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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大吃一惊,即使大家知道无悔说话口无遮拦,可在这种激动人心重要的场合,听到了无悔说的这几句话后,旁观的大家还是为无悔捏了一把汗。
琚盈盈惊讶的看着无悔,当她确定无悔没有开玩笑后,她笑着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德儿,我好高兴。”
琚盈盈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无悔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母亲能回来我也很高兴。”
琚盈盈:“能回到你们俩兄弟身边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激,但更让我高兴的是你们俩兄弟的贴心。”
白马云泽:“母亲不想回空桑界了吗?”
琚盈盈:“嗯,不想回了,回到那里只会让我想起很多伤心事,有些事情就算过去了也没办法真正的释怀。亲家母已经替我安排好了住处,我可以在这里陪着你好好上学,也能照顾到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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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的大家这次为空桑天帝捏了一把汗。
白马云泽:“母亲在哪家就在哪,我听母亲的。”
无悔跑到东得新身旁牵住东得新的手,带着东得新跑回了琚盈盈面前,他骄傲的介绍道:“母亲,这是新新,他也是母亲的儿子。”
东得新对着琚盈盈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大礼:“母亲。”
琚盈盈扶起了东得新,她拿出了一个手镯戴在了东得新的手腕上:“这是我怀德儿时,我给德儿准备的手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个手镯也没机会戴到德儿手上。今天我把这个手镯送给你,以后德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来告诉我,不要自己悄悄受委屈了。”
东得新:“谢谢母亲的礼物,我很喜欢。”
琚盈盈又拿出了一个手镯戴在了无悔的手腕上:“德儿,这是一对手镯,一个是给你的,一个是给你的伴侣的。我把为你准备的那个手镯给了新儿,给新儿准备的手镯送给了你,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无悔自信的回道:“母亲,我明白,母亲是在告诉我母亲对新新的重视,我要是欺负了新新,母亲肯定会收拾我。”
琚盈盈:“你知道就好,结了婚就要收收心,以前是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做了不少糊涂事,以后万万不可再做了。”
无悔:“母亲放心,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了。”
白马云泽好笑道:“善德,母亲说的可不止这个。”
无悔不满的瞪了一眼白马云泽:“少在母亲面前显摆,母亲都没说什么,你闭嘴。”
琚盈盈:“我有好多话想跟你们说,去我住的地方慢慢聊怎么样?”
无悔:“当然好啊!我也有好多话要跟母亲说,我还有两个妹妹想让母亲看看,母亲一定会喜欢她们的。”
琚盈盈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一只和叹春雪的身上:“她们两个都是好姑娘。”说着,她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空桑天帝在看到琚盈盈朝着他这边走过来时,他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琚盈盈只是对着空桑天帝淡淡地点了点头,便经过空桑天帝走到了一只和叹春雪的身前。
叹春雪罕见的害羞了,她缩到了一只的身后,一只近距离感受到了琚盈盈的美貌,她愣愣道:“伯母,您美的让我找不到形容词。”
琚盈盈摸着一只的脸心疼的说道:“乖乖,还没长大就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真是苦了你了。”
一只回过神,她用鼻子嗅了嗅,她在琚盈盈身上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熟悉的气味,等她想去闻个仔细时,那个气味突然消失,没有留下一丝踪迹,就像是不曾出现过。一只震惊的看着琚盈盈,刚刚的气味是琚盈盈刻意释放出来让一只闻到的,一只顿时兴奋了起来,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琚盈盈歪着头看向藏在一只身后的叹春雪:“雪儿,谢谢你这些年对德儿的照顾。”
叹春雪扭捏的从一只身后走了出来:“伯母客气了,我也没怎么照顾大哥,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在本能的驱使下,一只扑到了琚盈盈怀里,当她被熟悉的安全感包裹住时,她心里刚刚的猜测已经有了答案。一只抱着琚盈盈撒娇道:“伯母,前几天大哥打我了,他还薅我头发。”
琚盈盈扭头对着无悔轻声斥责道:“德儿,乖乖这么小,你要多让着她一点。”
无悔惊愕道:“母亲,小三也打我了,她还往我嘴里塞炸弹。”
琚盈盈:“你多大了?乖乖多大?她手劲小,又能打多重?”
无悔:“母亲,你这样偏心,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琚盈盈用手指弹了弹无悔的额头:“不许说这种胡话。”
无悔唯唯诺诺的垂着头认错:“是,母亲,以后我不说了。”
一只从琚盈盈的怀里露出了眼睛,她狡黠的笑容看的无悔来气了,无悔指着一只对着琚盈盈说道:“母亲,你快看她的嘴脸,她是故意的!”
一只立马换上了无辜的神情,脸在琚盈盈的胸口蹭了蹭:“伯母,大哥就知道欺负我,以后你可要替我做主呀!”
琚盈盈宠溺的把头靠在了一只的头上:“好,伯母都给你做主。”
一只:“伯母真好呀!”
无悔做作的学着一只的模样说道:“伯母真好呀!”
白马云泽打趣道:“善德,我早就劝你不要跟小知意打架,你偏偏不听,现在知道吃醋了,晚了。”
无悔:“白马云泽,你这个落井下石的马屁精,看到你就烦。”
琚盈盈对着东司和和徐渺渺说道:“亲家公、亲家母,我先带孩子们回住处了,剩下的就拜托两位了。”
东司和笑着道:“婚礼前一晚我会派人去接你们,在这之前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母子的团聚。”
徐渺渺:“都是为了孩子,你跟我们不用这么客气。”
琚盈盈:“谢谢亲家公、亲家母。”
琚盈盈对着其他人笑着点了点头,便带着身旁的孩子们离开了府邸,她没有用飞行器,而是选择带着孩子们飞向她的住所。一只不舍得离开琚盈盈的怀抱,她一直抱着琚盈盈,她迷恋上了琚盈盈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母亲的安全感。琚盈盈的住所在一座山上,整座山被结界覆盖了,从结界外看就是一座其貌不扬的山峰,进入结界后,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被这座山的巧夺天工惊艳到。
得安和东得新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快速移开视线,只一眼,两兄弟心里就清楚了对方都不知道这座山的存在。琚盈盈带着一行人落在了院子里,无悔眼尖的看见一只在琚盈盈怀里睡着了,他刚想去叫醒一只时,琚盈盈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琚盈盈眼神示意大家先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她则是抱着一只走进了屋里,无悔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小三跟我母亲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啊!怎么两人的关系这么好?一会儿的功夫小三就在我母亲怀里睡着了。”
叹春雪不以为意的说道:“伯母喜欢知意很正常啊!知意喜欢伯母也很正常啊!你这就是嫉妒羡慕。”
白马云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道:“善德,你还是先想想你等会怎么保全自己吧!”
无悔:“哼!少在那煽风点火,母亲这么温柔完美的女人,了不起说我两句,她怎么舍得打我?”
东得新诧异的问向白马云泽:“大哥,母亲为什么要打善德?”
白马云泽:“我瞎猜的,也许像善德说的那样,母亲不舍得打他。”
无悔见东得新眼底满是担忧,他握住东得新的手安慰道:“你别听他瞎扯,我最近什么事情都没干,母亲总不能翻旧账打我吧!”
“德儿,到我这边来。”琚盈盈安顿好一只后,出现在了院子的另外一边。
无悔起身朝着琚盈盈的位置走去,在看到琚盈盈手中突然出现的木棍后,他第一时间想的是逃跑,在想到琚盈盈的实力后,他立马老实的跪在地上,以跪着的姿势挪到了琚盈盈的跟前。
东得新紧张的绷紧了身体,白马云泽低声安抚道:“别担心,母亲有分寸。”
东得新点了点头,他不想辜负白马云泽的一片好心,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心中的紧张和担忧只增不减。
琚盈盈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手里看似普通的木棍却散发着冷冽的寒意,无悔态度端正的说道:“母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琚盈盈:“德儿,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也不想打你。”
无悔站起身笑着道:“那就别打了,免得我们俩都疼。”
琚盈盈微微扬了扬手中的木棍,无悔重新跪了下去:“母亲,我觉得翻旧账的习惯不好,我们要向前看,不能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琚盈盈:“你没有泽儿聪慧悟性高,只能多受些皮肉之苦了。”
无悔不赞同的反驳道:“母亲,翻旧账就翻旧账,你不能一边翻旧账还一边拉踩,我身上那么多优点,也有很多白马云泽没有的,哪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打我啊?”
琚盈盈:“你不想我打你吗?”
无悔:“打我能让你开心,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打我,我不服,白马云泽哪里比我聪明了?”
琚盈盈:“在我没出现之前,泽儿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常人,他靠自己的悟性,身上的封印已经解开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给他点时间他也能解开。你啊!心思全在玩乐上面,到现在都没猜出我的身份,我如果不帮你打通经脉,等你自己悟怕是那会儿泽儿都恢复本体很久了。”
无悔听得一头雾水:“白马云泽身上还有封印?我身上也有?”
琚盈盈:“所以你这顿打挨的不冤。”
无悔:“母亲,你先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这打挨的不清不楚的。”
琚盈盈:“你见过乖乖和别的长辈初次见面就这么亲近吗?”
无悔:“没有,我也很好奇,小三怎么就在你身上睡着了,还睡得这么踏实。”
琚盈盈:“因为我也是黑灵。”
在场的除了白马云泽神色如常,其他人大惊失色,无悔更是惊的跌坐在了地上。
“啪!”
无悔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他跳了起来,高呼道:“原来我自己就是我一直羡慕的黑灵!”
无悔兴奋的举起琚盈盈:“母亲,你太了不起了,你给了我这么棒的身份,我太爱你了。”
琚盈盈笑着道:“我也爱你和泽儿。”
无悔放下琚盈盈,张开胳膊说道:“母亲,来吧!我准备好了。”
琚盈盈:“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无悔:“我不怕疼,母亲只管打。”
“嘭!”
琚盈盈手中的木棍打在了无悔的头顶,当头一棒让无悔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稳了稳身体,险些倒在地上。
“嘭!”
又来了一棒,还是头顶,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这一次的眩晕感更加强烈。
“嘭!”
“嘭!”
“......”
在一旁看着无悔挨打的几个人,光看着都觉得疼,东得新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他恨不得冲过去替无悔受疼。叹春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云泽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有封印的?”
白马云泽想了想说道:“很多事情只是加深了我的怀疑,真正帮到我的是得安给我看的那些书,得安对我没有藏着掖着,他手里有的书我都看过了。”
叹春雪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愁眉不展的得安:“得安,你说你也为我们做了不少事情,怎么总喜欢搞些狗血的三角恋?你说你这人又好又坏的,这不是膈应人吗?”
得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二姐,一只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叹春雪:“你别问我,毕竟我是主张让她不要原谅你的,说不准你什么时候又想给别人养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