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于怪物学院内部,在主世界学区开设的怪物酒馆之中,一名凋零骷髅左手捏着最新版报纸,右手握住滚烫的岩浆咖啡。
此时他正被报纸中有关于战争狂人组织的报道吸引了注意力。
“没想到Joe竟然输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凋零骷髅无论也想不通,战争狂人组织到底是用何种方式打破了那个河豚的防御。
毕竟哪怕是核弹爆炸,也无法对Joe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啊!
想到这里,凋零骷髅也十分无奈的摇摇头,他想不通这点,于是干脆就不去思考这些了。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杯子,喝下一整瓶的岩浆咖啡。
尽管凋零骷髅是完全由骷髅组成的身躯,无论食用任何物品都会从体外流出。
但这位凋零骷髅的状态明显略有不同。
乍一看,对方的外貌的确是一位凋零骷髅,但仔细一瞧,这凋零骷髅的身躯上方竟然还有玩家的游戏名称!
这分明就是个披着凋零骷髅外皮的玩家嘛!
自然也就可以食用各种饮品与食物了。
“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真实一点的新闻,你这新闻太假了!”
负责经营整个怪物酒馆的红衣僵尸听闻此言也是一愣。
他表示,自己让对方这个玩家进入酒馆就已经很不错了,对方最好不要不知好歹!
更何况这新闻也不是自己制造的,要是嫌弃新闻内容不够精彩,那就自己去寻找学生会宣传部,别来消遣自己一个酒馆老板。
虽然面前这位红衣僵尸的态度不是很好,但凋零骷髅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毕竟自己头顶着玩家名字,不受人待见也算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谢了老板,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离开这里,再来一杯岩浆。”
这玩家说着,从背包中拿出一枚钻石递给对方,却被那名红衣僵尸拒绝。
他表示自己不需要对方的矿物,他需要学分,因为在这所学院,唯有学分才是唯一货币。
而一杯岩浆需要五点学分。
闻言,那名凋零骷髅也是一愣,随即便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向了面前这名酒馆老板。
“老......老板,你不会是想要宰客吧?”
“五点学分,够我杀五名学生了。”
却看那名酒馆老板用一脸鄙夷的目光看向了面前这个凋零骷髅,接着表示对方爱喝不喝,不喝送客。
正在那名凋零骷髅露出满脸为难的表情时,一位循声守卫凑到了他的身旁。
这位循声守卫背后分别戴着一柄燃烧着火焰的战斧,与一柄使用自己同族制造的武器。
“前辈,你的袖章版本太低了,现在的学生只需要完成一个普通的任务,最少也可以获得一百学分。”
闻言,凋零骷髅望着自己带有僵尸图标的袖章陷入了沉思之中。
接着笑着看向了身旁这位循声守卫,表示如果对方可以帮忙结账,自己愿意给予他同价值的物品。
却见那名循声守卫默默拿起一瓶朗姆酒,随后当着红衣僵尸与凋零骷髅面前一饮而尽。
最后将酒瓶猛砸向了桌面,接着满脸淡定的解释,自己与凋零骷髅不同。
听到这话,原本凋零骷髅还以为这人有后台,可以在这所学院中白吃白喝不付钱。
但谁料对方缓缓开口。
“我连个能用的袖章都没有。”
闻言,凋零骷髅则是满脸无奈的白了眼这个莫名其妙的循声守卫。
而此时那名酒馆老板则是愤怒的看向了白吃白喝二人组,嘴角抽搐的被气笑了。
随后对着面前这俩个家伙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几分钟后,循声守卫与凋零骷髅二人鼻青脸肿的走出的怪物酒馆。
“前辈,你来这里做什么?”
循声守卫满脸淡定的向着身旁凋零骷髅发起询问,后者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选择开口反问对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循声守卫应该不具备视力,你是怎么看出我的袖章是旧版本?”
尽管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甚至是在自己开口询问之后,反问了自己一个全新的问题。
但这名循声守卫却仍旧选择回答这位前辈提出的问题。
“我没有视力和听力,但我的心比谁都看的清楚,我可以去问面前的桌子,脚下的木板和自己身后的武器。”
听到这话的凋零骷髅下意识看向了那名循声守卫头顶的一对触角。
按理来说,没有视力的循声守卫拥有惊人的听力。
说是听力,实际上其实是对于微小声波的感知。
感知方式,则是要依靠每一名循声守卫头顶上二十四小时活跃着的一对触角。
可面前这名循声守卫头顶的触角竟然向着内部萎缩,已然是失去了对声波的感知能力。
现如今面前这循声守卫就是个十足的瞎子与聋子,却又能准确分析出绝影所带的袖章,的确也算是有点东西。
于是凋零骷髅也就开口回答对方不久之前提出的问题。
“我打算和老朋友切磋一下,看看自己的战斗力具体恢复了多少,你呢?”
闻言,那名循声守卫也不由得松了口气,接着开口解释。
“和您一样,我也打算和自己在学生会的老朋友切磋一下,看看自己的战斗力具体成长了不少。”
闻言,凋零骷髅也是一愣。
随后笑着看向了身旁这名循声守卫,询问对方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掠阵?
最后不出所料的遭到了拒绝。
“不必了,和他战斗,不需要前世界最强出手。”
闻言,凋零骷髅笑着向对方摇了摇头,突然之间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打算将自己的袖章交给对方。
毕竟只要拥有袖章,就可以在怪物学院内部复活,总之这是个很重要的道具。
而自己如今的玩家状态,哪怕是被击杀也仍旧可以随意复活,所以这袖章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但谁料这名循声守卫却选择了拒绝这位前辈的好意,随后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同样的老式袖章并戴在了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