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按着时间线写的,但是要参与吼子的对决,只能把跟包船王竞争的事提前写了,时间线对不上请不要见怪)
在宽敞而豪华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都市景色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室内只留下一盏盏明亮的灯光,映照出包船王那张因焦虑而略显扭曲的脸庞。
他身穿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包船王在房间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不安。
此时船王的秘书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份沉甸甸的报告,轻手轻脚地走近包船王。
秘书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与敬畏,他知道这份报告的内容对于包船王来说意味着什么。
“老板,这是花大价钱打听到的九龙仓最新的股权分布情况。”
秘书的声音低沉而恭敬,仿佛生怕惊扰了包船王那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包船王闻言,猛地停下脚步,一把抓过报告,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的眼睛迅速扫过页面上的每一个数字,眉头越皱越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什么?林凡只家伙居然已经拿到九龙仓45%的股权了?那他岂不是已经是第一大股东了?”
包船王的声音因愤怒和震惊而变得尖锐,他的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秘书低头不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确认。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包船王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秘书再次说道:
“而且置地公司也在疯狂扫货,现在九龙仓股价已经涨到55元了。我们还要扫货吗?”
秘书终于鼓起勇气,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包船王的未来,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公司的命运。
包船王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还扫货有咩用?人家都是绝对控股了,就算我将剩下的10%股票买下来,我也不过是32%的持股,根本就没法控制整个九龙仓。”
说完,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他为了收购九龙仓,已经投入了全部身家,甚至不惜借债筹资。
然而,现在手头只拥有九龙仓22%的股权,与林凡的45%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包船王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他为了弃船上岸,想要成为地产大亨,想方设法收购九龙仓。
但眼看希望就在眼前,却又功亏一篑!
包船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悲鸣。
他回想起自己为了这次收购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那些不眠之夜、那些艰难决策、那些来自各方的压力……
如今付出的努力却可能要化为泡影。
包船王怒吼:“不!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啊!”
他低声咆哮着,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包船王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小小的九龙仓上!”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份报告上时,那份决绝又渐渐被无奈所取代。
现在想要扭转局势已经太难了。
市场上的九龙仓股票价格已经高得离谱,继续扫货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债务泥潭。
而且,林凡和置地公司都不是善茬,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对九龙仓的争夺。
包船王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坐回椅子上。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而秘书则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扰这位商界巨擘的沉思。
又过了一段时间,秘书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带着一丝急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会面不同寻常。
他推开门,匆匆进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喘息:
“老板,林凡先生来访。”
包船王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戒备:
“他来做什么?”
船王犹豫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利弊,随后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吧。”
林凡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步伐稳健地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船王,好久不见。”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包船王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林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他显然对林凡的到来并不欢迎,毕竟夺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船王看向林凡的目光中甚至带有几分敌意。
林凡仿佛没有察觉到包船王的冷淡,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我想收购您手上22%的九龙仓股权。”他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