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凤凰一个点头,彻底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了,对于大家来说,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比赛接下来的走向。
入江奏多他——
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接下来又会怎么做呢?
会不会和他们想的那样——
或者一切都是他们想多的话,若将只安静想要安静的打完这场比赛,那这场比赛的结局就是另外一个走向了。
嗯,就不需要最后一场比赛,他们和阿梅利卡这样的对决都会已经结束。
那样的话,大家每个人都会十分的轻松。只是……平等院凤凰感觉——
“我觉得会!”仁王叹了口气,“我先去旁边做个热身吧!”
其实也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看这个家伙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他已经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所以——
“嗯,你去吧!”平等院凤凰道。
他会接替仁王的责任在这里拍这场比赛看完的。
仁王离开了。
他的离开虽然没有引起大范围的震动,可是它毕竟是现在在场比赛的两支队伍,其中一队的队长。
队长级别的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能够引起各种震动的——
其实,在这个即将2比2打成平手的关键点,一个队长的离去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着这个家伙对这场比赛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开始把所有的希望放到自己的身上!”
莱茵哈特沉声道。通过声音就可以知道他很不高兴。
“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证明这场比赛我们能够打赢2比2打成平手,证明我们可以获得胜利!还有最后一局的机会由队长你来出手!”洛基道。这不挺好的吗?
可这明明是一件好事,洛基却观察到他家的莱茵哈特队长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就好像——心情忽然阴霾了起来!
怎么个事?
莱茵哈特当然不高兴了,他是希望自己的队伍光明正大的赢得比赛,然后为自己赢下最后一局的出赛权,但是并不是这种类似于被别人让了比赛的样子啊!
这会让他有种由衷的自家的队伍,比不上对面这支队伍的感觉,这种心情真的是太操蛋了。
问题是这种事情还不能说出去,毕竟说出去了,人家还会觉得他矫情!
甚至大部分的人对于网球这项赛事来说都是标准的门外汉,他们只能看到具体的比分和球的落下,仅此而已,他们看不到比赛之中更深层次的实力与之间的关系,只能看到比分的人又怎么可能判断得出这场比赛真正的胜者或者真正的厉害之人究竟是谁呢?
啧,这简直就是个死穴!
所以这场比赛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极其憋屈的,特别是正在比赛的那个人,他的心情一定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虽然可能这场比赛最终的胜者会是他,可是有的时候对于一位网球选手来说,他们要的是从始至终坚定不移的,而并不是这种被别人让出来的胜利。
莱茵哈特叹了一口气,等一会儿,不仅要去应付比赛,还要应付这个难过的人。唉——
明明都是队长,为什么别人家的队长都可以放飞自我?
怎么他这个队长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呢?只是想好好的打一场比赛而已,怎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算计他,让他在开赛之前心情如此的复杂和沉重,一点都不开心,甚至渐渐的对每场比赛都没有了期待,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我在每个国家教的好朋友也不少,按理说不应该是这种状况的呀,为什么现在一步一步的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莱因哈特再次沉重的叹了口气,一副我十分的不理解,并且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旁边站着的几个队友,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看莱茵哈特,也没有人接他的这个话茬。
有一说一,他们队长在自己的队伍里勉强还算个人,算一个不错的好人,可是在其他队伍的眼中……
呵呵,好人?得了吧,在这个世界赛场之上,每个人都是表面上还挺好的。在比赛开始之前,那一个个的都是对方为饿狼或者是猎物。
而猎人对于猎物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呢?当然是拿起自己的猎枪或者拿着自己手中的任何可以利用你的刀剑这个猎物呢?使劲的抨击这个猎物了。
你见哪一个十分善良的猎人,还对着自家的猎物和颜悦色摸摸头,亲亲嘴什么的,那不叫猎人,那叫宠物。
所以啊,莱茵哈特这话压根就不能听,让他自己随意发挥一下就可以了,要是听了的话,谁听了谁倒霉,谁信了谁就是蠢货了。
莱因哈特界没有人应和他的话,心里一点都不尴尬。
于他而言,这件事情本身他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回应,只是抒发一下内心的自我而已,更何况到了他这种层次,也不需要别人来承认他所走的道路。
究竟是对还是不对,或者在这个有没有伤害到谁,这本身就是他自己判断的,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过来多嘴那一下。
他们说着场中的比赛也渐渐到了尾声,如果说刚刚的入江奏多,还想要装一装的话,那么现在的入江奏多也真是装都懒得装一下了,他直接进入到了一个内行人都能看得出来的摆烂状态。
但是可怜巴巴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叹出一口气,一脸的意味深长,表情沉痛,四肢无力,有一副我下一秒就会摔倒,甚至再也站不起来的感觉。
这副样子,有没有骗到阿美莉卡的这个家伙,他不知道,但是看观众们的反应,应该是骗到了。
“那个入江是不是要失败了?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力气都没有,看起来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了,哈哈,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又可笑呀!”
观众席上的很多人笑的声音真的是有点太大了,真是不由得双方的选手听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