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t战队输掉比赛后,网上的舆论中心立刻从Lion战队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电竞这个行业就是如此残酷,强队但凡输了一局,便成为了众矢之的。
网上几乎都是唱衰言论,甚至有人给他们盖棺定论,称Grit战队即使能进总决赛,也打不赢势头正猛的Lion战队。
而Lion战队的对抗路选手也特意这个时间点开了一次直播。
他是Lion战队今年刚提上来的新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次打赢了Grit战队,属他最为得意。
刚结束训练的闻颂在微博热搜上看到了他的直播切片。
镜头里,男生嘴角噙着自信的笑,不知道弹幕问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没错,这次春季赛冠军我们Lion战队势在必得,知至于其他战队,我们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更何况,我才刚成年,有些战队的对抗路的年龄已经很大了,我觉得电竞这行业,还是年轻一些更有优势吧。”
这显然是在明晃晃地内涵何燃。
如此轻狂的话自然也毫无疑问地上了热搜。
网友们对这番言论的评价也不尽相同,有人认为Lion战队的对抗路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何燃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三冠对抗路,即使他在职业选手中已经算不上年轻,可实力仍旧能排的上联盟对抗路选手里的前三名。
不过也有人认为Lion战队的对抗路狂有狂的道理,虽然他是新人,可仅仅上场不到两个月就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假以时日一定能超过何燃。
闻颂气得牙根直痒,他捏了捏拳头,刚准备用大号发条微博替何燃解释,却突然有人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居然是何燃。
“小颂,现在网络上的舆论本来就对我们很不友善,你没必要为了我的事再去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闻颂愣了愣,“燃哥,你不会都看到了吧?”
何燃点了点头,笑的风轻云淡,“我都看到了,不过他们的话对我来说构不成什么影响。”
“虽然我现在的确不年轻了,可我的实力和心态完全没落下,所以我并不认为我的年龄会对我造成什么困扰,我的年龄也不会是我的负担。”
“更何况我征战赛场多年,积累了这么多经验,这完全不是那些新选手可以相提并论的。”
闻颂笑着点了点头,“燃哥,你说得对。”
“好了小颂,我们在S组还有两场比赛没有打完,赛前就不要看这些搞人心态的东西了…”何燃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去吃饭。”
闻颂不由得感叹,自己当初转会来到Grit俱乐部,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这才是一支真正想要夺冠的队伍,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每个人都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更不会被暂时的失败和别人的言论迷失自我。
这样的Grit战队,还真是想不夺冠都难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Grit战队的众人没有在关心网上对他们的舆论,他们只一心扑在比赛上,除了吃饭和睡觉,他们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来训练和复盘,几乎到了一种废寝忘食的境地。
“让我们恭喜Grit战队3:1战胜hope战队!”
解说席上,桑宁笑着开口道,“各位观众朋友们,本届春季赛第二轮比赛到此就正式落下帷幕了,这场比赛过后,Grit战队也正式锁定了S组的位置。”
“是的。”星熠点了点头,“但他们的对手hope战队就要在下周进行一场bo7卡位赛,如果他们能赢,则他们还能继续留在S组,如果输掉这场卡位赛,他们则会遗憾落入A组。”
赢下这场比赛后,Grit战队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一周要进行卡位赛,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多了一周的休息时间。
闻颂刚接受完赛后采访回休息室,便迎面碰上了来发喜帖的桑宁和星熠。
桑宁一一将喜帖发给了众人,“各位,欢迎你们下周五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很期待大家的到来。”
自从星熠和桑宁求婚后,他们相恋多年的事也在电竞圈中不胫而走。
“桑宁姐,新婚快乐。”谢云晨收下喜帖,“不过你们怎么不等到春季赛结束后再举行婚礼啊?”
星熠摇了摇头,“春季赛结束后我们都要出国工作了,所以这一周时间再适合不过了。”
“知煜,小颂…”桑宁笑着看向两人,“你们愿意帮我们一个小忙吗?”
小颂点了点头,“桑宁姐,当然可以。”
桑宁姐莞尔一笑,“我想请你们来当我们的伴郎。”
闻颂痛快地答应了下来,“没问题。”
身旁的梁知煜也开口道,“我也没问题。”
“那太好了…”桑宁眼含笑意,“到时候就辛苦你们早点来,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的。”
闻颂乖巧点了点头,“那就先谢谢桑宁姐和星熠哥了。”
“是我们应该谢你…”星熠开了口,“好了,我们要去给其他人发喜帖了,到时候咱们婚礼见。”
梁知煜站起身,“我送送你们。”
除出了休息室的门,梁知煜突然开口道,“桑宁姐…”
桑宁回过头,“怎么了吗,知煜?”
梁知煜看了看星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星熠立刻秒懂,“知煜,小宁,你们先聊,我先去给其他同事发喜帖了。”
星熠离开后,桑宁笑着拍了下梁知煜的肩膀,“知煜,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
梁知煜沉声开口道,“桑宁姐,你结婚的事告诉你父母了吗?”
桑宁叹了口气,“我已经托人把消息带给他们了,至于来不来,那是他们的事,和我无关。”
梁知煜笑了笑,“不过我怎么感觉,叔叔阿姨一定会参加你的婚礼。”
桑宁耸了耸肩,“我跟你的感觉恰恰相反,我当初违逆了他们的意愿学了艺术,这么多年他们始终也没跟我联系,他们现在一定很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