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许大茂这些人上了一天的班,正愁没乐子看了,一听到这边的动静,就跟野狗闻见了味,一溜烟顺着就找了过来。
“呦呵这不是三大爷嘛,怎么也混到门前要饭的份上了。”
“许大茂你不清楚情况就别叨叨,小心我爹把火气洒在你身上。”
“吼吼,那就当我没说还不行嘛,你们继续怼,我就随便看看。”
秦淮如玩了这么一手,把三大爷闫埠贵彻底架到这了。
放弃要钱那是不可能的,继续吵吵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真是日了狗了。
越是紧急越得冷静,闫埠贵快速思考问题的关键。
他需要队友,需要有人给他当辅助,就跟下午忽悠刘光奇时一样,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
刘光齐,对了,找刘海中这个老王八,现成的僚机不就有了嘛。
想明白情况,闫埠贵直接去后院刘家。
刘家的老二、老三都跑出去了,二大爷刘海中憋了一肚子气,没有地方撒。
见自己家房门一开,以为是“靶子儿子”回来了,手里握着的半个窝窝头就甩了出去。
啪叽一声,正中闫埠贵脑门,把着急的阎老抠砸了个眼冒金星。
这可是剩了2天的窝窝头,专门给刘老二和刘老三准备的,没想到用在了三大爷身上。
“哎呦,你个阎老抠来我们家干什么?还故意把脑袋放在我窝窝头的攻击路线上,真是不讲道理。”
“二大爷啊,咱就别说玩笑话了,这下算我白挨的,就当给刚才的事道歉了。”
“我可不敢当,我就是个胡搅蛮缠的主,跟局气的三大爷比不了。”
刘海中说的话损到家了,闫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为了自己的钱,咬牙也得撑下去。
“我错了还不行嘛,怪我鬼迷心窍,着了秦淮如这个狐狸精的道……”
“咋了,你跟东旭媳妇有情况?”
“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赔偿金的事,咱们都被秦淮如给骗了。”
闫埠贵这才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气的刘光齐咬牙切齿,要不是自己老爹拦着,当场就得把阎老抠痛扁一顿。
“老大你还是年轻啊,记住遇事别慌张,你看你三大爷多么云淡风轻。”
闫埠贵一会儿抓耳,一会儿挠腮,这会都快急出鼻涕泡了,时不时得还拍下大腿,刘光齐左看右看,心说老爹你管这叫“云淡风轻”?
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刘海中佯装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悠然的说道:
“老闫啊,你是知道的,咱是轧钢厂的七级大工,每月工资七八十块钱,就算你已经坦白了事情经过,但是白纸黑字的文书已经签了,帮你去干这事,风险很高呀。”
“二大爷此言差矣,这事是咱们两家的事,可不光是帮我的,难道你不想要回赔偿金了么?”
“刚都说了,我工资高,我不在乎,回见了您呐,光齐送客。”
刘光齐不知道自己老爹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他现在烦透了闫埠贵,推着对方就往门外撵去。
眼看事情要黄,闫埠贵也慌了,连忙继续说道:
“等等,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二大爷有什么条件你说啊?”
“什么条件不条件的,说的太见外了,我就是有几个要求,你听下。”
“有什么区别?”
“光齐送客。”
“啊,行行行,二大爷请说。”
“第一我家的赔偿金全部拿回,第二你出书面材料道歉,恢复我院里二大爷的名誉。”
“理当如此,二大爷局气。”
“那你先写着吧,我换身衣服再出马。”
闫埠贵暗呸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写道歉信了。
“爹您不是不在乎钱么,怎么还把条件给提上了?”
“这都不明白,我的重点是让阎老抠道歉,当然了,10块钱也不是小数目,本来就是咱家的,肯定得要回来啊。”
“高,实在是高。”
“学着点吧,别老以为我是大老粗,那是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刘光齐撇撇嘴,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这让意气风发的刘海中更加满意了。
等三大爷把道歉信写好,上面字迹清晰,写下了全部的事情经过,还署下了自己的大名。
重新整顿“军备”,三大爷和二大爷携手再战秦淮如。
首先让三大爷闫埠贵出马叫门,“秦淮如你给我出来,我现在拉来了证人,同样是受害者的二大爷,我们有话要跟你说。”
“白纸黑字写的明白,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叫过来也是这样。”
“我跟你说不清白,还是请二大爷说吧。”
刘海中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沉声的说道:“我就说一句话,秦淮茹你必须偿还我家的赔偿金,否则我可到街道办举报你。”
“告就告呗,我手里有文书,三大爷亲自写的。”
“那巧了,我手里也有道歉信,也是三大爷亲自写的。”
秦淮如和刘海中眼神一对视,都肯定了对方的想法,旁边的刘光齐也得到信号,甩开膀子就往院外冲去。
眼见事情好像不对,三大爷闫埠贵赶紧问道,“刘光奇,你干嘛去?”
“当然是到街道办举报啊,秦淮如骗取赔偿金。”
“这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啥情况?噢,你说是你三大爷背后约定,三七分账的事吧,我想你要是骑上自行车,应该能赶到光齐前面去自首的。”
卧槽,刘海中图穷匕见,把闫埠贵彻底搞麻了,冥冥之中仿佛就有一道大手,掐住了他的咽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刘光齐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带着街道办王主任和李队长过来了。
王淑芬对这个95号院,没有一点好印象。
前两天才处理过塌房的事情,就怕在盖房时出问题,还派了杨干事过来协调工作,没想到还是出了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