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坑吴果的话，但汤副局长并没有说假话。
陆先生的确与大首长的关小只有亿点点，但与他有亿点点小关系的首长却多的令人头皮发麻。
人脉遍布军队体系。
陆凡的确是靠后门进来的，但他陆先生的后门一样宽阔，副局长只是人家担任过最小的级别。
陆先生的提拔的确有很多反对声，但高层却一致赞同。
大首长的确不会再给陆先生升职了，但那是因为人家陆先生不想升。
总之，这番话一下子就把吴果给唬住了，打消了吴果的顾虑。
“汤局多谢指点，将来事成之后，必有答谢。”吴果起身鞠躬表示感谢。
但汤副局长却摇了摇头，
“我不求你答谢，只求你以后别骂我就行了。”
吴果：“我怎么会骂您呢？”
“您可是我职场的指路明灯，接引人，是我的最尊敬的老前辈，老领导啊。”
汤局心里腻歪，但脸上却淡淡一笑：
“好了，希望你能记住自己今天的话。”
见汤局要送客了，吴果兴奋的搓了搓手，连忙向领导表示告退。
离开汤家后。
吴果心中大定，决定要放心大胆的针对陆凡。
并给了祁厅长发了个短信，将自己从汤副局长这里得到的情报，共享给了祁厅长。
祁厅长看完情报，目光迟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
不过，他还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谨慎，
“如果陆凡是个大人物，那这种级别的人物保密等级肯定会很高，贸然去打听只会是送死。”
“如果陆凡不是个大人物，只是和大人物有一点点关系，那么，去打听他的背景还是会容易触及到大人物。”
“算了，还是稳健点，什么都不打听，主打一个不知情无罪，到时候如果冲犯了龙王庙，也有个缓冲的机会。”
而另一边，汤副局长望着吴果离开背影，忍不住叹息道：
“小吴啊，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以后蹲了局子，多多修身养性，别总是搞一些歪门邪道。”
“希望能帮到陆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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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边，陆凡从京城里回来后，就一直在抄轰二零的资料。
突然听到下面老爸在高兴的唱歌，顿时眉头一皱，连忙大声问道：
“爸，大白天的唱什么歌？”
陆建国从一百平米的阳台上露出了脑袋，点了根烟道：
“高兴啊。”
陆凡斜睨着眼：“呵呵，您是不是又想到了进局子的高兴事？”
“别说我铁面无私，奉劝您一句，千万别总是想着犯法。
“咱们现在经济条件好了，吃穿不用愁，你要是再打歪主意，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陆建国抽着烟，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怕牵连到儿子，他能去冒险？
追查那件事比犯罪还要可怕，现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一线线索。
纵然前面是火海他也要跳进去。
不查清楚，万一哪天儿子不明不白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陆凡死去的妈妈和姐姐？
“你爸哪有功夫去犯法，你看你爸这些年又被判过刑？”陆建国倔强的反驳道，想要打消儿子的怀疑。
陆凡感到蛋疼：
“您是没被判刑，那是因为我，我托人把你捞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遵纪守法。”
“去去去！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不和你聊了，你爸要学画画了。”陆建国直接扭头去看直播了。
“学画画？这是好事啊！”陆凡神色一愣，然后立马夸赞道：
“咱们家将来说不定还能出个艺术家，我看您这身上的艺术细胞绝对足。”
如果他知道陆建国学的画是画纸币的话，说什么也要连夜把老爸送到少管所，哦不，是老管所关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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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国其实曾经也是个画师，不过，画的是纹身，作为关外最强的纹身大师，别管你胸前画关二爷，还是画刑天、张飞，几乎是栩栩如生。
这些年虽然很少碰画笔，但几十年积累的功底还在，在给那主播花了988报了个班，立马就开始化身学习狂魔。
一个月时间内全都泡在了直播间内，跟着画师主播学习画纸币。
当然，为了迷惑儿子，陆建国还花了一些张飞、关二爷的画亮在门外。
不得不说，陆建国的画工还是挺牛逼的。
仅仅这黑墨水画的张飞和关二爷，就足以震慑宵小之辈，若是拿去偏远地区，甚至能辟邪。
凶悍之气，扑面而来。
陆凡看着喜欢，便想着帮帮老爸拓展拓展市场，他有人脉关系，老爸有画工，赚钱小钱应该没问题。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可怜陆大院士早年真的穷怕了。
连这点小钱都不放过。
这时，蓝师长打来电话，询问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王司令打算在我们师建立一支空天战机大队，但眼下装备还没有落实。
“我有一个朋友，咳咳，我是说我们师有不少飞行员都想见识一下白帝空天战机，然后亲自驾驶一下，
“能不能麻烦您帮忙给我们师的飞行员指导一下。”
这是一种委婉的说辞，实际上是蓝师长想自己过把瘾，但又抹不开面子，傲娇的说成了是“我有一个朋友”。
陆凡微微一笑，蓝师长，您这无中生友可还行？
不过，陆大国士没有拆穿，而是笑着答应道：
“既然蓝师长喜欢，那我后天就把战机借给你们师。用多长时间都可以。”
蓝师长脸黑了，倔强的反驳道：
“陆先生，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我们师的飞行员都想见识见识白帝战机长什么样。”
“我个人对白帝战机并不感兴趣。毕竟我已经驾驶过。”
陆凡反应很平淡：“哦，这样子哦。”
他答应了下来。
想了想，觉得空手去不太合适，蓝师长也算是好朋友，给好朋友送副画，应该问题不会太大吧。
然后顺便让蓝师长帮老爸推销推销画作，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咱这叫礼尚往来嘛。
想到这，陆凡决定明天去一趟蓝师长的辖区。
据陆凡所知。
蓝师长所在的空军王牌师是新型多兵种联合作战下的产物。
有点类似美军多联队联合作战的“合成作战团”，或者是陆军的“合成旅”。
大概有1个J20飞行大队（营级），2个运二零空运飞行中队，1个轰六k远程轰炸大队，其他编制不详。
总之，这是一支兼具空优制空、空运投送、空炸支援的多兵种联合加强师。
战机数量相当于美军一个迷你版的航空军。
陆凡还真想瞅瞅这支空军雄鹰。
一天又平淡的过去了。
陆凡惊讶的发现，近几日老爸似乎变得忙碌起来，
对画画这门艺术的执着追求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这股“执着”和“努力”，是比上上次买冰糖和改装冲水马桶神器还要强烈一百倍。
“当年您砍人都没这么积极过。”陆凡对老爸的执着感到欣慰和支持，
“看来我们陆家即将要诞生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了。”
“儿砸，今后你就等着做富二代吧！”陆建国笑呵呵的回应道。
赚钱嘛，当然得要积极一点啦。
经过这一个月的学习，老陆已经掌握了如何绘制各国纸币，而且技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连那位拥有上百万粉丝的画家也都对陆建国的作品发出了惊叹：
“您这画纸币的天赋比我还要高，短短一个月就能追上我的脚步，牛逼啊，陆大叔。”
“您简直是天赋异禀啊。”
两人都是用薇信聊天，主要是陆建国觉得两人还没有熟络到互曝地址的地步。
看到对方的夸赞，陆建国哈哈一笑，回复道：
“潘老师，你过奖了，其实我以前专门给人纹身的。
“道上人都管我叫纹身哥！”
“也算不上天赋异禀，顶多就是有点惊才艳艳吧。”
潘老师沉默了。
这特么还是黑涩会成员，失礼失礼，难怪这么有天赋，原来是刻在骨子里的犯罪基因激活了。
“陆大叔，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潘老师发了一条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