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空间封锁解开,陈锦舒带着白雕回到了之前等我山谷。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查看了一下两个世界之间的通道。
果然不出她所料,什么将通道彻底毁掉都是假话,从星际到那边的通道确实改变了,但那只是障眼法,从那边过来这里轻而易举。
陈锦舒在想,是不是等她们知道蓝珉星已经变好之后,她们会再次来到这里。
此时她并不知道,其实在剧情中,并没有过多的描述之后的事情。
但事实就是她想的那样,蓝珉星之后被乌纤姝治理好了,甚至因为用的方法是她们留下的,所以乌纤姝治理所有星球的功德有一半都归属她们。
而且因为蓝珉星被治理好之后,更适合修仙者到此修炼,于是他们便重新将通道弄好,带了一批人过来。
他们过来不仅仅只是为了修炼,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曾经没有能力解决的人。
可两个世界的体系本来就不一样,虽说蓝珉星特殊,但也经不住被他们三番五次的糟蹋。
是的,在他们来到蓝珉星之后,甚至没有好好的珍惜被乌纤姝治理好的星球,反而是让蓝珉星更快失去本源。
因为他们修炼似乎已经魔障,根本不想走正规途径,而是想一些歪魔邪道。
所以他们想窃取星球本源此来增加自己的修为。
不仅是蓝珉星,可以说只要是被乌纤姝治理好的那些星球,都成了他们窃取的对象。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那么大胆,就像之前说的,那两人能够平分乌纤姝的功德,对于那些星球来说,他们也算是有有功之人。
毕竟学校那些东西都是来自他们那个世界呢。
甚至就连乌纤姝,一开始不知道真实情况的时候,还不是被他们一直扒着吸血。
而那时候,就算陈意她们两人想要阻止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不用她们,那些人已经知道了来到这个世界的途径,若是在原本的世界修为一直不能上升,人只能苦苦等死的话,那他们换一个世界生活又何妨?
可当他们大规模的出现在星际,自然会被星际发现,那时候谁为王者,谁为草寇,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不过这些陈锦舒暂时不知晓,所以她也只是将通道中设置了其他阵法,这样不管是这边的人还是那边的人,想要从这其中到双方的世界,都得破了阵法才行。
可她敢说,这个世界除了那个人之外,没有谁能够破解她的阵法。
原本她想将山谷中人对于陈意两人存在的记忆抹掉,但后来想一想,每个人的记忆都是特殊存在的,她没有资格这么做。
至于以后他们知道真相会怎么样,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既然他们不想面对外界,陈锦舒也成全他们,再将那枚给乌纤姝的玉简取出来后,她将这个山谷彻底隐匿了。
不过里面的人依旧可以外出,这个隐匿只对外人有用。
玉简她先看了一遍,有过经验的她这一次直接进入空间,果然玉简还是有黑气。
陈锦舒怀疑,或许那人已经知道了陈意她们的存在,不然不会在玉简中弄这么一团黑气。
只是可能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较晚,只发现了玉简,并没有找到陈意她们的下落,所以才根据玉简中的信息找上原主和乌纤姝。
然后才想着盗取原主和乌纤姝的气运。
此时将这枚玉简中的黑气解决的陈锦舒原本还以为里面的内容或许会不同 ,但没想到除了乌纤姝母亲本人的事,其他几乎是一样的。
要说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玉简中说了一些关于她们那个世界的事情,有些事情说的隐蔽,但字里行间还是体现出一个意思,那就是让乌纤姝一定要用她们给的方法治理蓝珉星,说这样既可以获得功德,也能减轻一些她们的愧疚。
这些话陈锦舒不知道乌纤姝看到之后会怎么想,但在她看来,乌纤姝对此一定会抗拒。
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她或许还会按照她们的意思做,可有前世记忆的她,对功德这两个字就很敏感。
所以此时她明白,陈意她们为什么要在玉简上设置禁制了,因为一旦看过玉简中的内容,乌纤姝就会将这些忘掉。
可有特殊的禁制,只要是她看过的东西,大脑即便忘记了,她也会下意识的去行动。
而这个特殊的禁制,说白了就是能够控制人心和人的思维。
现在想起剧情来,有些云里雾里的事情也就说的清楚了。
陈锦舒精神力探入玉简中,将关于功法之类的信息改了一下,又留了几句特殊的话,然后将上面的禁制消除了之后,就出了空间。
出来之后的她将白雕恢复正常,便让它找一个飞行变异兽,将玉简送到乌纤姝手上。
她之所以会在玉简中留下特殊的话,就是不想便宜陈意等人,让乌纤姝以为那些东西真的是她们留下的。
她要让乌纤姝知道,陈意她们是在算计她,至于如何让她相信,这不是还有一个天道在吗?
虽说天道不出来活动,但对于这种阻止让其他世界对自己世界进行掠夺的事,它还是很积极的。
而也是因为它出来,陈锦舒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天道和剧情力量也是和平相处的。
只是在那个人到这个世界之后,天道发现自己不敌,便迅速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剧情力量在明面上看着。
毕竟不管是多厉害的人,在强大的剧情力量不主动出手的情况下,不会有谁想不开去招惹它,不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其实这个世界的剧情力量也不强大,但因为它和天道和平相处,现在需要它来顶着,天道自然就会使用一些手段增强它的影响力。
有天道出手,相信乌纤姝我会认真的看待这件事,不会因为陈意她们两人生了她们,就对他们产生特殊的感情。
生恩固然要还,但以这种算计孩子的方式来偿还,恐怕没有谁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