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隐藏的地下室,夏书柠用细铁丝轻松撬开门上的黄铜大锁。
她眼里闪过惊喜,好多新鲜玩意儿!
半面墙全是和田玉摆件,比如玉石葡萄,拿在手里凉丝丝的,看雕工全是老工匠的手艺。
夏书柠没时间把玩,先收进空间。
地下室还藏着好些乐器,桑木雕成的都塔尔琴,看起来像个大水瓢!
能演奏《达坂城的姑娘》的卡龙琴。
这些乐器里面,夏书柠最喜欢鹰骨笛,传说是用天山雪鹰的翅骨做的。
打开一个木箱,里面装着银质的雕花马鞍,金铃铛,黄金马鞭!
还有一把镶满红宝石的英吉沙小刀,削铁如泥,夏书柠一看就喜欢,必须连箱子都收走。
还有十几张手工地毯,软乎乎的,图案鲜艳又美丽。
难怪后世拍卖会上,一块手工地毯就被拍出了50万的高价。
还有几个布袋,分别装着葡萄干,核桃,无花果、杏干等,最稀奇的还有一箱子被称为沙漠人参的肉苁蓉。
夏书柠直接全部笑纳。
她懒得全部打印了,直接搬空。
夏书柠连开三重门,才顺利进入书房。
黄树朗的书房,书没有几本,除了一张书桌,就是各种箱子。
夏书柠又翻到一箱侨汇劵、一箱现金,一箱小黄鱼,齐齐收入空间。
黄树朗的财富完全超过了一个农场场长的水平,属于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夏书柠好歹也是一个搬空过樱花国国库的人,啥没见过!
但是当她打开一个木箱,还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一整箱的手枪,比她下午从黄树朗身上偷拿的手枪更先进。
除了手枪,还有步枪,狙击枪……
全是从漂亮国进口的武器。
但这都不是最炸裂的,最炸裂的是还有几箱炸药,这些炸药足够炸平整个金花农场。
小凤凰:“这个黄树朗很可疑啊!”
夏书柠点点头,“这些武器,足够发起一场中等规模的战争,都够打下一个东南亚岛国了!”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兴味:
“本来以为是来修理老色胚,没想到发现了一个代理人!”
小凤凰问:“你说黄树朗是代理人?”
夏书柠笑着说:“黄树朗背后肯定有人,他没那个本事搞到这么多东西!”
就比如她空间也有枪,但她那是从樱花国国库弄得。
书房差不多搬空了,只剩下书桌了。
夏书柠拉开抽屉,例行搜刮了一沓沓的各种票,肉票,烟票,酒票,鱼票等常规票,自行车票缝纫机票电视机票工业券。
小凤凰忍不住吐槽:“这怕不是心里有病吧,票会过期,囤这么多干嘛?”
夏书柠没理会小凤凰,因为她刚巧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袋子上写着夏星朗的名字!
打开档案袋,里面有夏星朗,宋佩兰,夏静筠(现在叫方静筠),夏乐潼的所有资料,只没有夏书柠的。
她歪着头陷入了沉思了,这黄树朗和京市黄家有什么关系?
他收集夏家人的资料想干嘛?
夏书柠把书房所有的东西都收光了,出来又把院子里那几大块和田玉原石收进空间。
现在夏书柠决定去一趟医院,黄树朗身上秘密那么多,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就嗝屁了,得去严刑拷打一番。
医院里黄树朗已经注射过锑剂了,因为他不停地吐,现在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
只能挂着葡萄糖水续命。
只剩半口气的黄树朗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拍醒。
他挣扎着睁开眼,最先看到一条血红的舌头,掉得长长的,好像还滴着血!
黄树朗大着胆子视线上移,这次他看到一头狼站在他的床前,对,就是站!
站着的狼!
血红的舌头,绿莹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就像在看一盘肉!
黄树朗两眼一翻,想晕过去了,但脑子反而十分清醒活跃,身体却动弹不得。
就像做噩梦时,双腿陷入泥潭一样,明明脑子知道该怎么做,但完全办不到!
他感觉狼嘴里在嘎嘣嘎嘣嚼着他老婆,一股说不清是酸是痒的电流自脊椎扩散至全身。
黄树朗哆嗦着嘴唇,
“我老婆给你吃,你放过我好不好?”
狼爪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尖利的指甲,离他的颈部大动脉只有一毫米。
黄树朗战战兢兢地求饶,
“我以后每天给你上供,活牛?活羊?活鸡?活人也行!”
狼爪松开了黄树朗的脖子,他以为狼接受了他上供活物,为了活命,他继续加码:
“对,我给你上供童男童女,肉嫩的很,我老了肉不好……”
忽然,狼爪一把扯住黄树朗的舌头,打断了他的话。
尖利的指甲穿透了他的舌头,鲜血从嘴角涌出。
一股尿骚味传来,黄树朗吓尿了。
但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神志无比清醒。
穿着一身仿真狼人服的夏书柠,逼真的狼爪从黄树朗的舌头上收回,摸出锋利的英吉沙小刀:
“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敢撒谎,我就削掉你一片舌头!”
“第一个问题,你为啥有夏星朗一家的资料?”
黄树朗的舌头上有一个血洞,他艰难地开口:
“本家给的。”
下一秒,狼爪又扯长他的舌头,银光一闪。
“啊!”黄树朗从喉咙深处发出惨叫,他的舌头已经被片了薄薄的一片下来!
夏书柠用英吉沙小刀挑了那薄薄的一片舌头:
“说清楚本家的谁?给你夏家的资料干什么?”
黄树朗眼眶含泪,他真不是故意不说,实在是舌头轻轻一动就剧痛。
他不敢不开口:
“京市黄家是本家,黄老爷子是我的族爷爷。”
“黄老爷子的二孙子黄定国给了我夏家的资料,让我找到夏星朗的研究笔记,必要时,可以挟持他的妻女要挟他。”
夏书柠继续问:“夏家的资料什么时候拿到的?”
黄树朗猛吞了一口血水,“前天刚收到,我没有去找过夏家麻烦,放过我吧!”
夏书柠又问:“本家要夏星朗的研究笔记干吗?
黄树朗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问过黄定国,他让我少管,只说夏星朗的研究笔记很重要。”
夏书柠二话不说,又用英吉沙小刀片了一片黄树朗的舌头,把肉片戳到他面前: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