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箱子装了下人的身契,家中产业的房产地契。
一个箱子装了一沓当下的钱票,以及三张存单;现金有两万多,三张存单加起来共有上百万,一张是国内银行,两张是瑞士银行。
国内的存单上写着二十万,两张瑞士银行,一张的名字是赵珍珍,存了三十万美元,一张是原主父亲赵乾的名字,存了八十万美元。
瑞士银行的钱要用身份证明才能拿到。
好在,匣子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是赵乾在国外的身份证明,以及一把金色钥匙;应该是瑞士银行那边的信物,没有这把钥匙,有身份证明也取不了。
而她的那份只需要拿着国外的身份证明去取钱就行。
最后一个箱子最大,足足有她半人高;里装了满满一箱子金条,大黄鱼五十根,小黄鱼一百根,码的整整齐齐。
国外的存单和金条收进空间,又收了一万块现金到空间备用。
国内存单,房契、地契、下人的身契放在旁边,她又去翻床头柜、衣柜、梳妆台。
床头柜里放了零钱,以及贵重东西;衣柜隔层还有三十根大黄鱼,梳妆台上放着原主妈妈的珠宝首饰。
床头柜和衣柜隔层的东西收起来,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统一收捡进空了一些的钱匣子里一起带下楼,跟三妯娌拿来的东西放一起。
珍珍思来想去,又去了一趟赵家库房。
库房里的家底更是丰厚,她捡着贵重、名贵的收进空间;如水头极品的翡翠玉石,品相绝顶的珍珠,年头高的药材。
这些东西只占库房的五分之一,收了就收了。
之后是粮食仓库,她进去之后也收了几百斤细粮、粗粮进小空间;塞到小空间里实在装不下了她才停手,回了大厅。
“余管家,带人去把库房里整理一下,登记造册后带来大厅。”
“是的,四小姐。”
其他人都闲着,余管家带了两个活契下人清点了一个多小时才清点完;册子交给赵珍珍,东西权保部搬来大厅,不拘怎么摆放,随意堆砌。
“四小姐,库房里的东西全都送来了。”余管家微微躬身。
珍珍扫了一眼,淡淡颔首,“写六份自愿赠与协议书,让我的好哥嫂们签字画押。”
“好的,四小姐。”
余管家经验丰富,快速写好六份自愿赠与协议书;放开一个签字一个,签完又给捆上,赵家人缩的像鹌鹑,老老实实签字老老实实窝着。
珍珍拿到协议书后,随意搁在脚边的匣子上,反手给赵家人所有人下禁制,统统给她当哑巴。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群身着军装的人小跑而至,随之而来还有ZF人民公仆。
“您们好,您们好。”余管家走到门口迎接,“各位可算来了,我们四小姐等候多时了,该准备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
带头的是两位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二人皆是一身正气,五官端正,身形修长之人。
赵珍珍思考着要不要起身相迎,扭头看去时,一个很陌生的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身姿挺拔昂然,一双深邃的鹰眸平静无波,面部轮廓如刀削般冷厉,混在一众四个口袋干部里面,她第一眼就看到了。
她心头充斥着疑惑不解,此人竟然能让她一眼看到他,是因为在这群人长得比较帅气?
余光扫过其他人,此人确实长得绝,混在人群之中也格外显眼,不怪她能一眼看到他。
长得确实好看。
那人也第一时间看到了她,鹰眸泛起层层波澜。
知道了对方吸引她的原因,并未过心,赵珍珍收回眸光,起身相迎。
“各位领导好,有劳各位领导亲自跑一趟。”
“赵四小姐好,您觉悟性高,我们的祖国百废待兴,正是需要您这等觉悟高的知识分子;听说您考上大学了,九月份该去上学了,在这里为您道声喜,恭喜您。”
赵珍珍笑着点头,“谢谢领导,只盼学成之后能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
一句话说的领导们眉目舒展,冲着她这句话,就值得他们高看一眼。
余管家在他们说话寒暄时带人端来椅子,又搬来长桌,让各位坐下说话。
几位领导落座,赵珍珍坐在他们对面,部队的同志们立于领导们身后,隐晦的打量着赵家的大厅,实际上是打量被捆绑的十几个赵家人。
说说笑笑好一会儿,领导们好似刚发现绑着的人,问道:“这是?”
“他们是我哥嫂和侄子侄女,不瞒你们,也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我赵家家门不幸。”赵珍珍眼眶微红,愁色爬上眉眼。
领导们:等等,我们不想听家长里短。
事实是,看在大厅里那堆小山一样的东西,他们愿意听。
“赵四小姐慢慢说。”
赵珍珍微微颔首,哽咽道:“前段时间,我父亲母亲商量着变卖家产捐出去为咱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祖国做一份微不足道的贡献,算是了一份心意。”
“令尊令堂大义。”
“父亲外出处理产业回家途中,车子遭人动了手脚,在b省车祸身亡;经查证,是我几个哥哥嫂嫂动的手,父亲的死讯传回来,母亲受不了打击当即病倒。他们几个不知悔改,又趁机捂死了我母亲,不得已之下,只能把他们绑了。”
几位领导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别问,问就是他们想帮赵四小姐大义灭亲。
这是何等畜生?
为家财,对亲生父母出手。
往大了说是没有家国,没有格局;往小了说是不孝不悌,不仁不义。
“今日我刚拿到录取通知书从学校回来,一听父亲母亲在三日之内皆亡,悲痛之下晕厥过去;再次醒来看到的是他们要撕毁我的录取通知书,打算把我嫁出去,人已经选好,就是咱们c省陆家陆通,此人比我大二十五岁。”
“无法之下,我只能奋起反抗;还好有余管家帮我,小时候父亲偷偷为我请过武师傅教导,这才能顺利拿下他们。”
余管家挺直腰背,对,就是小姐说的这样。
领导们多看了余管家两眼,对他很有好感;危难时刻,临危不惧照顾赵四小姐,是个忠厚人。
赵珍珍见差不多了,便道:“我思来想去,他们为了家财连亲情都能舍弃,怕夜长梦多,当即给你们打了电话;父亲母亲仙逝,生前的愿望便是为祖国出一份心力,作为他们的女儿,当为他们完成这份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