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言和史大郎说话,便是要留一点香火气,我在把他往回拉,你知道吗?
不要以为我们家出了个贵妃就万事大吉了。
现在史大郎是皇帝的宠臣,皇帝多有倚仗他呢!你知道吗?
记得,这几个婆子到时死了,便死了,莫要深究,让史大郎出了气,方能放过你。”
王熙凤也是吓得脸更白了,忙也是答应下来。
“老祖宗,我知道了。还是老祖宗心疼我啊!”
贾母又把王熙凤叫到身边,亲自看了王熙凤头上的伤。
“可怜见的。”
然后贾母又大声喊外边的婆子丫鬟,进来给王熙凤拿了金疮药来,给抹上。
这边又是一顿忙碌。不一会邢夫人请着那个王子腾的夫人进来和贾母说话。
说来王子腾家也不知欠了贾母什么,两口子对贾母恭敬万分。便是邀贾母去做客, 贾母要不去,王子腾夫人便还要单独来贾府和老太太说话行礼。
不过从王熙凤,贾琏仗着贾政的面子,能指挥动长安和平安州两处的节度使。或许王子腾也受了贾政助力也未可知。
贾母便和王子腾夫人说道:
“亲家舅太太。马家那边怎么说了?”
王子腾夫人听了便是摇头。
“这马家说让赔礼,赔东西,以及让我家老爷帮他们疏通关系,这都有限。
只她提了一件事,确实难办。”
说着话,王子腾夫人便看向贾母。
贾母也是好奇。按理说,王子腾夫人说的那三样,也是正经要赔礼的法子。
这怎么还有其他要求了呢?
“舅太太但说来我听听。”
王子腾夫人这才说道:
“那马夫人说了,这青天白日的,他家姑娘被凤丫头给污了清白。
马夫人便说,让你们去和忠靖侯说去,让忠靖侯娶了她们家的姑娘。这样,她们姑娘日后才能活的安逸。”
贾母听了气的翻白眼。
这史信,她还想把哪个孙女嫁过去呢!怎么就轮到他们马家了。
邢夫人进来便说。
“可不是怎么着,我眼见着这史大郎是和我们迎春,相互有意。这马家是怎么想的?
我当时便说,这本来忠靖侯和她家姑娘便没有什么。要是接了亲,岂不是让人怀疑真的有了。”
贾母便说道:
“马家听了怎么说?”
邢夫人却是不言语了。王子腾夫人接了话茬说道:
“嗨!那马夫人听了语调一下子就高了起来。
嚷着国公府陷害了她家,要是不同意,就让她们老爷去金銮殿上参妹夫一本呢!”
这只要是关系贾政父子的事,贾母听了便是要急的。
“这可如何是好?去把你们二老爷叫来,让他和大郎去说去。到时不成,只说大郎恼了我们家,不同意,再搭马家些东西便是了。”
……
话说那马夫人和马思悦两人坐在贾家一处房间,她们只说信不过贾家人,里里外外都是马家带来的丫鬟。
马思悦脸上的胭脂水粉也是花了。马思悦也不擦。
马夫人便小声问马思悦。
“这是怎么回事啊?”
马思悦便把被人泼湿了衣服,被贾府人领到那处房子,遇到了史信。
再到后来,外边有人喊起了捉偷窥的外男,给马夫人讲了起来。
“果然这一切就是贾府陷害的。
她们和史信有仇,便以为我们刚被史信抄了家,一定不会放过史信。
她们是真的可恨啊!她们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马夫人一听当即便气到不行,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栽赃。
气过之后,马夫人又说道:
“女儿,这次,是坏事,也说不定是好事。
前几日你为了家。一个女儿家去了忠靖侯府上。
回来的时候……哎!母亲都明白!
我看那保龄侯也是个有能为的。不似其他的纨绔那般。
眼看着皇帝位置安稳,日后不会有什么大变动。
你嫁给他,这样你也算有个好的归属。”
马思悦脸一下子就红了。
“母亲!你怎么就明白了?
我不和你说了我是去要挟史信。我和她没有什么的。”
“啊!没有,没有。
那史信也算一表人才。
我只问,你讨厌不讨厌那个史信。”
马夫人听了女儿的话,忙也顺着女儿说的往下说。
可说着说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母亲……!”
马思悦看见母亲的样子,也是崩溃了。她和史信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啊!
“没事的,今天这事是他们贾府闹出来的。说什么。我也要他们贾府把这桩婚事给说成了。
我要让贾政,贾赦去求,我要让王子腾家去求。我要让贾府的老太君也去求,甚至我要让贾家宫里那位去求。
我要他们都去给我求忠靖侯去。”
马夫人现在是谁的话也不听了。
史信气哼哼的回了侯府算计着贾家那些仆人,婆子和王熙凤。
却不知,也有人在背后算计他。
史信回了家没多久,便又收到了贾政的奖励。奖励是一等的,奖励又给了史信一个真真国的校尉。
史信也不疑有他,以贾政的方正,听说王熙凤干了这事给个一等的奖励不为过。
他也不去多想,便叫来潘文杰。把那几个害他的贾家婆子和来旺的名字告诉他。
“文杰,这几个婆子和仆人,我不希望他活过这个月。”
潘文杰连忙答应了下来。这京城里一年不知要失踪多少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几个婆子,往后海一扔,便是齐活。
京城里达官显贵,但凡有打死个小厮丫鬟的,都往这里扔,只几天,那尸骨一烂便和其他的混到一起去了。再想找,抛尸的人也寻不到了。
史信又说道:
“那水月庵的新主持那个叫静玄的。把她的弱点给我找出来。
我要她有用。”
潘文杰这才领命而去。
杀人的事要这事且要容两天,不能今天得罪了史信,明天,她们就都没了。这太明显了。
但是静玄的事情却是好办,第二日潘文杰便把这个静玄给查了个地吊。
原来这静玄却是个花尼姑,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她在京城为尼做主持,便在京郊地界给儿子买了一庄子。
史信听了潘文杰的话,便和他商议如何如何办。
外边的铁柱来报,言说荣国府的贾政和贾赦来寻史信。
史信一愣。这贾政最是好面子。贾赦最是躲清净,昨日刚发生了事情,他两个怎么好意思来的呢?
莫不是有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