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因为兽格没有晋升,杓已经不知道遭了内莉多少的怒吼了。
内莉说是为了他舍弃了最有潜力的伴侣,说了无数次了,可他是不认可的。
内莉真的是为他舍弃的最有潜力的伴侣吗?
哼,当然不是。
只不过是当时泰没有答应晋升紫色兽格后会去帮她猎奟兽拿雪晶。
泰可能早就知道,就算晋升了紫色兽格,也是没能力去猎奟兽吧。
毕竟现在无色兽格的顶尖勇士去猎奟兽,都伤的降了兽格,那紫色兽格的去,还回的来吗?
在今天之前,杓都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去突破紫色兽格的。
他答应内莉的事,虽然他没做到,但一直在心里放在第一位。
可是今天,在知道了无色兽格的勇士去猎奟兽都会受伤,甚至差点儿回不来后,不说努力的动力没了吧,甚少那股执着劲儿是没了。
因为紫色兽格他拼一拼还有可能,但无色兽格是真没戏,他自己什么样,他自己清楚。
因为涍为叶慕慕带回来雪晶的消息,不只杓一个人挨了骂,不少的人都有同样的遭遇。
像内莉一样想要雪晶的?性不在少数,但也有善良的?性只羡慕并没有为此找家里吵闹的,安雅就是其中的一个。
“慕慕,你也太幸福了吧,你的雄性竟然愿意为你去猎奟兽……”
安雅羡慕的星星眼简直太闪了,就是有些自得的涍,都不忍直视。
“这其实也没什么,我是因为不舒服,涍才去猎奟兽的,而且很危险的,你要是没需要的话,还是不要叫你家的雄性去。”
“我才不会叫我家雄性去呢,谁没生命危险让雄性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呀,那些闹的?性,都是没良心的……”
安雅又说了一大段,叶慕慕却被其中一句弄的愣住了。
“安雅,你说的生命危险是什么?”
“慕慕,你……”涍听到叶慕慕问这个,马上想打断她。
“你少插嘴,我跟安雅聊天呢。”叶慕慕厉声打断,她直觉涍他们有事瞒着她。
说完涍,叶慕慕又和善的对安雅道“安雅,我们继续聊,他们雄性可太讨厌了,老喜欢插话。”
安雅被叶慕慕刚刚严厉说涍的那一下弄的一愣“呃…你家的雄性是有一点,不过没事,反正你管的住。”
“那可不,要是管不住,那我就不要了。”
叶慕慕这句话,涍就算担心,也不敢开口了。
“嘿嘿,你可真会说笑,人家都冒那么大危险去帮你猎奟兽呢。”
“对了,你刚刚说没生命危险让雄性去猎奟兽是没良心……”
“对呀,像你是怀了幼崽生不下来,会有生命危险,你家雄性才冒险去猎奟兽的嘛,现在部落可没哪个?性像你一样,怀幼崽会生不下来有生命危险啊,所以你说那些闹腾的?性,是不是挺没良心的。”
安雅被的一番话,让他的雄性暖心不已,却让叶慕慕的心直坠冰窖了一般透心凉。
安雅见叶慕慕瞬间脸色不对,担心的问“慕慕,你怎么了,是又不舒服了吗?”
“嗯,我感觉有些累。”叶慕慕顺着安雅的话说,脸上也配合你露出了疲惫的样子。
“那,那我先不打扰你,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等过几天你休息好了,我再来找你玩。”安雅带着她的雄性快速告辞离开了。
等安雅走后,叶慕慕才看向了涍,现在家里只有涍陪她。
“怀幼崽生不下来,会有生命危险是怎么回事?”
涍看是瞒不住了,而且叶慕慕已经好了,才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慕慕……”
当叶慕慕听完,知道是刚来到草原部落,他们就知道了时,更气了“所以,你们那么早就瞒着我了?”
“慕慕,你消消气,我们也不是故意隐瞒的,实在是那个时候你身体不好,我们怕你担心才……”
“所以,你去猎奟兽是为了我的身体,浭回海族拿海瑚,也是因为我是吗?”
她就说,这里的雄性把雌性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怎么会一个两个的都不告而别呢。
“这…我是的,但浭的事,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不在呀。”能少担一点是一点吧,他现在受伤,一点都多担不得。
叶慕慕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浭,可她也知道,这事儿问涍,是真问不上,那就只能等烈他们回来了。
涍回来了,就又是他陪叶慕慕,烈他们太久没岀去了,就都岀去松松筋骨了。
被叶慕慕担心的浭,此刻正不醒人事的被奎奋力的往岸上拖呢。
奎查看了一下浭抱在怀里的海瑚后,也顾不得浭伤重未醒,用兽皮包好海瑚后,驮着他就往部落的方向飞。
可是奎也本身受伤重还没好,每次都飞不了多远就得落下来休息。
在一次奎刚休息好后,要重新起飞时,听到了一丝动静。
奎敏锐的往有动静的方向扫了一腿,冰雪顿时坍塌,露岀了几只貂熊。
貂熊?
这玩意儿不是独居的吗,怎么现在一二三四五,有五只野貂熊?
奎的瞳孔一缩,他最怕貂熊这玩意儿了。
虽然他现在打的过貂熊了,但因为幼时他们一窝的幼雕,遭过貂熊偷袭巢穴,他们一窝三个幼雕,就只活了他一个。
从此,他对貂熊就有了心里阴影。
奎吞了吞口水,本能的就想逃。
奎拉住了身边无知无觉的浭,时刻准备着逃跑。
过了几个呼吸,奎知道拖不得了,再拖,这几只貂熊要耐不住对他发起攻击了。
奎悄悄深呼吸一下,手上一发力,就把浭甩到了背上,他都来不及变身,转身就跑。
貂熊的反应也不慢,马上就追了上来,只两三步的距离就能咬到奎的腿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真的没办法马上变身飞行。
可眼看两三步的距离,只剩一步远了,正当奎绝望的时候,一群狼冲出来咬死了那几只貂熊。
看着打扫战场的的狼群,奎在嗅出是兽人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手一软一松,浭就从他背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