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幸似乎是看出了莫黎眼中的狠辣,莫黎很想将二人杀掉,可保不齐就有什么不知名的手段没有激发出来,就等着莫黎触发。
“黎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还是有很多能够操控其他人的方法。”天辛有些困惑的说着。
虽说她天天都说想要炼制万魂幡,可天地间的幽魂无数,她想要炼制魂幡不需要太麻烦。
家里确实没有操控他人的法宝,可天辛那些不正经的叔叔伯伯多的是。
“傀儡线?小彩华居然想学这个?倒是也不难。”
心中想着一个阿姨的讲解,一道道七色的丝线缠绕在她的手上。
魂道杀招·七情缭绕。
“我擦!你要干嘛?”确认青发男子无碍后,莫黎刚刚转身,就看到天幸一只手上缭绕着七色光芒。
“欸?”天辛有些惊讶,莫非莫黎不是这样的意思吗?
“不是说要杀了他们吗?”她磨刀霍霍,反正这一下也没有什么伤害。
莫黎擦擦自己流出的冷汗,有些心虚的说着“原来是要杀了他们啊,我还以为你是打算杀了我呢,一动不动的站在我的身后,怪吓人的。”
作为一名幽冥界的人员,莫黎对天辛手中的七色光芒十分忌惮,有一种灵魂即将消融的感觉环绕在她的手中。
莫黎定了定神,轻咳一声说道:“天幸啊,我本来想着,只是消除他们一部分记忆就好。毕竟杀了他们,总归不太妥当。咱们对他们的身份和来历都还不清楚,贸然动手,万一惹出更大的麻烦呢。”
天幸眨了眨眼睛,将手中的七色丝线缓缓收起,“黎姐,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两个人来路不明,身上还带着诡异的伤,保不齐背后牵扯着什么危险势力。要是他们醒了,对我们不利可咋办?”
莫黎蹲下身,再次查看两个男子的伤势,沉思片刻后说:“所以我才想着消除他们这段记忆,让他们不记得我们救过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行踪。这样既不用背负人命,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我们的安全。”
天幸撇了撇嘴,“黎姐,你就是心太软。万一他们醒了,还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我这七情缭绕虽说能杀了他们,但也能控制他们一段时间。要不,咱们先控制住他们,问出点什么,再做打算?”
天幸手中的七色光芒若是正用能够增强一个人的灵魂力量,七情七魄的强化能够拓宽灵魂的厚度。
若是反用此法,能够抽取一个人的七魄,用来壮大他人的灵魂,只是被反用之法所标记之人,相当于被使用者设定了死亡。
“这样不好,你太暴戾了,还是多读点佛经吧。”莫黎又一次的对天辛的教育问题感到头疼,多半的林老爷惯出来的。
地上的青发男子悠悠转醒,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腰间的武器,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他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装备已被全部卸掉,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地上,毫无防备。
“你们是什么人?” 青发男子声音沙哑,充满了警惕与愤怒,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着莫黎和天幸。
莫黎微微皱眉,上前一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你先别激动,我们救了你。你的伤势很重,若不是我们,你早就死了。”
青发男子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怀疑:“救我?那为何卸掉我的装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就直说。”
天幸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黎姐心善,谁管你死活。我们卸掉你的装备,不过是怕你醒来后对我们不利。”
青发男子的目光在莫黎和天幸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她们话语的真假。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就算你们救了我,也不能擅自卸掉我的装备。把东西还给我。”
见面前之人如此的不识好歹,莫黎一改脸色,冷色的说道:“你如此的不知好歹,也正是愧对我们的善心,就在你醒来的时候,我就给你下了世界上罪恶的诅咒。”
莫黎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青发男子,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在你昏迷之际,我已在你体内种下一道诡咒。此咒极为恶毒,一旦种下,便会如跗骨之蛆,与你的灵魂紧紧缠绕,深入骨髓。”
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神情,继续说道:“从现在起,你每分每秒都会感受到蚀骨之痛,痛苦将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你涌来,永不停息。这痛苦的煎熬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直至将你彻底吞噬。你将在无尽的折磨中度过余生,求死不能。”
青发男子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的警惕与愤怒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身,却因伤势和内心的惊恐而动弹不得,只能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 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要对我下如此恶毒的诅咒?”
莫黎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说道:“本姑娘好心救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对我们恶语相向,还妄图索要装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间并非所有人都能任你予取予求。你若乖乖听话,回答我们的问题,或许我还能考虑为你缓解一二。否则,这诅咒将会让你生不如死。”
天幸在一旁看着莫黎的表演,心中思索片刻之后就明白莫黎说的是什么意思。她配合着莫黎,板起脸来,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说道:“没错,我黎姐的诅咒可不会轻易解除。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面见如此,青发人捂着自己的眉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好像被人忽悠一样。
“乔治·柯蒂斯。”
“什么意思?”
“我叫乔治·柯蒂斯,叫我柯蒂斯吧。”青发男子恢复了平静,在莫黎的面前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