家主之子。
没错，这几年戚连辰一直闭关，终于突破达到灵帝初级。
“连辰舅舅，你这是？”楚水芸指了指他的脸，疑惑地问道。
“阿芸，你快去演武场把阿烨带走吧，他今天疯了，喊了一堆人去切磋，你看，我脸上就是切磋的结果。”
戚连辰指了指自己那张快无法见人的脸。
现在戚家基本都知道慕烨是老祖戚玄冥的转世重修，再加上他现在修为是戚家最高的，他喊切磋，谁敢不去？
现在也只有楚水芸能治住他。
楚水芸：……
很好，果然炸了，不过倒霉的变成戚家众人。
楚水芸跟着戚连辰来到演武场，只见台上就慕烨一人冷漠着脸站着，其余都躺在了地上。
更过分的是，居然把二长老都干地上去了！
楚水芸：……
“阿烨！”
听见声音，慕烨转头看着楚水芸，定定地看着，眼眶开始发红。
楚水芸心里咯噔一下，怕他在这里说些什么，赶紧跑过去，拉着他快速往院子里走去。
众人见他走了，舒了口气，也不再装死，赶紧爬起来。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哟。”二长老扶着腰站起来。
“大家快走吧，赶紧回去闭关。”二长老提醒大家，免得被再次拉来切磋。
虽然慕烨没有用元力，全靠肉搏，可是也不想想，他一个灵圣巅峰，是他们这些人能扛得住的吗？
听见这话，众人一下都散了，演武场顿时空无一人。
回到院子里，慕烨安静地坐着，一句话不说，脸色冷漠。
“阿烨。”楚水芸小心翼翼地轻唤他一声。
没回。
楚水芸走到他身边，试探着去握他的手，结果被一把甩开了。
楚水芸整个人都怔住，心里难受，也有些受伤了。
甩开了楚水芸的手，慕烨心里也难受，站起来，双眼赤红。
“阿芸，你没有拒绝，你为什么让他碰你？为什么？”
慕烨喘着粗气，手上青筋暴起，快压抑不住自己了。
“我……”
果然，依旧像十万年前一样，每次都会因为这事，让他陷入暴怒中。
“阿烨你……”
没等楚水芸说完，慕烨就转身出去了，他怕自己说出什么不理智的话。
他要好好谋划一下，戚玄冥必须死！
楚水芸呆呆站了会儿，慢慢坐下，有些怀疑人生。
她拒绝不了戚玄烨，也拒绝不了戚玄冥，十万年前也是这样，所以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她果然还是个渣女。
不行，这样下去他们都得疯了。
不知道有没有分身术，她现在好想要分身术，直接把她分成两半吧，一人一半，就很公平。
想到了什么，楚水芸离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