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静静的听了半个时辰,越听,心里越是异常的开心。
这秦可卿果然如同自己猜的那样,托病不出,就是为了躲避贾珍的魔掌。
也就是说,贾蓉敢想却不敢干,贾珍敢想也敢干,就是还没来得及得手。
陈新把病娇无力的秦可卿扶了起来,让她跟着自己。
让她到贾家宗祠里,当着贾家列祖列宗的面诉控贾家家主族长贾珍的恶行。
陈新人前显圣,挥手把地上替秦可卿打针治病的医疗箱收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秦可卿,捂着自己有些疼的后腰,吃惊不已。
刚因为有些疼痛,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了,自己应该不是在做梦的心思,顿时全然没了。
不是做梦那些东西怎么可能瞬间消失,这让秦可卿越发认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秦可卿不知道自己刚吃完药打完针,她现在感觉浑身舒坦。
越发胆大的她,也就不管宗祠重地,女人不得入内的规矩。
跟在陈新后面,忍着打针的疼痛往墙边走,秦可卿刚想提醒那边是墙,门在这边。
就看到陈新一挥手,靠墙的柜子就不见了,再出来时已经换了地方。
再挥手,一个一人勉强能通过的门洞出现了。
感觉装逼收这些大件有些累的陈新,带着秦可卿进了庄严肃穆的祠堂之内。
这梦做的太离谱了,秦可卿回头看向身后,却发现墙上那里还有门洞,只是一面柜子而已。
从来没进过祠堂的秦可卿,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孟浪了,穿的太过随意了些。
看着那些贾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她心中胆怯,不自觉向陈新靠了过去。
尽管陈新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气运点,可还是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深呼吸安稳自己的心神,在蜡烛上引燃三炷香,递给忐忑不安的秦可卿。
接过引燃的香火,秦可卿忍着疼痛不舒服,恭恭敬敬的给祖宗行礼上香。
等行礼上完香,秦可卿把贾家现任族长的恶行,当着贾家列祖列宗的面又复述了一遍,并求祖宗们显灵帮帮自己。
等说完以后,一吐为快,感觉神清气爽的秦可卿,看着目光怔怔看着自己的陈新俏脸一红。
陈新收敛心神,祈祷各路被自己冒名顶替的和谐大神,放过自己。
俩人伏案一起研究贾家宗祠供案上的族谱,陈新指着上面的名字,讲述贾家列祖列宗繁衍生息的脉络。
指着族谱,陈新亲身指点身,为贾家宗脉继承人媳妇的秦可卿,让她明白繁衍子孙的重要性。
秦可卿伏案,认真听着神使对自己的指点。
认识到自己身为贾家嫡脉当家媳妇,为贾家诞下血脉,就能承接家族赐福。
感受祖宗福泽深厚的秦可卿,跪在蒲团上感谢列位祖宗。
站在她身后的神使,继续讲述族谱,让秦可卿面露惭愧,娇颜透红,深深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秦可卿被自己的大胆行为吓坏了,自己一个女的不但进了祠堂,还如此不检点,竟然敢在祠堂控诉贾家族长。
“只是这样找祖宗告一状,就能解决我的麻烦?躲过那所谓的情劫?”
陈新摇了摇头,说道:“情劫,必须自己渡,这只能治标不治本,还得看祖宗们想不想帮你。”
秦可卿有些的道:
“这次回去,我只怕也是难逃这一劫了。”
“我既然是来帮你的,自然有办法助你脱劫,不信你看…那是什么…”
陈新一挥手,两枚药丸出现在了供桌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丹药么?”
陈新点了点头,故作高深,模棱两可的说道:
“这是你刚才求来的办法,它是治病的良药,也是要命的毒药,更是你情劫的解药。”
看着秦可卿是一脸的不解,陈新低头附耳过来,对着圆润珠玉的耳朵说道:
“这灵药喝了酒就变成毒药了,而且无色无味,死人于无形之中。”
“啊!”秦可卿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满堂的列祖列宗,不敢相信这药是在这宗祠之中求来的。
自己果然是在做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秦可卿一把拉住陈新,一脸乞求的看着他,问道:
“神瑛侍者,既然你说你是来帮我的,那你可愿助我脱此劫难。”
顾所愿也不敢请耳,陈新摩挲着秦可卿的手,说道:
“我自然是愿意助你脱劫的,只是这次我也是下来历劫的,可卿姐姐可愿帮我。”
秦可卿不假思索的便答应了下来,连忙问他:“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陈新摇了摇头,猜测的说道:“应该是红尘劫,历尽红尘方知我是我。”
陈新洒脱的说道:“不管了,以后遇到我的转世应身,还请姐姐能帮就帮。”
秦可卿趁着做梦,在祠堂又放肆了一回,把自己的苦难诉说的清清楚楚。
陈新把秦可卿送回西偏庭以后,顺便把自己留下的香都换了回来。
等秦可卿睡去,陈新把柜子恢复原样,在祠堂坐在蒲团上复了一下盘。
心中感慨果然不愧是娇艳妩媚似宝钗,风流袅娜如黛玉,兼具钗黛之美的兼美。
无愧于太虚幻境,情海幻天掌管风情月债的风月仙子秦可卿,不是女主胜似女主。
只是在她以为的梦中,建立联系达成同盟,就收获了100点气运,顺便还取得了12点气运,每次竟然多达4点气运。
陈新盘算着自己自从来了这个世界,拜师考试,加上今晚上的收获,一共是312点气运。
但有气运丹经这个放掉气运的闸门在,前期带来的47点气运,还剩下20点。
将近八个月下来,这个世界的气运,就只剩下142点。
要不是今晚上大胆妄为,装神弄鬼了一把,差点又成亏空状态,自己以后要抓把劲了。
到现在连激活气运宝的100点气运,才勉强凑齐,可也不敢用啊。
陈新把自己收拾妥当,把供桌上的道袍收起来,又检查了一遍有没有疏漏。
整理了一下儒袍,这才开门出去,找到真的替自己守门的贾琏,说道:
“辛苦了,琏二哥,已经无碍了,暂且休养两天就行了。”
盯了祠堂一晚上的贾琏,连个人影都没看着动,诧异的问道:
“这就行了?你连人都没见着,这病就治好了?”
陈新故作高深的说道:“琏二哥,人确实没见着,可药已经送过去,不信你明天问问。”
自己不但送了药,还输了液,这年月的小病,还不是药到病除。
说完自己回屋养精蓄锐,备战院试去了。
留下瞠目结舌的贾琏,看着陈新的背影发呆,看到他一身书生服,却仙气飘飘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立马进了祠堂,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那身道袍,只是屋里莫名的有股脂粉气,不过被更重的焚香味掩盖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