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寒处于懵逼的状态。
而京泽瞧见没自己什么事,正想捂嘴偷笑,却不想,楚东留那个老东西不让他好过。
楚东留看着他:“你可别笑,他徒弟追你徒弟。”
京泽:“……”什么鬼?
陌上寒:“……”他俩都没女徒弟,追什么?
望着他们便秘的表情,楚东留不紧不慢坐下,再幽幽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的小徒弟跟他的小徒弟。”
京泽训斥:“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们还小,两人年龄也不大,怎么到你嘴里就追了?”
“反正我没把你小徒儿当成男的。”楚东留实话实说,不管他们如何否认南帅的性别。
他一直坚信心中的第一感觉。
就是女的。
“那是你的事。”京泽郁闷了,为什么他一直认为徒儿是女的?他想女人想疯了吧。
这时。
殷老淡淡道:“东留啊,都已经是院长了,收一下你看人的眼光,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
“大长老什么意思?”楚东留心虚不已。
他怎么会不清楚殷老什么意思。
不愿提起而已。
可京泽怎么会放过他,开始替他回忆:“殷老说你把人家明圣宗宗主当成女人的事。”
“也就你这个眼神。”陌上寒也插一嘴。
还敢妄下断语。
上次说应轻舟,这次说人家举荐的人。
“殷老,我那时是一时看错了。”楚东留还不乐意:“相信我,这次绝不会错的。”
然而。
没有人愿意信他,他的可信度已经是负数,再说,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打乱他们的大事。
陌上寒吩咐下去:“小湫,最近你留意一下明城附近,别轻举妄动,总会露出马脚的时候。”
“好的老师。”乘湫应了下来。
他一走。
殷老和蔼一笑:“小湫这孩子是我们中最年轻的长老,我们也老了,总要换人。”
话锋一转。
他看向准备离开的京泽:“阿泽,你大徒儿考虑得如何?是不愿,还是有其他原因?”
季明卿是长老的人选当中的。
包括以后都沈时洲,不过沈时洲还缺乏锻炼,自这次比赛来看,他过意气用事。
得让他沉淀沉淀。
以后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要淘汰了。
被殷老点名的京泽,不动声色收回脚步,如实回答:“这事,我还没有跟他说。”
“为何?”殷老倒没有怪罪他。
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或许阿泽应该是早知道自己弟子不愿意,就没有去问,而且,他们也不会强求别人。
“他最近瓶颈,不想因为这事让他分心,殷老,小卿他等级低,恐怕无法胜任。”
“不如再等一些年头,突破百级再说?”
殷老摇头:“那倒不用,当初小湫不也没百级吗?既然在瓶颈,就过段时日吧。”
“可……我不想说。”京泽不想跟季明卿说,确实是有原因的:“他心不在学院,强留不得。”
“罢了……年轻人是喜欢外面闯。”殷老摆手。
语气有些惋惜。
随后也没人说什么,大家伙都散了。
留下三位长老,楚东留一手搂着一人的胳膊,继续说刚才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老寒,你徒儿公主抱了老泽小徒儿一路。”
“人家兄弟情深,关你什么事?”京泽白了他一眼,没有什么表情,拿开他的手准备走人。
陌上寒也走了。
就是在临走之前扔了一句:“你就多管闲事。”
“……”怎么就多管闲事?
……
因为脚崴了。
不能去上课,只能请假,也不能去京泽那里,南帅全程待在床上,身上都出油了。
打算洗个澡。
反正整个宿舍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一般的放松警惕,换作之前,时刻怕有人进来。
刚把衣服脱到一半。
门口就传来响声,南帅手忙脚乱地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萧承宴靠在门上。
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
南帅抱怨:“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说过,我洗澡的时候,你们不准进来的吗?”
好在发现及时。
要是啥都脱光了,那岂不是要尴尬死,他年龄是小,可到底还是有羞耻心的啊。
班长也是的。
明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可萧承宴就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到底会不会说出实话。
他一步步朝南帅走去。
“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要躲着人洗澡?”
“我……”
“别跟我说什么害羞,大家都是男的,你有的都有。”萧承宴又对着满脸涨红的他说。
“……”
南帅无话可说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个女的,不躲着你们洗澡,难道要当着你们面洗?想什么呢。
可他自然不能这样说。
就在南帅不知该怎么解释时,萧承宴腹黑一笑:“你受伤了,要不我帮你搓澡吧。”
“不用不用。”南帅头都摇成拨浪鼓了。
他是受伤了。
可是腿,他手是完好无损的!
萧承宴撸起袖子,假装做出要给他搓澡的举动:“大家都是宿友,没有什么见外的。”
“不要不要不要……”
南帅连说三个不要,把萧承宴推出去。
再抬脚踹他屁股上:“走你!”
“……”
望着紧闭的门,萧承宴嘴角忍不住上扬,暗叹:这都不说吗?女扮男装那么好玩?
不过……
刚才那白花花的肌肤……啪的一声打乱思路,是萧承宴,他自己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反思自己。
完了。
已经在畜生的边缘徘徊了。
他想出去冷静冷静,意外撞上回来的陆屿和展昭林,两人明显一愣:“班长那么早回来?”
之前萧承宴可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
因为一下课。
他会去陌上寒那里,陆屿和南帅也是会去,但没有像他留那么晚,今日有些反常。
萧承宴拿出事先准备的药。
“给帅帅上药。”
“……”
这时,南帅打开门出来,他脸蛋红扑扑的,也不敢去看萧承宴,怕人家看出什么。
按照萧承宴刚才的说法。
十有八九他气疑了。
奈何萧承宴不管这些,过去给他上药时,手又欠摸了摸他的脚,笑:“真滑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