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瑶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缓缓说道:
“阿雨,这次论道大会,你不仅得到了外门的认可,也让师尊看到了你的成长。”
“师尊相信,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只是,往后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要记得,翠微宗永远是你的家,师尊永远在背后支持你。”
灵雨听着云梦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她抬起头,望着云梦瑶那熟悉而温暖的面容,轻声说道:
“师尊,弟子知道。”
“无论今后的路有多难走,弟子都不会忘记师尊的教诲,也不会忘记翠微宗这个温暖的家。”
她微微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弟子就算不在师尊身边也会努力修炼,不辜负师尊的期望。”
云梦瑶看着灵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别哭了。”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容易动情。”
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去吧,去见你的朝雨。”
“师尊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灵雨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她轻声说道:
“嗯,弟子会的。”
云梦瑶轻轻握住灵雨的手,眼神中透着温暖与宠溺。
她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周围的修士,她微微侧头,轻声说道:
“这次论道大会,各宗门都派出了精英弟子。”
“阿雨、南颜,往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小心行事,不可轻易得罪他人。”
灵雨微微点头,说道:
“弟子明白。”
她轻轻握住南颜的手,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信任。
云梦瑶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参商阁的大门。她轻轻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你们快回去吧...”
云梦瑶的话语如同秋风般温柔,却也带着一丝不舍的凉意。
灵雨站在她面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平稳:
“师尊,弟子知道您对我的恩情如山重,这次论道大会能有如此成绩,全赖师尊平日里的悉心教导。”
“弟子过段时间一定会回翠微宗陪您,您放心。”
云梦瑶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宠溺。
她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灵雨的头顶,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娇小的弟子。
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阿雨,师尊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你这次的表现,不仅让师尊感到骄傲,也让整个翠微宗为你自豪。”
“只是,你要记得,师尊永远在家里这里等你。”
灵雨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
她猛地扑进云梦瑶的怀里,紧紧抱住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师尊,弟子舍不得您......”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舍与眷恋。
云梦瑶轻轻拍着灵雨的后背,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怜爱,她轻声安慰道:
“傻孩子,别哭。”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师尊只是希望你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记得师尊的教诲,不忘初心。”
“你是个好孩子,师尊相信你会走得很好。”
南颜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她知道,灵雨与云梦瑶之间不仅仅是师徒情深,更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
她轻轻走上前,站在灵雨的身后,将手轻轻放在灵雨的肩上,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云梦瑶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南颜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声说道:
“南颜,阿雨以后就拜托你了。”
“她年纪还小,性子又温柔,你可要多照顾她些。”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嘱托,也带着一丝对南颜的信任。
南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云长老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雨的。”
“我会陪在她身边,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不会让她受委屈。”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向云梦瑶承诺,也仿佛在向灵雨保证。
灵雨从云梦瑶的怀抱中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与依赖。
她看着南颜,轻声说道:
“阿颜,谢谢你。”
“有你在,我感觉安心多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也带着一丝坚定。
南颜微微一笑,轻轻握住灵雨的手,说道:
“阿雨,我们是伙伴,也是家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暖,仿佛在告诉灵雨,她永远都不会孤单。
云梦瑶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灵雨有了南颜的陪伴,一定会走得更远,也会更安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别哭了。”
“你都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师尊相信,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好。”
灵雨点了点头,努力擦去脸上的泪水。
她抬起头,望着云梦瑶,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
“师尊,弟子知道。”
“弟子会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
云梦瑶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
她轻轻拍了拍灵雨的肩膀,说道:
“回去吧......师尊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祝福,也带着一丝不舍。
灵雨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
她轻声说道:
“嗯,弟子会的。”
她转身看向南颜,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依赖。
南颜的声音温柔而轻柔,如同秋日的暖阳,她轻轻握住灵雨的手,微微一笑:
“阿雨,我们走吧,回我们的家。”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宠溺和坚定,仿佛在告诉灵雨,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她都会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灵雨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与依赖。
她轻轻牵起南颜的手,手指紧紧相扣,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这份温暖。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努力保持着平静:
“嗯,阿颜,我们一起走。”
她抬起头,望着南颜那温柔而坚定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当灵雨轻轻牵起南颜的手,两人转身的瞬间,林城的街道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斑驳陆离,仿佛为她们的离别之路镀上一层温柔的色彩。
街道两侧,商铺林立,行人往来不绝,但此刻,整个世界的喧嚣似乎都与她们无关。
灵雨的脚步有些迟缓,她的目光不时回望,似乎还想从这熟悉的街景中再找寻一丝师尊的影子。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南颜的手,那是一种对未来的迷茫、对过往的不舍,以及对眼前伙伴深深的依赖交织而成。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的手背上,仿佛害怕一旦抬头,这紧紧相握的手便会失去温度。
翌日,秋日的玉州城南门被斜阳镀上一层薄金,青石板路上飘着零星的枫叶。
婉清拢了拢藕色襦裙的领口,怀里紧抱着那床云纹锦被,那上面还沾着两姐妹未干的体温。
染体香混着姐妹俩的体香,随着呼吸在喉间滚动,烫得她耳尖发红。
“朝雨姐姐。”
若兰扯了扯御龙朝雨的银色披风,指尖在织金纹路上摩挲。
她突然踮起脚,在御龙朝雨耳垂上轻轻咬了下,发间银铃撞出清脆响动,她温热的吐息喷在御龙朝雨耳后,带着些酒酿的气息。
“昨夜你让我含在嘴里的时候。”
她故意压低嗓子。
“不是说要我们多招些...唔!”
“兰儿!”
婉清惊慌地按住妹妹的嘴,却见朝雨的耳尖已泛起淡金,那双狭长的凤眼弯成月牙状。
她突然反手握住婉清颤抖的手腕,将人带进阴影里,指尖顺着衣襟滑进领口。
“清儿紧张成这样,是不是昨夜被我用九转销魂掌捏得太狠?”
她喉间发出轻笑,手指挑起若兰的下巴:
“小兰兰,姐姐的调教可还没结束。”
婉清的腿一软,怀里的锦被滑落在地,露出内里被挠出的淡红指印。
若兰趁机拾起被子,却让朝雨拦腰抱起,银发扫过她敏感的耳垂。
“这符箓可比那些药材管用多。”
她从袖中取出四张泛着金芒的符纸,往姐妹俩掌心各塞了两张纸。
“这些护身符能在关键时刻保你们性命,要好好带在身上”
“至于银票...”
她晃了晃手中鼓囊囊的荷包,塞进了若兰手中,她轻轻推开两人。
“足够买下半个城东的胭脂水粉了。\"
“记得,买点好胭脂,别让男人看见你们脖子上的牙印。”
若兰咬着唇环,从背后环住朝雨的腰,舌尖顺着白玉般的颈线游走。
“朝雨坏蛋,昨夜说要教我们...”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朝雨突然转身,将她抵在城墙上,银发如瀑般倾泻而下。
“下次见面。”
朝雨的唇擦过若兰耳尖。
“我会教你们更多的。”
婉清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御龙朝雨的手腕。
“朝雨姐姐...”
婉清攥紧符箓,指节因用力泛白。
“我们...我们没什么能给你的。”
她突然闭眼,温热的唇贴上朝雨冰凉的嘴角,薄荷与龙涎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
城门口的驼铃声渐远,她踮起脚,温热的唇贴上御龙朝雨的嘴角,舌尖挑开贝齿时,喉间溢出细小的呜咽。
若兰不甘示弱地扑上来,三个人的呼吸在秋风中纠缠,婉清怀中的锦被滑落到地,露出白玉般的小腿在裙下颤抖。
“朝雨姐姐...”
若兰的发丝散落在御龙朝雨胸前,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圈。
“下次来,记得再教我们那个...”
她突然红了脸,把头埋进御龙朝雨的颈窝。
“就是你用手指...唔!”
婉清的手掌再次及时捂住妹妹的嘴,却见御龙朝雨的银发在风中扬起,露出耳后淡青色的鳞片。
她突然抓住婉清的手腕,将若兰推到城门石柱旁,指尖划过婉清的锁骨:
“小清清,想姐姐了就咬这个。”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凉。
“但若敢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剖了你们的丹田。”
姐妹俩同时打了个寒噤,婉清怀中的符箓突然发出微光。
她突然想起昨夜御龙朝雨骑在她身上时,那条银色披风像活了一样缠住若兰的脚踝,染体香中混着血腥味...
御龙朝雨看了看天边的夕阳,整了整披风,银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突然转身,指尖抵住婉清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姐妹俩同时屏住呼吸:
“记住,我的女人只能等我。”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但要是寂寞了...”
她突然咬破婉清的耳垂,将一滴血珠含在口中。
“可以互相暖床。”
姐妹俩看着那抹银发融入人群,怀中的符箓突然同时发光。
若兰突然抓住婉清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划出两个字:
“朝雨。”
婉清抚着发烫的锁骨,看着朝雨的身影融入暮色。
城门吱呀开启的刹那,若兰突然扯开领口,露出朝雨咬出的嫣红牙印。
“清儿你看”
她对着落日举起手。
“这比什么定情信物都好看。”
婉清的瞳孔骤缩,怀中的锦被突然腾起淡淡的龙形雾气,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暮色漫过青石板,朝雨的银发在最后一缕阳光里化作流光。
青石板路上的枫叶被靴底碾成碎金,婉清拢着云纹锦被的指节泛白。
若兰赤足踏过落叶,银铃在踝间叮当作响,却在城门口骤然驻足——那抹银发虽已消失在暮色里,可染体香还缠在姐妹俩的身体间,像未干的吻痕。
“朝雨姐姐真的走了吗?”
若兰扯着婉清袖口,发间银铃突然哑了。
“符箓还温着呢,会不会是姐姐故意逗我们?”
婉清望着城楼下渐暗的符纸,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
昨夜朝雨在榻上教她们画符时,银发垂落在两人交叠的颈窝,染体香在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告别信物。