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苍澜仙界,阳光格外明媚,照得 “不要脸心经” 大赛的金色奖杯闪闪发亮。陆小川坐在主考官席上,怀里抱着凌仙儿亲手打造的镀金夜壶奖杯 —— 壶身上刻着他扛着马桶大战天道老贼的浮雕,壶嘴还镶着从赌鬼坞废墟捡来的骰子碎钻。台下弟子们正各显神通:
一位凝气期弟子摇晃着骰子命盘,大喊 “赌狗之运?装死 play”,瞬间直挺挺倒在地上,连天劫雷都绕着他走;隔壁擂台的修士祭出搓衣板,将对手的 “肾虚公子” 嘲讽反弹回去,气得对方当场咳血;最绝的是外门弟子小李,竟用凌仙儿的 “美人计符纸” 哄得天道老贼穿上花裤衩,在宗门门口当起了看门人,此刻正举着 “来客请交瓜子税” 的木牌,对着路过修士傻笑。
“蛋爷!不好了!” 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跑来,腰间的粪球荷包还在往下滴灵液,“天道老贼又溜进丹房,把新炼的‘天罚洗秽丹’全装进他的肚兜瓜子袋了!”
陆小川翘着二郎腿,用夜壶奖杯敲了敲桌沿:“慌什么?早就在丹药里掺了整蛊谷的痒痒粉,他敢偷吃,晚上就让刘寡妇去陪他唠嗑。” 他转头对旁边的亲传弟子使眼色,“去把凌仙儿仙子的新款肚兜海报贴到赌鬼坞遗址,文案就写‘穿上凌仙儿牌肚兜,赌运翻倍不倒霉 —— 前提是别被刘寡妇的姨妈血符盯上’。”
远处的演武场传来阵阵笑骂声,只见凌仙儿正挥舞着改良版 “姨妈血花露水”,追着天道老贼满场跑。老贼头上的草帽歪到脑后,怀里的瓜子袋正是凌仙儿刚买的藕荷色肚兜,袋口还露出几粒金色灵瓜子:“老东西!敢拿我的肚兜装瓜子,信不信我让小川用马桶虹吸抽干你的‘天道瓜子田’?”
天道老贼边跑边往嘴里塞瓜子,突然脚下一滑,踩中弟子布置的 “放屁陷阱”,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五彩烟雾中他的道袍炸开个大洞,露出里面绣着夜壶图案的底裤。天空中立刻弹出仙界热搜:# 天道老贼摔屁股蹲露点 #,配图正是他趴在地上、屁股冒烟的狼狈模样。
“泼皮!无赖!这仙界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 天道老贼的抱怨被凌仙儿的花露水喷得呛咳,却没人注意到他偷偷勾住陆小川的衣角,往自己的瓜子袋里又塞了颗 “赌狗转运丹”。
陆小川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三年前在传承之地的那个午后:青铜巨鼎崩塌时,粪池空间的金光曾映出他未来的模样 —— 不是什么天道代言人,而是蹲在坊市角落,和王大麻子赌骰子赢来一筐花裤衩的泼皮。此刻他低头看着命盘,最终形态的 “天道马桶” 正咕噜咕噜冒着泡,马桶盖上的 “仙女庇佑纹” 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蛋爷,该颁发‘最不要脸弟子奖’了!” 亲传弟子递来名单,榜首正是用臭袜子封印天劫的那位。陆小川大笔一挥,在奖状上画了个马桶图案,突然听见心底响起祖师爷的传音:“小子,记住了 —— 秽土宗的传承不在鼎炉里,在你偷鸡摸狗的自在里。”
他抬头望向远方,赌鬼坞废墟已变成 “不正经宗” 的分舵,招牌上的马桶图标会定时喷出彩虹屁;整蛊谷的桃林里,刘寡妇正带着弟子们研究 “痒痒粉改良版腮红”;就连云霄宗的山门,都悄悄挂起了 “尿遁入门教学” 的锦旗。
凌仙儿不知何时坐到他身边,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傻笑什么?还不去管管你那宝贝天道老贼,他把你的镀金夜壶奖杯拿去装瓜子了!”
陆小川看着她鬓角的发丝,突然伸手替她别到耳后:“仙子,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是学你的剑,还是我的马桶术?”
凌仙儿脸红到耳根,却不忘甩出捆仙绳:“先把你偷藏的十八件肚兜交出来!” 两人笑闹着追打,命盘上的马桶突然喷出一道光柱,将天边的乌云吸成了 “不正经宗招生” 的广告云。
最终,当陆小川躺在宗门后院的摇椅上,看着命盘里天道老贼蹲在粪池边嗑瓜子的画面,突然明白:真正的天道从不是高居云端的威严,而是像他的命盘那样,能装得下夜壶里的星光,容得下马桶中的月光,在每一个坑人或被坑的日常里,活出最自在的模样。
“谁说夜壶不能装天道?” 他摸了摸命盘,看着远处追着蝴蝶跑的元婴小屁孩,突然笑出声,“只要活得够野,节操够薄,就算是马桶,也能冲走所有狗屁规则,冲出一条只属于自己的 ——”
“不正经大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